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一齐进了门。叶倾依旧握着她的手,就像怕稍不留神,谢南星又会从自己身边消失。
他看着她,抑不住的柔情。
想要告诉她,他已经知道关于那些花的全部秘密。也想告诉她,这些年来的魂牵梦萦。
女人这一路一直格外温顺。大大的眼盯着虚无的地方,直到进了门才轻声开口。我已经进来了,请问叶先生,打算什么时候放了秦桑?
他悉心恢复的场景,似没引起她丝毫关注。稍安的知觉,像海浪般朝着海里倒卷,再次露出尸骨残骸的沙滩!
秦桑,还是秦桑!
能不能不要提他,除了他你难道就没话和我说。他眼眶干涩的望着她。这句并不是命令,而是在陈述。
女人又沉默了。玫瑰温柔的暖香将她包裹,却融化不了她像雪山的心。
叶倾收紧手,门灯把两条影子投在地面,歪向一边。
手被他捏的很痛,她沉下气,只得闭了闭眼。今晚我住哪。
叶倾一怔,喜悦安静地袭来,他意识到她在给自己台阶下。
跟我来。
她被他一路牵上二楼。内心深处逸过一丝最隐秘的迷惑,迷惑一贯冷情的他会因为她随口的一句话而欣喜。
不不!他怎么会因为她的随口一句话欣喜呢?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
她一步步踩着他的Yin影,低头看他同自己十指相扣的手。骨节分明,无名指上的男戒分明是她当年买的。
住在这。
直到他再次开口谢南星才被打断沉思,触目望去,是曾她住了两年的主卧。白色的窗纱,浪漫的欧氏家具,花藤型的梳妆台,看似什么都没改变。
先洗个澡。他对自己说。
沉默一点头。南星洗好出来,打开的衣柜赫然挂着排彩色连衣裙,和他那些黑白男装排在一起。视线无声的停了停,然后飞走。
她发现叶倾已经不在主卧,也许去了别的房间。
也好。
松了口气以后思绪渐渐剥离,南星仰到那张宽大到叫人害怕的床上。
她仔细想着再见后叶倾的转变,说不疑惑是假的。他处处透着诡异,她实在想不通。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还是想着怎么让秦桑放出来再说吧。
清风徐徐,漆黑夜空镶满了明亮的星。
她曲着的身子像个虾米,shi发散乱,防备心很重的姿势。也不知在被单辗转多久,那方床头的灯才悄声熄掉。
闭着眼,半清醒半迷蒙中,南星似乎觉得有双温暖的手贴到自己身上,双眼猛然睁开!
是我,宝宝。低沉的男音在黑夜里鼓动着耳膜,然后贴在她身上的那手一个用力,将她从床中间移到他怀中。
她从他怀中挣扎着坐起,脸上还带枕头的睡痕,看起来震惊极了。你为什么会在这?临睡前她记得自己有锁门。
而且他喊她什么?
这是我的屋子,我想在哪就在哪。他回答的有些无赖。眼神沉沉,露骨而又克制。
叶倾知道她对自己的戒备变得很重,也愿意给她时间适应。可一想到她就睡在隔壁,就心chao汹涌的无法阖眼。
无耻。他的话让她瞬间燃起警惕,双手捂胸下到地毯。她没忘记,再见后的第一夜,他对她做了什么!
白嫩脚丫踩着黑色的名贵毛绒地毯,十足惊心动魄。
危险的目光在她只穿睡裙的曲线上流连,男人声线低柔。别怕。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的。过来一起睡。
她一动不动站在那,看似在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又像发怔。
叶倾似等的不耐烦了,眯了深眸,一伸手就将人揽上床。
她失声尖叫,却被他摁在身下。
男上女下,十足危险的姿势!
你干什么?南星整个人都似僵住了,呼吸困难,不禁心慌。放开我,不是说我不愿意不会碰我?
是啊,但你要是再动我就不敢保证了。他微笑着,异常迷人。而他的坚硬已经无可挽回的昂起首,就抵在她小腹上。
南星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他的手仍牢牢禁锢自己,容不得半丝挣扎,她闭了闭眼,平息内心的恐惧和一丝被深埋的情绪。我不动了,你起来!
他却没起来。一只手仍在她后背缓缓游弋,十足情欲。
南星动弹不得,倒吸了口凉气。他的唇轻碰过她的鼻尖,吐出的话暧昧不明。真傻。难道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他做了一直想对她做的事。
看似温柔的吻狠狠落在她的唇上,南星想推却推不开。他的温热罩上来,不等她反应,便将她一整个人圈入温暖的怀里深吻。
叶倾咳咳之后的字眼再也没机会说完整。
张嘴,宝宝。他的舌强硬的挤入她口腔,绵长而固执的一个吻,从强硬渐至温存。南星的嘴角延下了吞不下的口水,还可怜巴巴的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