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达,路达——”落单的薄荷不自在地攥紧了斗篷,她在市场挑选用品时和兽人路达走散了,路达常年独来独往,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丢了人,唯独剩下可怜的薄荷在完全陌生的区域瑟瑟发抖。
她到处寻找着伙伴路达,不停地在呼唤,期望着自己的声音能传到想要传递的猫科耳中。
不可避免的,她越走越偏,迷途的羊羔自投罗网,最终踏入“暗巷”。
路边开始零零散散地躺着许多小型猫科,偶尔有一两只花色各异的猫咪游离街巷,目光捎到薄荷也并不曾停留。
“这里是午休场所吗,猫猫们睡得真熟。”薄荷放慢了脚步声,仔细地避开这些东倒西歪的小可爱,心中因不安聚集而产生的焦虑也在这群毛绒生物面前有所抵弭。
这里同外边不太一样,不知尽头处会不会出现猫咪的游乐场?带着这一丝童趣的好奇,孤独的薄荷逐渐走近深处。
——四周开始传来一些奇异的声响,悉悉索索,一高一止,仿佛节拍的断层。
薄荷听不太真切,以为出了什么状况,就寻着最近的声音走去了...
她小心地走动着,放慢自己的脚步声。
“嗯...嗯...!”焦躁又难耐的喘声近了,薄荷稍稍提起了警惕,倚靠四周的遮挡来掩饰自己的身躯,悄然着窥探这片区域所正在发生的事。
霎时,她瞳孔骤缩,紧捂住了双唇。
视野里,一场盛大的饕餮yIn宴正在肆意狂欢,不管男女都混作一团,在荒谬而杂乱地性交着,彼此的身躯上都流淌着不知是什么的白ye,偶尔有起伏的身躯,但很快就被数双臂膀扯下,再度重回靡乱。
而在这yIn乱的上方,他们的“王”正在好整以暇的注视着。
他放松在由裸露身躯跪搭的王座上,一脚搭着奴仆,驱使他跪在地面,一脚点在地上,完全敞开双腿,上身的衣襟也开得极大,耷拉贴着他饱满圆润的丰ru,半遮半掩露出那深色的ru晕。
“王”就这么斜躺着,咧着劣笑去凝视着底下的rou欲交融,伸长的指撑开自己那艳红的前xue不停揉动着,开合间淌出的yIn水掉落在地,很快就被别的奴仆跪趴着争抢吮干。
“真无聊啊。”他深墨的兽瞳半眯着,百无聊赖的样子,“一个一个,被轮着干了几下就倒了,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丢出去。”
底下那因遭受多重高chao而昏厥的奴仆褪去人形,很快就被王所厌弃,随着王的一声令下,那只被淘汰的奴仆转瞬间就被毫不留情地丢落在地,薄荷看到许多的兽形鼻尖还有血迹,又怕又震惊,还有一丝不该有的怜悯。
“这是怎么回事...”薄荷攥紧了手,被丢出来的猫科多了她会有被发现的风险,她不该来这的,她得赶紧找机会离开。
“薄荷,你一定要小心,不要慌。”她告诉自己,随即猫着腰,尽量缩小自己的身形,一点一点地在地上摸索着,谨慎回避着各种瘫倒的兽形,尽量不去踩伤他们。
这边的薄荷企图逃出生天,那边的王却在因积欲不满而大发雷霆。
“还有你...”王将脚上踩着的头颅一压,遏制不住厌恶与怒火,“肮脏的黑猫,竟敢忤逆孤的话语,违背你们最强的王,你的一生都将被驱逐,永不会得到庇佑——”
来时的拐角就在眼前了,薄荷伸出的手就要扒向那道分割世界的墙堵——只差那么一点微小的距离,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开这里。
但她注定要与这里产生纠葛。
伴随着腰腹的一阵冲击,有什么东西结结实实地甩到了她身上,叫她的指最终与那片光明失之交臂。
薄荷跌落在地的声响,无疑于平地惊雷。
“...这次又是什么。”王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懒散撑起身。
当他向下走动时,那黏连的xue水就绕着他有力的双腿盘下,只是简单拢着的开衣包裹不住他宏伟的丰ru,随着他的接近,那衣带越敞越开,不止是深色的ru晕,红硕的ru头也硬挺着半遮半掩。
王与薄荷的距离愈缩愈短,能清晰看到她那因紧张而剧烈收缩的眼瞳,其中那不加以掩饰的震惊与恐惧,让王眼中的兴味也愈发浓重。
“眼生的小野猫,你也不想参加我的成年庆典么。”王揣着深邃而难以琢磨的笑意,当他低身,胸前那双大ru瞬间就冲破阻碍,完全打在薄荷眼前,光洁柔嫩的rurou一阵抖动。
薄荷收紧怀中已然失去意识的黑猫,耳廓都布满热红,目光无法从他身上离去。
他就像是丛林里的王,如此邪气而狂野,拥有着最英俊的面容,最为肌rou分明的健硕身躯,同时也拥有着最恣意的恶劣。
在他那宛如被Jing密测量才创造的麦色身躯上,垂着一双浑圆饱满的大ru,上面点缀着深红的ru晕,挺翘的nai头,细致的组构出最为惊心动魄的完美。
任何见过他的人,都难以躲开他这如蛆噬骨的臣服欲火。
“就是这样...臣服在王给予的欲望中吧,迷醉在我的强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