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窗外竹影婆娑,柳丝悬今日没来,不知晓出了什么事情。
秋延年研好了墨,执起笔,准备给秋治冲回信。
秋治冲与秋连生是如今当家主母黄莺的孩子,黄莺是秋逸景的青梅竹马,但青梅竹马不如天降的安青玉。
安青玉是秋逸景的表妹,安家比不上秋家,但也是书香世家,安青玉一直在黎县求学的,及笄后,由双方父母引荐,二人一见如故,很快便成亲。因此就算黄莺家世不差,也只做了妾。
谁知安青玉生秋延年时难产落下病根,一直体虚,最终在秋延年十三岁时撒手人寰。
半年后黄莺诞下秋连生,升为正室。
小的时候母亲对他太严厉了,五岁之前他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他学这学那,经常偷懒被责罚。诚然黄莺因为安青玉的原因,最后只能委身做妾,可秋延年出生后,可怜这个冰雪聪明的小人,经常塞小零嘴给他吃,陪他玩。也劝秋延年好好学习讨生母喜欢,因此和母亲关系缓和了些。黄莺算是秋延年唯一亲近的长辈了,长大后没有那么亲近了,秋延年也很尊重她。
因此秋延年对两位异母兄弟并不反感。秋治冲勤学好问,有什么学业上的又或是父亲的考问都会来问他,秋延年从来都愿意为他解答的,虽然秋治冲也只小他几个月。
秋延年写好了大概推广茶叶的具体法子,收进信封。
端起侍女放在自己身边的茶碗,喝下。
这是惯常饮的补身子的汤药,喝完之后秋延年顿感困意,秋延年晓得这是药效起作用了,一层层解了衣裳,渐渐露了消瘦的腰身,秋延年虽不矮,但作为男子来说过分瘦削苍白了,着衣时看得不真切,退去了外衣,此时更显单薄。
但床上却格外冰冷,布衾冷似铁,久而未和,可床上的人却很安静,像是躺下便昏睡过去了。洁白纤长的眼睫已经不知何时吻落在了下眼睑上,有几缕发丝乱了,顺着衣襟,探向内衫。
少顷,一个高大的人影倏忽出现在秋延年冰冷的卧室。
秋延年的院子偏僻,到了晚上唯一的侍女也不在侍奉院子里。
娄玄览白日里提前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很快便赶过来了,他现在单单是想到秋延年便内心欢喜——不知是不是Jing虫上脑了。
本来还打算做一回梁上君子的,可这个人躺下便睡的死沉,正和了他意。
今晚月色比之昨日更加明朗,娄玄览推开了窗,明朗的月色入户,照的室内敞亮。
娄玄览施了引动yIn毒的药氛,这药氛无色无味,只对中毒之人有效,不留半点马脚。
秋延年一嗅到到药氛便嘤咛一声。月色下的美人眉目舒展,似是不知今晚又将是如何欢愉的一夜。
娄玄览就像是晚归的丈夫,极为熟稔得脱掉了自己黑色披风,搭在秋延年方才写信桌案上。
娄玄览极其温柔地抽出了夹秋延年交领衣襟里的白色长发,一只大手隔着亵衣搭在秋延年的胸膛上。
娄玄览的大手粗糙温暖,甚至比秋延年的秋延年的胸膛都要火热些。
娄玄览心中讶异:这冰清玉洁的美人怎的睡着了身子也是微凉的,难道还真是冰肌玉肤么?
秋延年感到暖源,似乎觉得十分舒服,悠悠睁开眼,不过这双漂亮的琉璃瞳同那日在画舫里一般,是没有太多清明的。
“醒了?”娄玄览问道。
但是此时意识恍惚的美人语言系统与思维系统都是紊乱的,根本不会回答他。
只是痴痴地看着娄玄览。
这yIn毒是绵绵慢慢地发作的,先是皮rou的难耐,但是这一层中毒之人是不晓得的,只会无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的动作缓解,然后便是从耻骨处散发热源,逐渐透过皮rou,化成滔滔热chao最终让中毒之人陷入情欲之中。
娄玄览深深地看着真正傻了的美人,仿佛依然是白日里的君子,并没有同登徒子一般没有着急地上下其手。
只是谁会晓得他多看一分,眼里越多一分想要蹂躏的暴戾。
大约是感受到隔着薄薄布料的热源,也有可能疑惑娄玄览为什么没有动作,发作了的秋延年缓缓用自己骨节分明,Jing致微凉的双手握住娄玄览温暖的大手。
娄玄览知晓这是刚刚发作了,玩味地任着美人拉着自己的手,猜测着美人究竟要做甚。
秋延年拉着娄玄览的手牵引着伸进自己的衣襟,娄玄览摸到微凉的肌肤,便想这人是不是要取暖。
娄玄览正享受这片刻温情,听凭美人拿着自己的手在他纤瘦美丽的胸膛游走。
这只没有自己想法的大手,拂过美人Jing致分明的锁骨,撩开了松散交叠的衣襟,贴上美人的胸膛,美人胸前是稍微柔软的,那两抹稚子一般的rou粉色还软软地塌着,这是完全没有沾染情欲的样子。
美人若无知觉一般,丝毫不害怕大手会做什么,豪无芥蒂地将大手移到自己的胸膛,娄玄览手上的茧子恰好蹭到了那粉茱萸的中心,右边的粉嫩的茱萸仿佛也感应到,缓缓凸起,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