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找了你很久。”花豹不需要多使力就能将薄荷压制在身底下,他急切地在她颈上亲吻着,胸前裸露的那双大ru也yIn荡地在她背上滑动,隔着层衣物,他nai孔上的点点naiye就已经浸透了一小块区域。
“你感受到了吗,它也在想你。”花豹在她耳侧低低地笑,愚动猎物般将薄荷翻到正面来,同时一跃腰背,弯出一个极其漂亮的弧度,却只是为了让身下的那个女人吃到他的saonai头。
“嗯..嗯...好痒、好爽...”花豹久逢甘露,只是被吸了一口nai头,黑斑的绒耳长尾就已经敏感得高高竖起,“小野猫,再给我松松逼...里面好多sao水...啊、啊啊——”
薄荷咬着他的nai头,咕噜吞咽着他浓香的nairu,记忆好像重回到了三个月前,她还是被他虎视眈眈着的猎物,一旦打上追踪的印记就永远也无法逃开。
“...嗯...啊、另一边也好涨,快、用力吸我的saonai头!”花豹张大着双腿,两手强压着薄荷的细指来扣挖自己底下这不停流水的sao逼,那指刚插进去还没揉开,花豹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耸动腰部上下吞咬,撞得yIn水四处飞溅,指jian处大量滑落着晶莹的yIn水,堵都堵不住。
“啊、啊...!撞到sao点了!好爽、快揉一揉,嗯...哼啊——”花豹焦热地甩动着大nai,双眼饱含浓重的情欲,他狠狠捏着自己那对saonai,nai水就噗嗤噗嗤地射到薄荷嘴里,射到她白皙的面上,叫她挂满了他shi漉漉的saonai水,就算是这样花豹也都还觉得不够,他不停挤压自己那对饥渴的贱ru,把两个红艳的saonai头压在一块,硬往薄荷嘴里塞。
薄荷被那沉甸甸的saonairou压得快要喘不过气,这才囫囵把嘴里满灌的nairu咽下,唇缝又被迫塞了两颗硕大的nai珠,花豹好像要报复她一样,故意捏着那对yIn荡大ru,yIn声浪叫着把积蓄了三个月的saonai水狠狠打在她口腔中,臂膊摁着她的黑发不许她逃开。
薄荷挣扎不开,只能张大着嘴,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不绝于耳,花豹好心情地轻摇着豹尾,下面的saoxue早已经泄了一次,现在还是水汪汪的,又黏又亮。
“咳...”薄荷几下就顶不住了,那nai柱又猛又快,她吞的频率根本比不上那对saonai喷ru的速度,差点就要呛nai了。
“怎么样,我的saonai水是不是又多又好喝。”花豹指腹抹了把她的唇边,摸到她略有起伏的小腹,咧着的笑一下就深了,“喂饱你这只小野猫了,里面灌着的都是我的nai水。”
薄荷的脸已经红透了,花豹缓慢地吞吐着她的手指,好心情地说,“看在你还没有成年的份上,这次我原谅你,但...”
他狠狠收缩了一下她的指尖,把一汪sao水尽数打在她手上,恶狠狠地去咬她的唇,那shi软的舌一路探到底,勾着她毫无反抗之力的舌胡闹作乱。
唇舌交缠间,带出绵连的爱痕,花豹眼梢都是红chao,却还是要做出凶狠的样貌,警告她,“你要是敢反抗我,敢逃跑,我天涯海角都要把你给杀了。”
薄荷不敢说话,花豹看她这么害怕,语气软了下来,“小野猫,我帮你舔舔,让你也舒服。”
花豹于是咬掉她的腰绳,深深地埋在她腹下抽动着鼻尖,像是在记录她的气味。
随即,他红舌掀开那薄薄的布料,将那黑丝内裤勾下,双唇柔柔地吻在那里,小心地舔弄着那上处细小的珍珠。
“嗯...”薄荷不自觉闷哼一声,抓紧了他的长发,花豹兴奋极了,她一直都沉默着,用无声拒绝这场性爱,这次难得出了点声响,他当即伸长了舌,灵活地裹住了那点地轻轻吮吸,喉中忍不住发出呼噜呼噜的喘息,他指尖刮弄着自己那直淌而下的xue水,ru尖在她光洁如雪的腿上摩擦,甜香的nai水也一路汇聚到她的趾间缝隙,就像是最圣洁的神女像被他所污浊。
“宝贝,你快点成年,我已经等不及了。”花豹吮吸到她的那一点体ye,当即哆哆嗦嗦地迷陷在欲海里,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忘我地拍打起那胸前那对还在淌nai的saoru,那艳红的nai头一颤一颤地甩动着又接连喷射出数道nairu,都被花豹急切地抹在薄荷光洁的肌肤上,好像这样就能宣布她已经是自己的所属物。
花豹心头涌起一团烈火,烧得他头昏脑胀,他把薄荷抱到自己怀里,覆住她的玉手盖在他那渴求玩弄的yIn荡大ru上,红硕且肿大的saonai头高高翘起,就等着被怀里的这只小野猫一顿猛吸。
“咬我的saonai头,把里面的nai都吸干!”花豹锢住薄荷的腰,即便上下都流着水,都还不忘发号施令,“止不好上面的sao,我就把你锁住,让你天天只能喝我的saonai止渴!”
薄荷吓到了,只能咬着唇,两手都抓着他的nairou揉动,花豹的nai子又圆又挺,她的十指已经分得最开但还是包裹不满,大半的ru晕rurou从她指缝中溢出,红艳的ru晕上,是她白的像玉瓷的素指,花豹心噗通跳着,胸前立马又盈满了香甜的nairu,ru头直挺立着就等去喂饱这只小野猫,灌得她满嘴nai水甚至从嘴角都满溢出来。
薄荷两手拢住那nai头,将ru粒都压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