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时,父亲陆修尚在人世。那晚他在书房会客,奕欢从噩梦中惊醒,穿着一身浅绿的宽松睡裙,赤脚推开虚掩的书房门,泪眼婆娑地冲进父亲安全的臂弯里。
陆修宠溺地抚摸着稚女乌发,温声问她做了什么噩梦,那时的奕欢依恋地蹭着父亲胸前的衣料,抽抽噎噎地诉说梦境里遇到怎样的魔鬼,魔鬼城堡的花园里种满万千娇艳的鲜花,滋养鲜花的土地下竟然掩埋着流满鲜血的尸体。
小乖的梦里,魔鬼长什么样子?坐在茶几对面的陆震开口,声音清润,深邃的眸光静静地落在她身上,像在欣赏一抹夏夜月光下淡绿的幼苗。
她皱着小小的眉头从父亲怀里抬头,这才发现有客人在,霎时脸红,一双被泪水浸染过的眼增添几分小白兔似的忧愁:他好高好高脸上戴着可怕的面具,我不敢看。
那时的陆震衣冠楚楚,五官俊朗,一双眼里似乎蕴藏着渺渺清空、浩浩大海,宁静淡泊,他微笑着眯起双眼,容貌气质堪比漫天星辰。
幼时的她不由地看痴了。在他带着安抚的笑容里,神奇地忘记了魔鬼,忘记了鲜花,忘记了尸体。
父亲一贯的温厚,柔声向她介绍对面的男子:小乖,这是我在军校时同宿舍的好友,毕业后去了国外,这几天刚回国,他小我两岁,按辈分你要叫一声陆叔。
奕欢趴在爸爸怀里,水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对面英挺的男人,乖乖地唤他一声:陆叔。
陆震回视她,她让他想起一日在北美洲某森林露营时,于山林深处撞见的一只充满灵气的小鹿,那时暮色将晚,小鹿在清泉边悠悠饮水,他在大树后,看得入了神。
嗯,他勾唇笑,那笑似乎令身后窗台上绽放的鲜花黯然失色,他声音难掩愉悦:小乖果真很乖。
青葱时光如风飞速逝去,不经意间,竟然已过去这么多年。
谁能预料,有朝一日他会觊觎挚友爱女,而她,又会落到这般境地。
他舔她好看的眉眼,用那处顶顶她的青涩的嫩处,小乖,别走神。
陆震!奕欢羞愤欲死,红着脸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你真的很变态
是,我变态。他承认,呼着热气吮她小巧的耳垂,大掌在她身上摩挲、游走。
求你!别这样陆奕欢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推搡他的胸口,可两人力量悬殊,她挣脱不了他的桎梏,无奈地唤他名字,陆震
少女凹凸玲珑的姣好身段使得陆震血脉偾张,他痴迷地埋进她白白软软的胸口,享受地吸进清甜的馨香。
她别过脸,难掩羞耻地尖叫,抬脚踢他:你清醒一点,你还是我继父,你不可以碰我!
陆震擒住她的手脚很轻易的制住,她的威胁对陆震毫无震慑力,肆意扭动倒惹得他愈加火热。
别乱动,小乖。他邪恶地握住她白嫩嫩的翘tun,软腻的触感舒服得令他上瘾。
粗粝的指腹迫不及待地一路朝上,拂过她敏感的Yin蒂、她的肚脐、她两个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由于兴奋而挺立着的粉嫩ru头。
他俯身,霸道地含进一只雪梅,浅浅地咬,深深的嘬,痴迷地旋转、舔舐、玩弄。
别这样陆震奕欢无力地咬唇,难受地闭上眼睛。
重复了半年的梦魇成真,梦里的Yin影化作现实中的野兽,他的手段甚至比起梦里更多样更高明,他舌头游移在她身上,不放过她任何一处,他在吃她。
他是个魔鬼,他要一点点将她吞下去,让她尸骨无存
不要!私处忽然被强迫塞进一根灵活的手指,奕欢疼得厉害,雪白的贝齿咬住他肩膀里侧,她小兽般细声呜咽着,埋进他汗shi的胸膛里。
乖陆震摸摸她汗shi的黑发,忍耐着蓄势待发的欲望,手指有节奏地插入抽出。
好似一尾灵活的鱼,在浅浅的海峡里翻涌。
直到里边分泌出润滑的汁ye,他才再次进入一指,修长的两指并拢,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她紧致得不像话,细小的花苞连两根手指都容纳不下,为了不伤着她,他循序渐进地扩张了许久,待到她不自觉地溢出呻yin,他才拔出淋shi粘稠的手指。
小乖,你shi了。他将晶亮的手指放置她的面前,心情愉悦地吻着她的脖颈,舔舐着她薄薄的皮肤下细细的血管,你也想要我,对吗?
陆奕欢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她躲开他炙热到近乎赤裸的目光:我没有!
小骗子,陆震低笑,yIn靡地将稠ye一下下涂抹在她腰腹上,恶意满满地撩拨她, 你撒谎。
奕欢闭眼,咬牙切齿,按捺着纷乱的心绪。
小乖,我的宝贝陆震柔情地唤她的名字,那沙哑的呼唤声像是一道开启回忆的符咒。
曾经,小乖这个名字承载过许多快乐的回忆,可现在,已经通通灰飞烟灭。
父亲去世了,母亲恬不知耻地勾引陆震,如愿以偿地嫁给他,却又在结婚不久后卷了陆震一家分公司的钱,逃去了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