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惊叫:你没有睡着?
你自己在旁边玩得那么美,我如何睡得着?
夜琅重重揉了几把,重新扯开花向晚的衣襟,让她胸怀大敞,连柔美的双肩和纤细的腰也一并露出。
花向晚深吸一口冷气,满脸通红,用手挡住rurou。夜琅就势连她的手与nai子一并按住,嘶哑着声音道:有男人在旁边还自己玩nai子,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他说完引导着花向晚的手揉弄两团绵软rurou,笑道:反正我也醒了,你尽情地玩吧,我喜欢看!
花向晚哭了出来,她并不痛苦,只是觉得羞耻!
从前她如何被蹂躏,都是被迫无奈,今天却是主动玩弄自己,还被仇人看个正着!
以后她再也没有脸面在夜琅面前义正辞严地骂对方无耻了!
夜琅俯下身,嘴唇落在她眼角,吻掉她的眼泪,笑道:哭什么?我懂了,自己玩终究不爽,还是得我来!
他拿开花向晚的手,亲自上阵揉捏起来,不仅将rurou玩弄成各种形状,还用手上的茧子去摩擦娇嫩的珍珠。
他被花向晚下手重许多,ru尖上的摩擦感一下子让花向晚叫了出来!
夜琅俯下身,大口吮吸一边,舌头挑动ru头,偶尔又用牙齿啮咬,让花向晚又疼又爽。虽然下身未受刺激,却觉得空虚难耐,一波波yIn水外涌。
只是夜琅只舔弄她一边rurou,另一边ru头早就硬如石子,却得不到抚摸,实在倍感寥落。
她没有办法,又不想再次当着夜琅的面去揉自己,急得扭动腰肢,像一只求欢的水蛇,那团空虚的rurou摇晃起来,ru浪滚滚。
她说服自己,这般放浪姿态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她怎么也不会承认,内心是盼着夜琅注意到那只无人问津的nai子,希望他像野狼一样狠狠地攫取和撕咬猎物
夜琅看到花向晚的手在那只空虚的nai子周围犹豫,怎会不懂她的欲求?他坏笑道:求求我,求我吸你另一边的nai子,我会让你快乐的!
做梦,不可能!
随你!夜琅轻笑一声,更卖力地伺候嘴下这一只,吮吸得时轻时重,啧啧有声。
声音的刺激让花向晚更疯狂,极端不平均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恳求玩弄。
夜琅忽然想到什么,伸手从床头取来一物,在花向晚眼前晃晃:好玩的来了!
他手里拿着个小铃铛般的物件,铃铛上方是个夹子。花向晚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夹子已经落在她备受宠爱的nai头上。
ru头本就坚硬敏感,又被夹子夹紧,顿时充血胀痛,花向晚不禁尖叫起来。
别叫,玩起来有你爽的!
夜琅扶她坐起身,伸手拨弄她的ru头,ru头带动夹子下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边的椒ru早已被玩得爱痕满布,夜琅却扔不放过,大力揉搓,偶尔玩弹珠一般挑逗小蓓蕾,引得ru夹铃声不断,花向晚的哭声更是不绝如缕。
他手下的胸ru有多痛多爽,另一边的ru就有多欲求不满。
夜琅在她耳边问:怎样?那边要不要?
花向晚咬紧嘴唇不言语。
你若不要,我可睡了。你那边可怜的小nai子要一夜空虚了。
花向晚小声说了句什么,夜琅笑问:大声点,没听清。
要
要什么?说清楚!
要你玩我那边的nai子
怎么玩?说详细点!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伺候你!
花向晚抵不住越来越强的空虚感,低垂下头哭道:要你玩我那一边的nai要你咬它舔它作践它!给它带上夹子再拨弄它
她真是太无耻了!但若要那边的ru头空虚一夜,她恐怕会欲火爆炸!
夜琅终于等到花向晚的乖乖恳求,吞了下口水,道:遵命!
说罢贪婪地吸住那只被冷落许久的ru头,极尽玩弄蹂躏之能事,比刚刚更要卖力十倍。
他抱住腰肢酥软的花向晚,笑问:这会儿舒服了吗?
花向晚放弃回答,因为她已经沦落,无论怎么回答都只是增加夜琅的气焰而已。
真是个小白眼狼!才把你伺候爽了你就不认我了!夜琅笑了一声。
他拿来剩下的那一只ru夹,夹住了刚刚玩过的ru尖。花向晚两边秀ru现在一样地点缀上了金灿灿的小铃铛。
你可知道这东西原本应该如何用?夜琅问道。
花向晚不回答,夜琅并不意外,继续道:应当在你我交合时,你跪趴我身下,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两只nai垂着。我狠狠插你,每插你一下,你的胸就带着两只铃儿晃动。我Cao你越狠,这铃铛响声越大,就像这样
他说着重重拨弄她的胸ru,让ru夹叮叮当当作响。
花向晚早在他描述交合姿势之时便心猿意马,脑海里竟然将夜琅的描述绘声绘色的勾画出来。此刻又听到ru夹声响,更仿佛正被抽插Cao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