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扑过去捶打他,她气愤之极,出拳毫无章法但十分狠绝,甚至照着夜琅脸上打了几拳。
夜琅没有一点吃痛的感觉,站在那儿任她动手。
直到最后花向晚没力气了,脚步都要站不稳,他才把人抱起来:吃不吃东西?要杀我也得先吃饱。
说完他用披风裹起花向晚,抱她去一处篝火边,花向晚才发现火焰上烤着一只野兔。
夜琅从怀里抽出一柄小刀,切下一块rou,递过来:小心烫。
花向晚别过头去,假装对那块油滋滋香喷喷兔rou无动于衷。
说不饿是假的,别说逃亡那么多天,单单是被夜琅那么索取无度地玩弄
呸!不要回忆这些事!
夜琅看她抗拒的样子,讪讪道:算我求你,吃一口?
这叫什么?先前像个嗜血暴君一样,现在又装可怜,真是虚伪恶心!
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对,要杀他也得先吃饱!
花向晚横下心,接过兔rou吃起来。
夜琅满意地点头:这才对嘛!不要只有在被我Cao的时候才听话!
花向晚拼命压抑怒火,告诉自己先吃饱再杀人,于是保持沉默。
夜琅发觉自己的荤话竟然没有遭遇反驳,十分惊喜,看着闷头吃东西的花向晚,心情从没有这样好过。
就算是裹着一件破披风,也掩盖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尤其是那双结实的长腿,比不会武的女子更加有力笔挺。一想到将来这双妙腿会夹在自己腰际的,夜琅感觉胯下又在充血了
真是看她一眼就像把她扑倒!
睡过她一次就想再睡她个百八十次!
花向晚隐隐约约觉得他目光不对劲,看过来的眼神又发直了,莫非又要纵兽欲?
于是她悄悄挪远了一点,怀着戒备道:不用你照顾我,我自己来。
趁着夜琅还在发呆,花向晚轻巧地拿过他手里的小刀。
虽是一柄短小的餐刀,但若看准要害,也可致命!
她拿走刀的瞬间,夜琅已经从痴心妄想里回过神了,但还是太晚。眼前银光闪过,刀刃就要划开他的脖子,他情急之下推远了花向晚。
却没想到那只是虚晃一招,花向晚真正要划破的,是自己的咽喉
你干什么!?夜琅领悟过来,猛扑过去,一把抓住刀。
刀子在离花向晚脖子分毫之处停住,刀刃割入他的手掌,鲜血一滴滴落到地上,他浑然不觉,硬生生把刀从花向晚手中夺走,远远扔到一边。
他目光逼人,花向晚自杀,似乎是比杀他更可恶的罪过!
这么想死?
对!你每次碰我我都恶心得想吐!与其落在你手中再受折磨,我为什么不去死?
夜琅眼中火气又冒出来:Cao不熟的小东西!你不想让我碰?还由得你了?
说完他扯开裹着花向晚的披风,把她的手束缚在头顶,膝盖顶开她双腿,二话不说顶了进去。
他早就欲火加身,胯下之物硬挺着,说入就入。但花向晚根本没有准备,xue里还是干涩的,忽然遭遇硬生生的顶入,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为什么连死也不行!
她身子挣扎着,胸前双ru猛烈摇晃,ru浪滚滚,叫人移不开眼睛。
浪蹄子!夜琅骂了一身,轮流含住两边ru头,舌头挑弄着发硬的蓓蕾,很快把花向晚刺激得发情发浪,身下shi意渐重,rou棒的出入也变得润滑许多。
比起刚才被生硬刺入的感觉,此时花向晚舒爽了许多,哭声停下,甚至不顾耻辱发出舒服的叹息。
夜琅的表情才算好点:小贱人,非得挨了Cao才老实!
眼见花向晚两个nai头被自己舔弄得晶晶亮,花瓣样的嘴唇微张,似喘息似呻yin,夜琅简直兽血上头,满脑子搜索着有什么新花样能用在花向晚身上。
他正在她身上肆意玩弄,忽然身子停住。随即他骂了一声,披风裹起花向晚,横抱着她跃上树梢。
花向晚晕头转向之间来到树上,只觉得夜琅那个又硬又长的东西抵着自己身子,硌得难受。
你离我远点
安静!夜琅捂住她的嘴,指指地面。
脚步声渐起,几个与夜琅最开始出现时穿着一样黑衣、戴着乌黑面具的男人走来,在树下驻足。
夜琅那个Yin险小人!抢先我们一步去追杀目标,追到哪里去了?
莫不是已经抢先我们一步杀了目标,回去领赏了?
原来是和夜琅一道来追杀花向晚的其余杀手,而且他们与夜琅似乎并不是一条心。
花向晚暗暗盘算,如果让他们发现自己,会不会为争夺猎杀的目标而内斗?她可以趁机把这些人都
唔她正想着,忽然觉得身下小xue里多了一样滑溜溜的事物,她忍不住挤压小xue,却觉得xue里的水越来越多,简直不正常。
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