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高吟出声,紧紧缠着沈卿挽的腰,畅快的在她怀里软成一滩水。两个人没有马上分开,而是抱着彼此,让带着薄汗的黏腻身体交融纠缠在一起。
经过这番折腾,两个人的气息凌乱无比,沈卿挽压在宋言溪身上,两个人靠得很近,唇瓣与唇瓣之间只留着一点缝隙,呼吸时都能闻到彼此身上好闻的气息,以及她们相互交缠融合的味道。手指还留在对方体内,那里面的温度湿软无比,里面的嫩肉如同吸盘一般依附着自己的手指周围,时不时地收缩一两下,处于享受着余韵的状态。
沈卿挽等待对方不再颤抖,她准备把手抽出来,这时候,另一只手忽然扯住自己的手腕。很舒服,再来一次。缥缈柔软的声音漂浮在耳迹,沈卿挽听着,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贪婪的猫儿没有被喂饱,第一次都已经做了,沈卿挽也不介意继续下去。
她主动扶着宋言溪的身体,将她翻转跪在床上。宋言溪回过神,发现自己居然以这种羞耻的姿态跪在那,虽然心理上有些无法接受,生理上又因为羞耻和未知,轻而易举地屈服了。没错,她承认自己心里是有那么点放荡的,当她意识到自己和沈卿挽接下来会以这种姿势做爱时,敏感和快意明显压过羞耻心,正是因为羞耻,才会更加愉悦。
沈卿挽的手掌揉着自己的腿心,湿漉漉的热液带起黏膜摩擦的脆响,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翘着的臀瓣因着身后人到来的气息微微绷紧,就连刚刚才到过一次的湿软之地也因着触碰再度涌起渴望。宋言溪觉得自己全身都酥软了,她像是强行被拉出保护壳的河蚌,浑身软绵到不可思议,轻轻碰一下就会崩溃。
到了此刻,宋言溪已经全然忘了自己今晚的初衷,在尝过被索要的甜头之后,她出于本能的想要更多。眼看着沈卿挽只是反复揉自己那里,又迟迟不肯再给她疼爱,宋言溪主动翘了翘臀瓣去蹭沈卿挽的手,她摆动的幅度很大,用自己湿润的花蚌去蹭对方的手臂。
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和小臂都被宋言溪蹭湿了,沈卿挽抿了抿唇,被酒精熏红的脸颊闪过一丝羞怯。她伸出一只手绕到宋言溪小腹下,轻柔地揽住她的小腹反复揉,如同给刚吃完饭的猫儿揉肚肚一样,另一只手又在喝饱水的花蚌之间轻抚。
花蚌的肉鲜嫩多汁,外面的肉瓣包裹着内里两边小小的肉瓣,每个皱褶都填满了汁水。花蚌中那颗突出的珍珠让人无法忽略,沈卿挽用手在上面轻轻按了下,紧接着,整颗花蚌都跟着抽搐几下,溢出更多花汁。
为了不让宋言溪等急了,沈卿挽这次用了两根手指,并排送入花蚌的小口中,那里面比之前宽松一些,还是有些难以进入。所幸花汁来得及时,莹润之下,直入到最深处。空了许久的甬道忽然被填满,里面的嫩肉像是寻到了寄托,争先恐后地夹着让它们愉悦的手指,不肯放它离开。
嗯继续,我喜欢这样,喜欢你彻底进来。宋言溪主动翘起臀瓣,出于本能地前后扭动去磨蹭在体内的手指。酒店里的灯很亮,她知道自己所有的动作都会被对方看在眼里。宋言溪有自信,就算是这会儿放荡的自己,依旧是最美的。
听到宋言溪的催促,沈卿挽怕她难受,当然不会让她等急了。她把空出来的手从小腹游移到胸前,握住宋言溪丰满的软物,又低头吻着宋言溪的后颈和侧颈。快意太强,宋言溪觉得有些招架不住。被沈卿挽这样安抚,刺激远比自慰来得更强劲。
宋言溪是极度敏感体质,她第一次对性有了解还是在12岁的生理课上,看着那些生理结构图以及老师的解说,宋言溪才多少明白两性之间的那点事。初次自慰是在15岁时,宋言溪和那些好友去酒吧回来之后,喝了些酒的身体有些飘飘然,尤其是家里就只有自己一个,她躺在床上,脑袋里满是胡思乱想。内裤脱掉之后,她抚摸自己的身体,在懵懂之中摸索,竟然很快就到了一次。
宋言溪平时不会穿太紧的裤子,多数是选择裙装,因着太紧的裤子总会让她敏感的体质被调动,虽然不至于激起那种一定要做的欲望,可是弄湿内裤终究是不舒服的。极度敏感的体质,在此刻像是失去了平时赖以生存的压制器,在被沈卿挽触碰之际,彻底失控。
嗯你好会啊,我要被你弄坏了,小美人我那里你喜欢吗?宋言溪咬着牙,断断续续地挤出这句话,沈卿挽的酒劲还没过,自然不会回答什么。我想在上面。宋言溪忽然开口,沈卿挽一点就透。她停下动作,主动靠坐在床上,忽然骤停的动作,也终于让宋言溪有了缓解的余地。这是她一直想要尝试的姿势,以前也和女伴做过,只不过那时候的她是主导的位置,可现在,宋言溪更想当享受的那方。
她努力撑起发软的双腿,扭着腰转过身,随后面对着沈卿挽跪在她腿间。她拉着沈卿挽的两根手指,放在花蚌的小口处,再用柔软的花蚌,将那两根手指慢慢吞下。花蚌的软肉再次被开扩,贪婪地将它们吞入其中。
只是,花蚌内的甬道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从不曾想过,以这样的姿势吞吐,将会进入到怎样的深度。当宋言溪彻底坐下之际,沈卿挽的手指一入到底,差点将花蚌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