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凌晨,陆震推开了别墅的门。
家庭医生模样的男子提着医药箱快步进来,动作迅疾地将俊俊抱起走进儿童房,开始量体温、打针输ye,奕欢久久提着的一颗心渐渐回归原位。
起来,去泡个热水澡。
奕欢浑身shi漉狼狈,陆震蹙眉,她如梦初醒,撑着沙发扶手试图要站起来。
她想要道谢的,沙哑的声音未出口便灼痛了她的喉咙,淋雨又高度紧张一晚上,她早已Jing疲力竭。
小乖
谁在叫她的ru名?低柔缱绻,像极了爸爸,世上只有爸爸才会这样疼惜地唤她
一阵头晕目眩,疲倦不堪的身体被抽干所有力气,她空空茫茫地闭上眼,虚弱地倒下去,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醒来时是在他的床上。
上身套着件男士衬衣,她下意识伸出手去摸,宽松的衬衣底下,不着寸缕。
怎么会?!
脸上血色尽失,她恐惧地坐起来,又因体力不支,再次倒下去。
她无神地盯着上方价格不菲的华丽吊灯,梦境里那些可怕镜头闪过,她揪着床单,脸色转白,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陆震就在这时推开卧室门进来。
屋外天已放晴,四月初的慈城,阳光漫天,高大挺拔的身躯端着粥稳稳走近,长长的Yin影倒映在墙面,他稳稳落座在床沿上。
羞耻和愤怒使得她病态的脸色稍显红润,她还是不甘心,几次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昨天晚上衣服是你换的吗?
陆震看了她一眼。
意思是只能是他了。
她咬唇,盯着他若无其事的脸,气道:你!
陆震知她气什么。
她向来是避自己如蛇蝎,何况如今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碰了她的身子,照她的脾气少不了要大闹一场的。
陆震从白瓷碗里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她唇边,哄道:先填饱肚子再闹。
她哪里有闹?他这个趁人之危的人还有脸指责她闹?
陆奕欢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终究是压抑不住怒火,气急败坏地推开他,将他掌中的碗和勺挥至地面。
她恨道:陆震你是混蛋,你说过你不会再碰我!
躲闪不及,热粥倒在陆震名贵的衬衣上、腿上,黏黏稠稠糊了一团。
陆震脸沉下来。
两个月前的一天夜里,陆震醉醺醺地将她压到床上,扯落她的衣物一顿乱亲,把她吓哭了,他酒半醒之际抱着她自渎,承诺不会再碰她,接着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回来住过。
陆震身体朝她前倾,眼神带着侵略性,像要一寸一寸剥光她,我反悔了。
每回一见她,欲望便克制不住,他本能地想要她,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陆叔,你不能这样,这样不道德,是犯法的奕欢不知道,在野兽面前,与他谈文明礼仪显得愚不可及。
陆震这些年在商场上的冷酷与杀伐果决,陆奕欢有所耳闻,仅仅是外边流传的冰山一角,也足够令弱小的她害怕,她顿时慌乱无措,却被他抵在床头退无可退,一夜昏睡,身体因虚弱而无声战栗。
陆奕欢,这是你欠我的。他勾起她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唇快贴上她的。
我这都是现实,如果没有陆震,或许自己早就饿死了。
奕欢无法何反驳,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陆叔,我会还你的,我一定会还你的
陆震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他嗤了一声,唇转向她珍珠般粉白的耳垂,热气扑上她的耳、面颊、鼻梁,奕欢一哆嗦,恐惧地蜷起身躯,再往后缩了缩。
他滚烫的手掌覆盖住她快速起伏的两团绵ru,有技巧地爱抚着。
她正发育着的胸脯里或许藏着嫩嫩的香白糯米,鼓鼓涨涨的蜜汁涌动着,诱人欲一探究竟。
男人的手隔着薄薄的衬衣,爱不释手地掂量、摩挲。
他嗓音微沉,无限暧昧:你倒说说,怎么还?
她过于年轻,少女情怀里对异性充满美好朦胧期待,对方鲜衣怒马、俊逸非凡,绝不会是他一个大自己近二十岁的男子,他还是母亲的新丈夫,父亲的少时挚友。
他和她,南极与北极,世界的两端,如何有可能?
她身体霎时僵硬,手无力地揪住他的袖口,摇头低声哀求,陆叔,您别这样
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排斥刺痛了陆震,
小乖,你希望我如何?陆震解下自己污秽的衣物随手抛到床边,掀起她身上裹紧的被子,在她的惊呼声中翻身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
这样?微凉的唇含住她血色尽失的唇瓣,重重地蹂躏、啃噬,引起她的战栗。
还是这样?他呼吸浑浊,身下苏醒的巨物隔着男性裤料,一下一下戳着她的腰腹。
他压抑着风雨欲来的欲望,在她粉白的耳边恶劣地叫她的小名,小乖,你告诉陆叔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