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的幽xue一下子泛滥如洪泽,甚至听得到xue中汁ye汩汩作响。声音那么响,她怀疑树下的人都能听到
果rou的清凉与小籽的刮磨混合成绝妙滋味,让她忍不住紧缩Yin户抵挡。
尽管已经爽到极点,但花向晚一想到树下还有人,怕被旁人看到她的yIn态,便紧张得绷紧了身子,紧贴在夜琅身上,
夜琅揉着她的tun瓣,压低声音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滋味!
说罢更用力地抽动,果rou在她xue内反复摩挲,花向晚怕说话惊动树下人,向他疯狂摇头。
夜琅假惺惺地说:哦,不是这里?是这儿吗?
说罢扭动花向晚的身子,让果rou研磨过她那片最经不得触碰的小软rou。
她猛吸一口凉气,才免得自己叫出声。
就在这时听到树下有人大喊:找到了!
花向晚顿时神经紧绷,还以为被其他杀手看到了。谁知那些人聚集在了另一棵树下,捡起什么细看。
这不是那女人的裤子吗?怎么全都破了?
被夜琅剥下来的裤子,正可怜兮兮地躺在杀手手中。
其余杀手笑起来:被夜琅Caoxue了呗!
花向晚的脸涌上chao红,这件丑事原本只要杀夜琅灭口即可,现在不仅被这么多人知道,还被议论嘲笑
香,好香啊一个杀手忽然喃喃自语。
怎么?
这女人的yIn水好香!好媚!
给我,我也要闻!
花向晚试图色诱夜琅时曾被她揉弄过花核,那时她泄的蜜ye把裤子染了个shi透,干了依然有味道留存。
那些杀手开始轮流传递花向晚的裤子,凑近了鼻尖吸那上面的气味,还品评起来。
Cao!明明是个母夜叉,怎么味道这么sao?
你不懂,越是看起来冷冰冰的女人,发起浪来越是sao媚入骨,说不定能把男人活活吸干!
你说,这个花向晚saoxue上的功夫会不会比她剑上的功夫更好?
那我就算被她削成rou酱也要好好插她一遭!
花向晚逃亡多久,这些杀手便追了多久,已经好几天没有亲近女人,当中欲望强的几个早就受不了了。所以即便裤子上仅有淡淡的味道,已经足够勾起这些人的邪火!
若不是还有同伴在场,只怕有人已经要当场对着她泄过yInye的裤子自慰起来。
听到他们的无耻之言,花向晚只想尖叫!
接触她私密地带的衣物,怎么能任由这群脏男人把玩!这简直和直接被他们猥亵差不多了!
人以群分,和夜琅一块行动的人都和他一样恶心下作!
夜琅见她要被气哭了,扳过她的脸来:看这儿!正在插你的是我!
花向晚看他的目光恨不得喷出火来,如果不是夜琅耗尽她的体力,又废掉了她的内功,她现在就能下去灭了这些人!
结果现在不能手刃登徒子,还在这里被他抽插
一名杀手忽然反应过来:夜琅擅自脱队,难道就是为了独占那个女人?
众人一想,当真是这回事!
想吃独食?
他们有点后悔,之前一直顾忌花向晚杀伤力大,所以有意无意让夜琅打头阵。要是早发现花向晚是个好Cao的小娼妇,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抢了元红!
一人道:犯不着后悔!我们人多,总能抓住她!等落在咱们手里,定要把她身上每个洞都Cao穿!
上面只说要她死,被杀死也死,被Cao死也是死。兄弟们,咱们找到那女人,关起来,日日夜夜轮她!
那些杀手轰然叫好,树上的花向晚则浑身发抖。
不是害怕,甚至也不是气愤,反而是兴奋!
她自己也觉得这种感受不可思议而且不要脸,只是身子正浪得厉害,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想更紧密地贴上面前的男人,更紧致地吸附他
夜琅察觉到她吞吃得更贪婪,笑道:怎么?被他们的话刺激得更sao了?你就是喜欢被糟蹋,被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压在身上,然后你的saoxue里、屁股里、嘴里脸上都是男人Jing水,对吧?
这话比之树下杀手说得更露骨下流,花向晚满脸绯红地流泪,身子却被撩拨得更加滚烫,甚至无意识地主动抬起大腿去磨蹭夜琅的腰。
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这一下子把夜琅激得热血沸腾,紧紧搂住她的长腿,瞄准她的敏感点疯狂地刺突几下,把她带上了高chao。
花向晚遭受了太多太大的刺激,早忘了藏身于树,于是忘情地高叫宣泄。
至于夜琅,从来没把树下的人当回事。他狂插花向晚时早就不顾动静大小,把树枝晃悠得沙沙作响。
那根树枝也算粗壮,但到底禁不住一个男人站在上面发疯一样穷折腾,咔嚓一声,断了。
树下几个杀手原在说着关于花向晚的荤话,忽然间便听得树冠传来动静,接着又是女子yIn邪放浪的娇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