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来一遍自我介绍吗?”
她咬着指尖回想着,将某度百科Jing简了一下:“云及月,女,二十五岁,微博同名,本科学历,毕业于沃顿商学院……没了。”
江慕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只好顺着她的格式来:“江慕言,男,二十六岁,没有微博,本科学历,毕业于京城大学。没了。”
“……你复读我的话,会让我感觉我很蠢。”
云及月捂着脸小声抱怨道。
江慕言却没接下她的话,嗓音一凛:“你别动。”
她瞬间僵了。
随即就感觉到有只手轻轻地落在发旋上。
云及月惊得抬起了脸。
江慕言的手来不及移开,碰到了她的脸颊。
他的手很冰凉,肤色是病态的纯色的白。
愣了好一会儿,江慕言才收回手,十分抱歉地解释:“刚刚你头发上有只蛾……”
“没事。”她咬着唇瓣,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我很怕虫子的,谢谢你帮忙哦。”
……
三楼直通花园的楼梯处一片冷清,连照明灯都没看。
江祁景止住脚步,看着楼下近乎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
他黑漆漆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表情平淡依旧,只是轮廓处处都散发着蓬发的戾气,令人心惊。
…………
半个小时后,云及月站在江宅正门前,可怜巴巴地朝迎面走来的江祁景道:“你好慢哦,我腿都快麻了。”
江祁景却仿佛没听见她说的话,径直坐进了车里。
云及月微微一愣,自讨没趣地撇了撇唇,坐到了他身边。
她本来想谴责江祁景这种行为,但想到他跟亲爹对峙之后心情肯定很差,又不太敢去打扰他了。
一路上都静悄悄的。
云及月:“司机先送你去盛京名邸,再送我回家吧。这样不用绕太多路。”
“我和你一起回去。”
“……算了吧。”云及月委婉地拒绝。
江祁景每次留宿在左河香颂都是为了例行公事,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以前倒不觉得有什么,做就做吧,反正江祁景器又大活又好长得还养眼,最重要的是周围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如今被席暖央三番四次地膈应了,她越想越觉得江祁景不是个东西,不配和她同·床共枕。
退一千一万步,就算江祁景只是单纯地想去她那儿睡一晚,也不行。
江祁景于她来讲就是半个陌生人,有什么资格占领她的快乐小窝。
江祁景却置若未闻,对司机吩咐道:“去左河香颂。”
云及月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天,红唇张了又合,想骂他,又不想在司机面前公然吵架。
她只好用实际行动来抗议,将身体挪到角落,离他要多远有多远。
下车之后,云及月站在雕花大门前,这才找到了机会直白了当地拒绝道:“我觉得你现在应该不是很想看见我,正巧我也不是很想看见你。”
她最讨厌别人命令她了。若说之前是不满,在江祁景无视她的话,非要司机把车开来左河香颂那一刻,不满已经尽数变成了抗拒。
江祁景站定不动,看了看腕表:“三分钟。”
“……?”
“给你三分钟解释。”他倾身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气息温热,嗓音却字字嵌着凝结的冰,不寒而栗。
云及月愣了:“解释什么,我和江慕……”
她声音卡了壳。
几秒种后,云及月双手抱胸,凉凉地问;“你别以为我跟江慕言有什么吧?”
江慕言这么好的人,耐心、细致又温柔,怎么在他眼里这么不堪?
云及月都忍不住替人打抱不平。
江祁景:“两分钟。”
她想解释的念头瞬间被这三个字尽数打消。
云大小姐别的优秀品质没有,矫情是一等一的矫情。在江祁景的步步紧逼下,逆反心理立刻被激起来了。
她抬起脸,明净的脸上写满了“你要拿我怎么样”几个大字。
“哦,没什么好解释的,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江祁景没有多余的表情:“一分钟。”
他很生气,只是习惯性压抑着不朝她发火而已。
——云及月能感受得到。
但是她也很生气:“有什么好倒计时的?我遇见席暖央的时候有这么逼你澄清吗?”
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越想越觉得她应该趁此机会气死江祁景,一了百了。
云及月挪了几步。
踏在自家花园的草坪上,心里立刻多了几分底气。Jing致的下巴扬起高傲的弧度:“江祁景,我们俩需要共同遵守的约定,仅限于婚前财产协议。”
“所以,我找男人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