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然累得不想动,背靠着画跟徐弦缠绵亲吻,含糊不清地说:“画,弄脏了……”
徐弦拿起曲然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刚才是谁一边看画一边撅着屁股勾引的,弄脏了,就再画更好的赔……”
曲然抬手,再次摸上徐弦的腹肌,爱不释手地描摹,仿佛在绘制肌rou线条。
一想到这个人,这迷人的腹肌,都属于自己,曲然心中雀跃,心底潜藏的念头脱口而出:“哥,你给我当模特吧,我一定能画出更好的……”
徐弦被他摸得心口发痒,蛰伏的大鸡巴又蠢蠢欲动起来,在曲然唇珠上咬了一口,将他的手放在rou棒上,低声说:“再摸下去,可不要哭着求饶!”
曲然慌忙挪开了手,勾住徐弦的脖子讨饶:”累,今天饶了我。可我是真的想给哥画一张更好的!“
徐弦看曲然眼神真挚,不像在玩笑,站直了身体宠溺地答应,“好,以后有空让你画。起来,咱们去洗洗。”
曲然用手勾紧徐弦的脖颈,双腿勾住腰:“抱我去,走不动了。”
“好,抱紧了!”
两个人不敢在浴室逗留太久,洗了个淋浴就出来了。
徐弦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2点了,给曲然盖好被子,温柔地哄:“刚说累了,早点睡吧!”
曲然看他要走,立刻坐起来搂住了腰,“哥,你去哪?”
徐弦洗完澡,Jing神还很兴奋,想起晚饭的时候,孟东飞跟他提及大老板对游戏的一些新想法,打算回自己房间好好理理思路,又怕在主卧影响曲然睡觉。
看着曲然像无尾熊一样抱着自己,微笑着哄:“乖,我去书房,挤在一起,等下擦枪走火怎么办?你好好睡一觉。”
曲然却不松手,“我洗了澡,现在不困了,哥你陪我聊聊天吧。”
徐弦摸了摸曲然刚刚吹得蓬松的头发,“也好。”
两人虽然在一个屋檐下合住了小半年,除了一些做饭吃饭的家务事,并没有详细聊过各自的家庭情况。
还有徐弦要去上海工作的事,现在都会影响到两个人的将来,确实需要好好谈谈。
徐弦出去倒了两杯温水回来,给曲然喂了一杯水,自己也喝了一杯,这才搂住曲然,靠在床头说话。
曲然依然环抱着徐弦的腰,直接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哥,你什么时候去上海?”
“年前可能要再过去2-3次,年后就在上海开工了。”
曲然算了算徐弦在北京的时间,嘴已经撅得可以挂油瓶了,“现在已经11月了,哥在北京呆不了几天……”
“小然,你真的愿意跟我去上海?”
“我本来家就在上海,回去很容易的!”
“你之前说,费了好大劲才说服家里放你来京城,这么快又要回上海工作,家里不会觉得奇怪?”
“这倒没什么,我就跟家里说我不太适应,想家了,他们肯定没意见,反倒会很高兴。我妈原本就不放心我一个人在京城,每次回去都要念,问我什么时候回上海。”
徐弦亲了亲曲然的头发,问:“如果我在上海租套房子,你能跟我一起住吗?”
曲然也想到了这个事,有些发愁:“要是回了上海工作,爸妈肯定会让我住家里。即便我找借口住外面,他们也会给我买房子,不会让我跟人合住的,说不定三天两头会上门。我大哥在上海眼线多,要是发现我这么快就跟人同居,恐怕会打死我们!”
徐弦看曲然紧张的样子,安抚道:“别怕,那平常就不住一起,周末我去找你,或者你过来。”
曲然立刻抱紧了徐弦:“不要!”
“想天天在一起?”
“嗯。”
“那我们再另想办法。家里人都很疼你吧?”
曲然慢慢开始向徐弦说家里的情况:“嗯,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妈37岁才生的我,大哥长我整整一轮,姐姐也大我十岁,我身体异于常人,小时候又经常发烧生病,他们总是担心照顾不周会失去我,最近几年才好了很多,不然也不可能同意我来京城。”
说到这里,徐弦想起了曲然上次醉后发高烧,心里歉疚,“是我照顾不周,让你发烧了。”
曲然忙抱紧徐弦摸了摸:“那不怪你,是我自己忘了擦干头发,才着凉的,多亏你带我去医院,还给我做饭,照顾我。除了家里人,再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小然,你家里,对你的将来,是怎么考虑的?”
“我18岁生日的时候,我哥跟我说过,如果将来有喜欢的人,或者有人追求我,一定要告诉家里,他们要替我把关。”
徐弦:“那是怕你被人骗。你怎么回答的?”
曲然低头着说:“我那时候因为自己是个双性人,很自卑,跟大哥说这辈子不会喜欢人,也不会有人会真心喜欢我,肯定是要孤独终老的了。我大哥说,那也没关系,即便爸妈不在了,他也会养我。”
徐弦在曲然的额头上吻了吻:“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