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和江慕言有什么。
想了想,最终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娇声娇气地怼回去:“你加油,我明天再来问问战果。”
也没说这个问,到底是问江祁景,还是问江慕言,言语里藏的全是暧昧不清。
云大小姐恋爱没谈过几次,气死男人的本领倒是越练越高超了。
…………
司机从头到尾装聋作哑,直到云及月走远了,才把右耳的耳麦摘下来,尽职尽责地问:“江先生,您要回江宅吗?”
江祁景揉了揉眉心,薄唇轻轻溢出一声冷笑。
他很久不说话。
司机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敢再多问,只好静静地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又暗了几分,男人沉稳的声音从后座幽幽传来:“让李叔明天把茶盒送给爷爷。去公司。”
和席阑诚合作的跨国生意才是明都集团上半年的重头戏。这步棋走稳了,再合并江家的部分产业,明都有望独自霸占整个金字塔尖。
从头到尾都没有云家参与的份。
云及月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环,便是真的和江慕言有什么也掀不起风浪,仅此而已。
他没必要在她身上浪费多余的情绪和时间。
完全没必要。
完全……没必要。
*
早上十点,云及月准时下楼出现在客厅。她穿了一套温温柔柔的象牙白,正襟危坐,小口喝茶,等待着即将到访的贵客。
云野一进门,入眼的就是她做作的姿态。
他凉凉地道:“云及月,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
云及月听见熟悉的声音,惊喜地抬头:“哥!”
当看清楚云野只是独自前来,身后空无一人时,她立刻放下茶杯,整个人毫无形象地瘫在柔软的沙发上,“原来只有你一个人啊,怎么不早说?”
她小声嘀咕:“我还以为爸要来呢……”
为了防止云程批评她穿睡衣蓬头丐面形象不好,她一大清早就起床洗漱打扮,细节做得比昨晚回去见家长还细致。
结果全都是白费功夫了。
唔,好困。
云野坐在她旁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半是纵容半是无奈地道:“我这么不受你待见吗?”
“你以前每次来都是跟着爸妈,我哪儿会想到你这次单独一个人来。”她皙白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云野的掌心,头发披在肩头,很是乖巧。
云野神情微微柔和下来,却很快又蹙了蹙眉,神情渐渐变得凝重。
云及月用抱枕挡住半张脸,音调因为心虚而降低:“哥,你别是专门来批评我的吧?”
“我是来看你的,”云野道,“昨晚听了点风声,怕你受委屈,放心不下。”
“……什么风声?”云及月坐直了。
她思考片刻,一脸震惊地追问:“江祁景不会真的回江宅跟人打架了吧?”
“……没有,不过我觉得也跟打架差不多了。他昨晚通宵待在明都,凌晨四点抄底了江锋视为囊中物的地皮,算是彻底宣告父子决裂。”
“真的吗……”
云野低下眼睛:“决裂肯定是需要理由的。听说你昨天跟他回江宅了,我怕他又把你推出去,当做和江锋撕破脸的借口。”
云及月闻言,冷冷地哼了一声:“哥,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江祁景要是敢这么做,我立刻倒戈变成江锋的盟友。”
“你说得好听,上次去席家还不是——算了,不想再提。”
她迷茫地看着一脸不爽的亲哥。
席家?
她只记得自己在席家和江祁景联手坑了一笔超超超低价的股份,让席阑诚亏了一大笔钱,什么时候受过委屈了?
云野却没打算将那件事重复给她听,话锋一转:“我是来劝你和江祁景离婚的。”
云及月震惊得再度坐直了,转过头看着他,一脸的将信将疑:“哥,你是不是跟人玩大冒险输了?”
“我很认真,”云野沉声道,“妈之前劝过你一次,你当时没听进去。她又和爸以及我商量了一遍,全票通过。”
何琣女士什么时候劝过她了!?
云及月又惊了。
她郁闷地问:“你们怎么忽然提起离婚这件事了?云江两家还得合作的吧,商业联姻,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能离的……”
云野有条不紊地陈述着理由:“明都要开辟北欧生意,国内一定需要盟友。江祁景把席阑诚算计得这么惨,对席家绝对不是结盟的态度。他真正的合作伙伴当然还是我们。”
“就算你们俩真的离婚了,我们两家也不会轻易翻脸。”
云及月咬着指尖,含糊不清地吐字:“我知道。”
“至于你离婚后可能会发生的问题——”
“我自己来说,”云及月打断他,不疾不徐地罗列,“一,被嘴碎的人乱嚼舌根;二,要把江祁景的卡还给他。他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