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仰头盯着床顶的罗帐,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点云里梦里。
她再一次试图杀死夜琅未果,还以为又要遭遇什么侮辱欺凌,没想到什么也没发生。
夜琅安置她躺好,居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非要说他有什么行动,就是抱来了被子睡在了她旁边。比起前几日他的霸道凌辱,这已经是非常礼貌客气了。
花向晚回想他为自己腹痛之事Cao心,能感到并非惺惺作态。这就让她疑惑了,夜琅会有这么好心吗?
不,他一定有图谋!不是为了将来更长久地折腾她,就是为了威胁主公!
但仇是仇,恩是恩,花向晚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别人对她好她会记住。
别人对她的侮辱她也不会忘记!
想了很久,她说道:今日之事我会记得,待我杀你那日,绝不折磨凌辱你!会让你死得痛快!
夜琅听到连眼睛也没抬,帮她盖好被子:行,你说怎样就怎样。夜里若是难受就喊我。
说完他躺下,长臂揽住花向晚的腰,把她连人带被子裹在怀里。
花向晚挣扎几下,难以撼动夜琅的铁臂,气鼓鼓地说道:谁要你假好心?
夜琅用下颌抵着她的肩膀,懒洋洋地说:别再惹我了,抱着你睡已经是我的底线,惹急了我管你是什么日子!
花向晚不想自找麻烦,只好忍下,生着气睡去。
此时天色渐晚,香满楼的生意开张了。楼中男男女女的欢笑声、宴饮歌舞声透过门板传入,反显得天字上房中宁静安详。
花向晚因为还有腹痛,睡得浅些,深夜时分被女人曼妙的呻yin惊醒了。
此时歌舞已罢,客人各自抱了看中的美女上楼,有的继续喝酒,有的继续听歌。
有的便开始逞凶纵欲,欣赏美人光溜溜的身子骨。
花向晚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就是别的ji女接客之所,这一层所住之女都是名ji,他们隔壁这位就是资历颇丰的老ji女,人虽已年纪不小,但床上功夫了得,回头客无数。
她今夜的恩客不是一个人,是三个。
一女御三夫已经是了不得,男人们还是父亲带着一双儿子,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花向晚从锦被里抽出手捂耳朵,但是隔壁快要闹翻了天,她想不听也不行。
两位少爷快把住奴家的腿,让你们老子插进来!
大少爷吸奴的左ru,小少爷吸右ru,让老爷评评看谁,哪位公子口舌功夫更好!
哎哟老爷,您把奴的saoxue射满了,大少爷还怎么舔呢?
小少爷今日怎么泄得这样早?罢了,奴学了吹箫的新花样,会让小少爷再威猛起来的!
隔壁的对话有点超越花向晚的理解,她努力凝神屏气,希望早点睡过去。
隔壁那边:大少爷从下面Cao奴,老爷走奴的后庭,小少爷用奴的嘴,这样玩可好?
睡不着!
花向晚并不想听,但夜深人静,两间房的床铺似乎只有一墙之隔,那边厢男人的低吼,女人的yIn叫,甚至床板被摇晃的响动全都清清楚楚地传过来。
若有内功在,她可以抱元归一,隔绝外界声音,哪用得着听这种下流事?
这件事,也要算在夜琅头上!
那边三个男人似乎已经泄了一轮,休息时几人调笑起来:
你这saoxue一天要被男人干上十几次吧,怎么sao味还是那么大?
奴伺候男人无数,都是些软脚虾!又有几个像各位一般威猛长久的?
几人说笑片刻,重新开始群战,花向晚闷头缩进了被子里,不过收效甚微。
大少爷,你的鸡巴真是奴的心肝,Cao得我好深好急!
怎么?小少爷听不得我夸你大哥?莫急,一会儿奴的saoxue就归你!
老爷还是你最会伺候女人奴禁不住你了,要丢了,要丢了啊!
花向晚没法不听,越听越是面红耳赤,从被子里钻出来喘气,结果又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女人泄身时娇滴滴的求饶
她使劲压抑着喘息,感觉浑身都在燃烧,想要踢开被子散散躁意,又怕惊动夜琅,遭他嘲笑。
她只好忍着,任由燥热感蔓延全身。
她身下还有月事带,流些yIn水倒是无妨,只是ru头这处,被欲火撩得难受。
两颗小蓓蕾早已发硬挺立,顶着衣服布料。哪怕夜琅给她穿的是最软的绸缎,对于纤弱敏感的小ru尖而言,还是摩擦得太痛了。
胀得好痛、好痒、好酸!
想被人吸、被人咬、被人舔
想被人狠狠玩弄那里!
隔壁的几人已经放弃古怪花样,完全变成了兽性大发的轮番上阵干xue,女人的调侃言辞也成了纯粹的浪叫。
花向晚用余光看了一眼夜琅,发现他还睡着,还睡得很沉,稍稍放心了些。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