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筷子与地面碰出清脆的响声。
也不知道这孙承曲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一只筷子掉在了二人中间的地面上。
梁飞秋刚要弯腰去捡,就被孙承曲急急拦住了,他忙说道:不劳先生,我自己捡就行。
说着孙承曲就弯下腰去,右手非常自然的顺势扶在了郎中的左大腿上,像是在借力一般,孙承曲的小脑袋是沿着郎中的大腿根部下去的,在最接近郎中裆部的时候,孙承曲鼻翼鼓动,深深一闻,这郎中今早刚刚沐浴,裆部一点男性气息都没有,但是这偷偷摸摸、异常大胆的羞耻行为却深深的刺激着孙承曲的感官身心,他胯下小雀儿瞬间立起,从未如此鼓胀过,小gui头撑开紧紧的包皮,露出尖尖角,让他感到有些疼痛,柔嫩敏感的gui头前端摩擦着底裤面料,让他鼻子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抚着郎中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捏揉了一下,孙承曲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那根东西又流出了许多滑腻的ye体,他一边在心中骂着自己下贱,却又同时的欲罢不能。
当那只柔软的纤手摸上梁飞秋的大腿时,他整个身子就僵直绷紧了,感觉孙承曲的头离自己的要害部位很近,他眼睛一眨不眨,嘴里咀嚼的动作都停住了,微微张着嘴巴,呼吸都不畅起来,如果单看孙承曲那小萝莉般的音容相貌,梁飞秋心里倒是很乐得与他有这些暧昧的举动的,但是一想到这小萝莉下面长着一根与自己一样的东西时,梁飞秋身上根根汗毛都立了起来,有种想打寒颤的感觉,要说男性兄弟之间不小心摸下大腿,这也没什么,可这孙承曲偏偏不是普通的男性,被他摸一下总有种说不出来奇怪的感觉。
这种天上一脚,地上一脚,水里火里的矛盾感觉已经快把梁飞秋折磨疯了。
孙承曲终于是将那根筷子捡起,脑袋从桌围布内露出,缓缓的直起身子,不知是因为低头头部充血,还是因为羞耻,小脸已经红透,他将筷子放在盘中,呼吸有些急促,轻咬着嘴唇,拽了拽衣摆,用能腻死人的nai音说道:先生,你的大腿可真壮。
啊?哦,哦,我...我之前有锻炼,你要想学我可以教你。梁飞秋慌乱之下口不择言,话一出口就已经后悔,这不是再给自己找罪受吗。
孙承曲的爱美本能让他脱口而出我才不要。,说完也后悔了,立刻补救道:那先生什么时候锻炼,承曲可以去看看,如果承曲能做得来,那就跟先生学学。
哦...哦 ,最近可能为你姐姐医病,都没有什么时间锻炼了。
先生你骗人,刚才还说要教我呢。
没有,没有,如果最近得空,一定教孙少爷,一定,呵呵。梁飞秋匆忙的将碗中剩下的饭扒拉进嘴中,都没怎么嚼就咽了下去,将筷子放下,刚要说吃饱了,就见孙承曲把自己的饭碗拿去,又起身给自己盛了一大碗饭。
先生快吃,看你吃饭真的很香,快吃,先生吃rou。说着又给郎中夹了两片烧鹿rou。
梁飞秋经过短短的挣扎,没有抵御住米饭加rou的诱惑,非常没出息的又将筷子拿了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进食。
这一顿饭梁飞秋吃的是满头大汗,无比的折磨,一方面经不住美食的诱惑,一方面又要经受孙承曲那过分的热情,这下算是对这个孙少爷有了全新的认识,根本不是如他娘亲说的那般娇羞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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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通内外宅大门边的门房内。
我说二哥,那贼郎中还不出来,都他娘的晌午了。柳黑子盘腿坐在炕上,恨恨的骂道。
前日将梁飞秋引入府中的秃老二正蹲在地上,正逗弄一只几个月大的小黄狗,头也不抬的回道:我说你屁话可真多,那罗管事让你在这等着那郎中还不好吗?不用干活,不用去门口站班,老子这火炕烧的热热的,是不是有些烧你腚了?
柳黑子小眼睛一挑,向外挪了挪屁股,煞有介事的说道:哎呀,二哥你不知道,今早主家让他进内宅去沐浴啦,那夫人啥脾气咱都知道,你说这次咋还让个大男人进内宅沐浴呢?
你一个下人Cao的心有点多了吧,那主家咋定的事,还轮到咱们来管?
是轮不到咱们管,可你不知道,今早里面是那蓉儿小丫头来接的他,你可没看见,那贼郎中一见了那小丫头,两只贼眼都快瞪出来了,一劲儿盯着人家的屁股看。
秃老二抬起头,眼睛一蹬,怒道:有这等事?
一干家丁即使有些人内心对孙夫人或者孙妙曲抱有龌蹉心思,但平日里是万万不敢议论的,但是对蓉儿、兰儿几个主家的贴身侍婢却是常常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即使得不到rou体,那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把她们当成自己的女人,自己这帮自家人都没得手呢,哪轮得到外人染指。
柳黑子见状赶紧趁热打铁,眉飞色舞的道:那可不是,你说要是那贼郎中进了内宅做出些腌臜事,那些小丫头又不敢告诉夫人,咱们这些当哥哥的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秃老二霍然起来,怒道:他娘的,昨天我就看那狗东西不像好人,叫几个兄弟,等他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