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绑带,伸手抚上她柔软平坦的小腹,继续道,妳每回经期我都是有在做纪录的,虽然时间上没有问题,但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除非是妳跟别的男人数次上了床,否则是不可能怀孕的。
清宫绫抿了抿唇,故意挑衅道,说不准是我真的跟别的男人做了呢。
妳不会,除了我之外妳看不上别人。森鸥外的手指顺着她身躯的线条探向她裸.露的后腰,摸上她纤细的脊骨,漫不经心道,我知道妳服用避孕药的牌子,那种药长期服用后若是没有精心调理几年的身子是无法怀孕的,那阵子我们俩生活忙碌,做的次数屈指可数,没那么容易怀上的。
现在的清宫绫已是近乎赤.裸的躺在他身下,她心跳如雷,绷紧了浑身肌肉,感觉到丈夫滚烫粗粝的大掌在她后背游走,原本她正打算推开他的,但森鸥外抽回了手,替她重新拢回浴袍,系上绑带。
不要再吃药了,伤身。他说,当初说想跟妳要一个孩子是真话,妳死后我心里难受到想把心脏掏出来也是真话。
清宫绫愣了一下,看着森鸥外也慢慢扣回了自己衬衫的钮釦,因为醉酒导致动作有几分笨拙,这让她不由得想起当年森鸥外在更衣室替她拉上后背拉链的那一瞬间暧昧。
几乎是鬼使神差的,她握住他的手腕,轻声道,如果将来换成是你遇到被挟持造成港口黑手党寸步难行且再无其他退路的状况,我定会选择舍弃你,为港口黑手党谋求更大的利益。
那正好,我们俩互不相欠。森鸥外笑了笑,这一直是我们的共识,但既然妳想听点别的话,我说给夫人便是。
他抬手捧住她的脸庞,亲昵的将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睫上,徐声道,做我的夫人实在辛苦妳了。
这回清宫绫不再态度轻浮地仰头大笑了,这一来一往长达十年的攻心计已然成功达到双赢的局面,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于是她只是冷哼了一声,倏地扯开身上的浴袍系带,撑起身子窝进了男人的怀中,并且直接主动吻上了他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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