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然人很单纯,从小备受宠爱,要什么有什么。
觉得只要自己和徐弦相爱,家里人就不会反对。
自己这么爱徐弦,又这么幸福,他们都那么爱自己,怎么会反对呢?
即便是有些担心徐弦的母亲,但徐弦让他不用担心,他相信徐弦。
如果得到了家人的支持和祝福,自己和徐弦还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的呢?
曲然幸福地抱着徐弦安稳入梦。
徐弦却失眠了。
曲然的家世太好了,即便徐弦自信不比其他人差,也很清楚地知道,就凭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曲家是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他看中的是曲然的人,而不是他的钱。
曲然如果跟家里提及两个人的恋情,肯定会对家人和盘托出。
曲家要是知道自己在这么短时间就近水楼台,跟曲然有了肌肤之亲,还同居在一起,十有八九会认为是自己处心积虑把曲然弄到手,不会轻易让他们在一起。
徐弦握着曲然温润的手,看着天花板,心想:“去上海,面对曲家,会是一场比创业还难打的硬仗。还有自己家里,母亲虽然通情达理,却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自己如果不能光明正大地娶妻生子,恐怕会是她这辈子的遗憾。”
可一想到曲然全心全意信任自己,依赖自己,徐弦就觉得自己充满了可以面对一切困难的力量。
在脑海中把即将会遇到的困难,和自己要如何克服困难的办法,仔仔细细过了两遍,直到快天亮才睡着。
曲然一觉醒来,外面天已大亮。
虽然睡了个好觉,可从周五到昨天半夜,两人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在一起的时间都是在做爱。
曲然也不知道徐弦从哪来的无穷Jing力,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曲然用手轻轻揉着自己还有些发酸的腰肢,又碰了碰被cao得红肿还未全消的花xue,还有细碎裂纹的后庭花,想起徐弦在睡前还挺翘着的rou棒,胡思乱想着:“不知道要让他cao多久,才能真正满足他那根大屌。”
被窝里温暖如春,徐弦的身体更是像个火炉,曲然热得早就蹬开了被子。
两个人昨天洗完澡,赤身裸体地窝在床上睡着了。
这时候曲然光着身子,心里品咂着徐弦大屌的滋味,Yinjing不知不觉就晨勃了。
曲然偷偷看了一眼徐弦,发现他竟然还没醒。
又不由自主往下瞄了一眼徐弦的Yinjing,此刻还半勃着,虽然没有真正勃起的时候那么粗壮,看起来也是沉甸甸的,比自己勃起的rou棒还大了许多。
Yinjing半勃的时候,没有那么狰狞,斜斜地甩在一边,沉甸甸的囊袋也垂在下面。
gui头不像勃起的时候那么凶悍张扬,半缩在包皮中,只露了一个温润的红头。
曲然不知怎的,竟然觉得那蛰伏安眠中的gui头分外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掌将柱身握住,用手指轻轻往下捋动包皮,去看还窝在里面熟睡的gui头。
曲然看了一会就有些受不了了,晨勃的rou棒越来越硬,gui头的马眼开始吐出yIn汁,花xue不知不觉shi了,连菊xue也在轻轻收缩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传遍周身,让床上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曲然忽然想要和徐弦的gui头更加亲密,来不及犹豫,伸出舌头在露头的马眼处舔了两下,手指轻轻捋下包皮,用自己的唇舌代替包皮裹住了gui头。
gui头在温暖shi润的口腔中苏醒,壮大,徐弦也在温柔伺弄的舒爽中醒了过来。
徐弦睁眼就看见曲然侧着身,聚Jing会神地舔弄着渐渐壮大的gui头,舌头灵活,将gui头舔得水淋淋的,在安静的屋子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徐弦侧躺着,一只手搭在曲然不着寸缕的tun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大腿内侧,抬手就触碰到了花丛中的一片shi润。
徐弦在这大清早的yIn靡氛围中彻底醒了,身体僵住,抽了口气,哑声开口:“宝贝,你在做什么?”
曲然吓了一跳,停下了舔吸的动作,想要抬起头,却被徐弦一手按住后脑,另一只手握住了曲然的rou棒,温柔催促,“别停,继续,吃得深一点……”
徐弦已经坐了起来,完全勃起的大屌不由分说直抵喉咙深处,在曲然的嘴里来回抽插了十几下,声音因为克制,有些低哑:“宝贝,这就是你叫起的方式?”
曲然被大屌噎得眼尾泛红,呜呜地摇了摇头。
徐弦松开了压在曲然后脑的手,将已经被吃得大了一圈的rou棒,从曲然口中退了出来,抱起曲然接了个吻。
徐弦一边吻曲然,一边捋动刮弄着曲然粉润的鸡巴,“小嘴这么喜欢吃rou棒?小鸡巴硬得流水了,是不是也想吃?”
曲然被抓包,不敢看徐弦,闭着眼睛主动回吻徐弦。
徐弦扶着曲然跪在自己对面,将曲然的鸡巴和自己的大屌贴在一起磨擦起来。
两根鸡巴在磨屌的快感中,变得更加硬挺,马眼中溢出的yInye把柱身和手都打shi了,徐弦闷哼了一声,“宝贝,让鸡巴也亲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