也许是余珺瑶眼底渴求太过浓烈,谢予铖握住她撩拨的玉手,在她不解的注视中,将裤链拉开,把她的手顺势放在滚烫的Yinjing上。
余珺瑶错愕不已,手心里硬挺的rou棒炙热如烧红的铁块。但她来不及想太多,便被小腹深处传来的悸动引去心神。
“嗯...”
原来是谢予铖的手指探进shi漉漉的花园里,中指不停扣弄着春水泛滥的小xue。余珺瑶立刻紧绷着小腿,脚趾也不禁蜷缩起来,摇摆着腰肢迎合着抠挖的节奏。
心底深处强烈的渴望让余珺瑶无意之间套动起来手心中的rou棒,作为回报,谢予铖邪恶地挤弄,旋转着花珠,粗糙的手指紧紧摩擦着shi润的花jing,引得余珺瑶发出一阵娇喘。
温热的yIn水淋shi了谢予铖的整个手掌,他不顾层层蜜rou紧紧攀附着手指,毫不留情地将手指从蜜园中抽插出来。
小xue深处传来的空虚让余珺瑶无助地挺起雪tun,似乎在寻找着手指离去的方向。她半睁着迷离的双眼,似嗔似怨地盯着谢予铖,张着薄唇娇声呢喃着。
谢予铖低声嗤笑,抓住余珺瑶的右脚脚腕抬至胸口,沾染着露珠的私处一览无遗,肥厚粉嫩的Yin唇大张着,露出泥泞的xue口,透明的蜜ye不断地从中涌出,沾shi了茶几的桌面,留下一滩水印。
谢予铖将肿胀的昂扬对准xue口,硕大的gui头研磨着娇嫩的花瓣,shi润的花唇紧紧包裹着男人的巨大,粗硬的rou棒划破蜜唇彻底贯穿了花xue。
“啊...啊”
余珺瑶柳眉紧蹙,男人的rou棒实在硕大,紧紧塞满她紧窄的花径,没有一丝缝隙,层层嫩rou贪婪地吸吮着rou冠,缓解着蜜xue的痒意。
一阵阵快感从shixue深处袭来,余珺瑶发出小兽似的呜咽声,扭动着丰tun迎合着男人的撞击。
谢予铖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一次次撞击到私处的最深处,酥麻的快感彻底爆发,深xue不断涌出滑腻的蜜露,滴落在两人性器相接的耻毛上。
谢予铖松开捏住余珺瑶脚踝的手,余珺瑶身子一软,两腿找不到支撑点,只能曲着小腿攀挂在男人的背上。
他的双手也没有空闲,重新揉搓上余珺瑶的tun部,大力揉捏着,借力将rou棒探入更深的幽径,小xue娇嫩的软rou紧紧咬住棒身,吮吸的快感涌上脑海,谢予铖在余珺瑶的耳畔低喘,热chao喷涌在敏感的耳廓,她不由得夹紧花xue。
“滋..滋”的水声响彻房间,余珺瑶轻咬着银牙,忍受着强烈摩擦的快感,像浪chao拍打上岸,势头愈发激烈。
突然,余珺瑶高亢的呻yin声响起,“啊……”随之娇躯微颤,小xue开始不停抽搐,一大股黏稠的yIn水倾泻在谢予铖的gui头上,他被滚烫的ye体一击,也达到了顶峰。
猛烈的抽插几次后,谢予铖掐着tunrou,将gui头刺入花心,猛烈地抵住后,一股灼热的阳Jing从冠顶喷射,灌满了花心深处。
—
“年糕,吃饭啦。”余珺瑶晃着碗里的猫粮,轻声哄着躲在衣柜夹缝里的年糕。
昨日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年糕一直蜷缩着角落里,拿心爱的小鱼干引诱也不肯露头。
他大概是不想见到自己,余珺瑶只好叹了一口气,将装满猫粮的饭碗放在一旁,起身准备离开。
两腿之间的酸痛让她不禁低声抽气,咬牙切齿地回想起昨晚男人的折腾,真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昨夜意乱情迷之下,谢予铖毫无措施将Jingye射入体内,他无所谓,但余珺瑶却不想在这个没有准备的时候要孩子,嘟囔着嘴埋怨着他的行径。
谢予铖不以为意,情事上他的姿态向来软弱,放低了语气哄着余珺瑶到了浴室,答应替她清洗体内的Jingye。
连哄带骗又在浴室里要了她一次,余珺瑶的脑袋昏昏沉沉,丝毫想不起昨日是什么时候结束这场情事,自己又是怎么睡着的。
今晨起来,男人便又换上另一副冷冰冰的姿态,把她从安稳的睡梦中揪出来,打着培养优良作息的借口让她起床。
余珺瑶忍住满腔怒火从床上爬起来,也不是昨夜是哪个混蛋折腾到半夜。
一顿不甚美味的早餐过后,日理万机的谢大总裁要回公司处理政务,作为善解人意的小娇妻余珺瑶只能堆着笑容欢送他的离去,即使内心已经把这个狗男人唾弃千万遍。
现在的她就好像旧社会里被地主阶级无情压榨的劳苦农民,还没有高高举起反地主的伟大旗帜就被地主一盆水给浇灭,透心凉的那种。
余珺瑶只能默默祈祷老天有眼,终有一天地主会被打倒。
收拾了一下,余珺瑶准备出门买些养猫用品,却发现昨日的小雨似乎没有停歇。
思索了片刻,余珺瑶还是决定撑着伞走出门,可还没有走到宠物店,雨却越下越大。
从绵绵雨丝变成密密麻麻的雨针,模糊的街道匆匆走过零星赶路的行人。偶尔一阵轻风,将雨点斜斜飘进余珺瑶小小的雨伞下,她只能孤零零地站在一方小天地下瑟瑟发抖。
余珺瑶只能加快步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