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年轻皇帝,尚不到而立,这么年轻就当皇帝是很累的。他习惯了,当皇子的时候就压力大,他娘日日夜夜担心他保不住性命,一不小心会在争斗中丢了性命。那是一段咬紧牙关的日子,很不好受。当了皇帝了,反而好些,压力再大至少不用每天过得提心吊胆。
这几年皇帝陆续收拾了前朝根系,当皇帝也当得更加有信心些。每年到了娘的忌辰,他去上香,磕三个头,心里默默地说,娘,你看我虽然当个男人当得不lun不类,当皇帝当得还成。
皇帝是不男不女之身,自打娘胎出来就是。他娘生了个“妖异”,差点被废去半条命,在后宫金字塔的最底层苦苦地熬了很多年,母子俩都不受待见。
好歹太后是仁慈的太后,不忍心孙子受磋磨,临终前劝先皇说,把那孩子放去道观养着吧,你看不见心不烦,那孩子也不用在宫里吃苦。就当他给你、给朝廷积福积德去了。
皇帝就去了道观。他去道观的时候快十岁,还不如六岁的嫡皇子壮实,自己背着个旧包袱就去了道观。道观将他安排在北院,告诉他,南院就不要去了,都是女道士住的。
小孩子心眼还不够多,被年长的道士哄骗,误跑到女道士泡澡的温泉去。
温泉里只有一个小女孩儿。这是个新来的孩子——这几天皇帝也听年长的道士说起过,是一位统领的幼女,因“身子有异”,被放到道馆里来养。
没想到这就见到了。女孩子刚从泉水中出来,擦净了身子穿衣服。她大约是比皇帝年纪小的,但自理能力很好,衣服穿得有条不紊。贵族家里的小姐哪有自己穿衣服的呢?皇帝明白了,除非她在家里受排挤,没人伺候,那就只能自己学会穿衣服。就和他一样。
他虽然只看了一眼,但看得清清楚楚,那女孩子下头长着男人的东西。
“陛下,您慢点。”太监曹凤茹将年轻的皇帝从御撵上扶下来。
皇帝振作Jing神,在鸣鸾殿的门牌下抬头望了望。鸣鸾鸣鸾,鸾凤和鸣,应该赐给皇后的,他却给了贵妃。他要给贵妃,底下的臣子就有议论,太不合规矩了。皇帝也没搭理。
内室里有荔枝甜汤的香气,贵妃将冰镇好的玉碗捧到他跟前:“陛下尝尝吧。”
皇帝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清甜不腻。他舀了一口给贵妃:“楚烟也尝尝。”
私下里,皇帝喜欢叫贵妃的闺名。
凌楚烟把那口汤喝了下去,她嘴唇上沾了莹白的露水,皇帝心一动,搂着她就亲过去。凌楚烟也不推拒,顺着他倒在长塌上。皇帝亲得脑袋发热,急切地吮吸那两瓣朱唇。
甜汤也不喝了,皇帝躺在榻上仰视身上的女人,抬手抚摸她的脸蛋:“朕……”
凌楚烟的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每次皇帝这么看她的时候,她总是有酸楚的。
皇帝是个好皇帝,难得的是他还是个好丈夫。她明白。
凌楚烟把那只手接过来,亲吻掌心:“三郎不急。”
她不紧不慢地剥开自己的衣裳,先从裙子下头开始解,赤裸着下身对着皇帝。
“陛下是想要这个么?”她用目光指着那个不正常的器官。
皇帝脸色微红。不管见了多少次了,还是不太适应。那物什硕大粗壮,虽还未完全清醒,体量已经十分吓人了,表面颜色深沉发紫,上头青筋盘卧,如同龙腾黑云,威武雄壮,那头部光滑而圆润,大如鸡卵,饱满生气,直对着皇帝的脸,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浊ye喷出来。
昨晚他们就是这样,她射在他的脸上,要他看镜子里的自己,被女人射得Jing水泪水混杂,那样子,哪里是皇帝的样子,娼ji都比他好。可他看得身体发热,下头立刻又shi了。
皇帝想起来心跳更快,伸手去摸,热得他掌心发烫。午后在书房里没做完的事情,这会子又出现在他脑袋。他不由自主地靠过去,用舌头轻轻舔舐那个头部。
凌楚烟发出满足的叹气声,闭了闭眼睛,默许了他这么做。皇帝有点兴奋,凌楚烟并不是每次都喜欢他这么做的,偶尔他就是想吃也吃不到。他张开嘴把整个gui头含进去,已经有点吃力,那东西腥得很,气味刺激,可他每次到了嘴里却越发兴奋。
阳物在他嘴里微微跳动,磨蹭着他的口腔。他双手扶住根部,又吞进去两寸,只感觉那东西cao到了自己的喉咙眼儿,立时刺激得干呕欲望发作,眼泪水都要出来了。
他急忙调整,活用舌头又是舔又是吸,将那rou具嘬得啧啧发声。凌楚烟一低头便见皇帝神色迷离,贪婪地吞食着Yinjing的样子:“这么喜欢吃这东西?”
皇帝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两手捋动根部,又按摩下头的卵蛋。他技术纯熟,拿捏得当,只怕是宫中专门豢养的男宠娈童也不及皇帝十中之一。
凌楚烟发了狠,扣着他的后脑用力在他口腔内抽插:“爽吗?”
皇帝抱着她的腰费力地配合,身体上的快感却是一阵高过一阵,直被她插得呜呜乱叫。他吐气不匀,喘得有些厉害了,如同雌犬发出痴狂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