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商定好后,各自行动,梁飞秋在外厅,把药箱放在桌上,见没人注意他,抓紧从里面变出一个注射器,一团医用药棉,一瓶酒Jing,最后拿出一个不大的小药瓶,瓶身上用简体字写着核平素。
在梁飞秋的前世,虽然科技、医疗水平较古时发达太多,但还是有些病症不容易医治,就如这肺痨,他前世被称为肺结核,虽然肺结核已经不再是不治之症,只要得到及时有效的医治不会致命,但是结核菌极为顽固,不容易杀灭,一旦得病,疗程短则半年,长则一年,期间要复合用药,不然结核菌容易出现耐药性,死灰复燃,极易反复,如果病症严重还要进行化疗或手术,患者康复后,由于长时间用药,还会对其它身体器官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严重的会丧失劳动能力,所以肺结核虽然已不是绝症,但也是一种可怕的顽疾。
而此时梁飞秋从药箱中拿出的这一小瓶核平素是一位伟大的同胞发现的,他因此还获得了世界上标志性的医学大奖,梁飞秋如此了解是因为当时看过详细采访,对这位医学家、科学家及其团队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他当时也是与有荣焉,进行了点赞,这核平素是治疗肺结核的特效药,不仅见效快,疗效好,而且几乎没有毒副作用,这瓶药剂的出现为人类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解救了许多患者。
梁飞秋此时喜忧掺半,喜的是终于有人信任他,肯让他医治了,有可能晚饭和今晚的住处有着落了,忧的是,对这核平素的效果实在是心中没底,看报道是一回事,谁知道真实的疗效如何,自己牛皮已经吹出去了,如果无效,该如何收场呢,还有就是这打针,他不断的回想着小时候打屁股针时,医生当时的Cao作过程,印象中好像并不难,只要扎进rou里,然后推药就行了,好在不是静脉注射,如果让他将针扎入血管,以目前来看,是万万做不到的。
想了一会,他实在是不放心,怕出乱子,见卧室内孙夫人带着沈娘和兰儿丫鬟正在给孙小姐翻身脱裤子,趁着这个功夫,他赶快翻起了那本疾病大全,也不知这书中有没有打屁股针的方法,好在终于是被他找到了,一看之下,才知这肌rou注射并不是那么简单,但也不算复杂,首先扎针的部位不能乱来,否则碰到神经和动脉就容易出问题,确定下针位置只要在半个屁股上划个十字,取外上那一片区域就没问题,还有就是不能扎的太深,梁飞秋拿着针筒比划变天,都想先给自己来一针练练手法了。
喂,夫人叫你进去。兰儿丫鬟声音清脆动听,却是非常冷淡。
梁飞秋正琢磨打针的方法呢,闻言吓了一跳,赶紧应了一声,把变出来的东西拿在手中,进了内室,只见那孙小姐已经被侧过了身子,脸部朝向里面,上身盖了一床被子,下身也被毯子遮盖,只露出中间窄窄的一处腰身,粉色亵裤只是褪下寸许,连tun缝都没有看到。
梁飞秋暗自无奈,这是让我往腰上打针吗,只好先开口说道:夫人,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别拖延了,早些行针,孙小姐也好早日康复。
孙夫人坐在床边扶着女儿,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有些难堪的说道:如此...不行吗?
梁飞秋也是急了,怎么给这些古代人看个病这么麻烦,直接转过身,伸手在自己大腿根部,tun部下方比量了一下,扭头说道:这里,要脱到这里,夫人快些吧,这屋里太闷热,我有些头晕,再过一会可能就行不了针了。这他倒是没有说假话,他进城后没有休息,又累又饿,又在这闷炉里与孙夫人解释半天,此时真是有些体力不支了。
要全脱?
只露出一半tun瓣即可,但要尽量靠下。
孙夫人又踌躇起来,此时孙小姐呼吸越来越急促,发出呵呼之声,孙夫人又瞧了一眼郎中,见他眼中并无yIn邪之色,重重一叹,亲自动手为女儿褪下了亵裤,然后小心调整,尽量满足郎中的要求,又不至于露的太多,半晌,才起身说道:先生,好了,快些,我怕小女受凉。
没有了孙夫人的遮挡,梁飞秋见到孙小姐的一半亵裤已经被脱到了tun下,另一半还在腰间,一半白嫩娇滑的tun瓣露在外面,那道窄窄的tun缝露了三分之一,还不至于看到少女禁地。
梁飞秋见状也不迟疑,快步上前,在床边蹲下,将东西放在矮凳之上,刚一蹲下,他就闻到一股sao臭之气,直冲大脑,原本有些昏沉的脑子竟然清醒不少。
这孙家虽然是大户人家,条件比较好,伺候病人的丫鬟婆子不少,但孙小姐毕竟重病多时,平日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现在又没有花样繁多的清洗用品,日子久了,伺候的人难免懈怠,清洗身子不那么及时,二也是怕冻到小姐,所以这下体的味道着实重了些。
梁飞秋下意识的用手隔着口罩蹭了蹭鼻子,他也是闻到别人臭,闻不到自己更臭,这楼上空气不流通,屋内此时早已充满了他身上散发的复杂气味,只不过这几位女子已经习惯了,闻不太出来了,如果出去一会再进来,想必会呕出来。
孙夫人心细如发,察觉到了郎中的动作,直替女儿感到羞愧,脸上红晕都爬到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