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有收到邀请,但如果你想去,我愿意做一回不速之客。”
盛先生的追悼会将在后日上午于盛公馆举行,众人届时将正式与遗体告别。盛如峰与沈菲罗已在昨日正式发出了全部的邀请,而徐白岩不在其中,这样的态度并不令人惊讶。
然而,盛和晨昨夜通过短信告知了徐白岩有关于追思会的安排,这也就成了徐白岩在清晨告诉盛林栖的第一件事。此刻,他一边把鱼片粥倒进盛林栖的食碗里,一边这样对她说。
盛林栖的搪瓷碗被挂在墙角,她跪直身体时稍低头就可以够到。狗子的碗被放在她膝边的地上,一日两餐她都与狗子相伴为食。徐白岩给狗子倒狗粮,给她拨自己的饭,伙食上都很Jing细营养。
盛林栖不发一语,只低头慢慢喝粥,同时把双手规矩地背在身后,右手抓住左手的手腕。她身旁的狗子对着一整碗狗粮垂涎着硬是不下嘴,在徐白岩在她俩身后餐桌上坐定发出口令后,狗子才欢快地开餐。
一天固定只有两餐,每顿都得吃饱,不然就得干看着徐白岩享用午餐与宵夜。舔干净最后一滴粥,盛林栖舔舔唇,“我能再来半碗吗?”
徐白岩端着粥锅给她倒第二碗时说:“考虑好了就告诉我。”
“没用的,你根本过不去保安。”
徐白岩不紧不慢,“所以,如果你真的想去,就要尽快告诉我。我这边动用关系和请求帮助都需要时间。”
未收到邀请而出席追悼会此等场合的行为,无疑与他的教养与体面十分相悖。然而,徐白岩出言慎重,说到做到。盛林栖心里清楚,这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真正的结束。
徐白岩来收碗的时候,还给她带了一小块鱼饼,她就着徐白岩的手吃了下去,虾rou的鲜与弹在口腔中爆开。没有餐具且跪着吃饭,这做起来并不容易,这一小块鱼饼是表现良好的奖励。
盛林栖在这间公寓中已经生活了五个整天,徐白岩为她提供了规则,规律与反馈、一张结实的安全网、与一根强硬的坚定的教鞭。最重要的是,他给了自己一个新的值得为之奋斗的目标。现在他竟然还愿意违反自己的一部分原则,兼之动用自己的社会资源,为的是自己心中对旧主犹存的眷恋。
被一种奇异的心情所驱使,盛林栖吻了一下自己面前这根喂食的手指,徐白岩慢慢地将手指送入她口内,尽量减少任何侵入和逼迫的误解,亲吻很快就演变成了舔舐。她对此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徐白岩的食指被牙齿碰疼了。
并没将手指抽出,徐白岩反而将食指送得稍微更加深入,“再轻一点,收一点牙,好吗?”
当然好。盛林栖干脆闭上了眼睛,凭着感觉和专注,奉上更温柔更深情的服侍。徐白岩轻轻勾了勾最后的指节,就像在和她的舌头打招呼一样,她笑起来,趁这个间隙吞了下口水。
这样的亲密又持续了一小会儿,徐白岩才终于抽出了手指,并在她衬衫的衣领上将其抹干了。他退开之后,盛林栖把原本规规矩矩背在身后的双手拄在了地上以支撑身体,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双腿现在十分无力,腿间的部位还像是有火在烧。
徐白岩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跟我走。”
趴在书房角落的扶手椅上,将原本就寸缕不遮的tun部尽量高地翘起,这是每天的例行鞭打。盛林栖因为这个感激徐白岩,这是一根锚,一个生命新意义的提醒。
“今天是周六,我有时间,所以打重一点。”
“嗯。”
盛林栖把脸埋在扶手椅里闷闷地答应,既然趴下了,人就不归自己管了,打多打少都听主子的。再说,徐白岩能下的最重的手,她都挨过十倍百倍更疼的,并没有什么关系。
徐白岩把皮带扣小心地折好,对折带身,放在手心里感受一下熟悉的重量。然后举起来,抽在奴隶架好姿态在等待的大腿上。盛林栖发出痛苦的咽声。
“咱们怎么说好的?”徐白岩没等到预期的回应,第二鞭迟迟不下。
“哭和叫都不忍着。”盛林栖压嗓吸气争辩,“徐白岩,我出声了。”
“你明明没有。”他故意歪曲事实,在盛林栖急欲反驳的当口抽下第二鞭。盛林栖不防备,当即痛呼:“啊——”
“记住这个感觉。这个房间只有咱俩,没人能听见你。”他哄了一句,盛林栖埋着头不说话。
可能书房的气氛确实安谧,也可能是盛林栖心里的墙在今早之后坍塌了不小的一块,她今天被抽得腰tun颤摆,兼之哀叫连连。
盛林栖是手爪子抽烂了也非死咬着布条不动如山的人,盛先生对她就是这样的要求。徐白岩今日已经别无所求,天光正好,时间充裕,他打算做点前两天没做的。
扶手椅旁的茶几玻璃面下,放着一个除尘的掸子。他把掸子倒拿在手里,用坚硬的塑料柄轻轻摩擦盛林栖双腿之间的部分,她的哀声瞬间就转了调,“不要,徐白岩,我不要。”
这句话并不需要理会。徐白岩继续以不变的节奏来回摩擦,盛林栖扭腰逃离他就追上,摆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