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除了願意帶然然回家,還願意帶我去公司是嗎?」要說家是私人領域,那麼公司就是公眾場所。姜啟願意把他帶到公司,是等於將把柄遞交在他的手上。
「是。」舔了舔安然的耳後,姜啟低聲說:「只要然然想去的地方,主人都會把你帶到誰叫我離不開你呢?」
安然聞言,微微抿起雙唇,隨即遮掩掉內心複雜的情緒,與姜啟放縱於情慾之中。
激烈歡愛的同時,安然腦海裡忍不住竄出「杜聖宇是誰?」及「姜啟離不開自己的原因是什麼?」這兩大問題。
前面一個問題,他猜杜聖宇是姜啟的初戀,或者是多年來的暗戀對象。之所以會落到無疾而終的結局,主要跟姜啟的父母有關。姜啟大概是獨子,最重子嗣,才對身為純男性的杜聖宇有諸多的反對。
既然是無疾而終,那麼他們之間肯定有未完的情愫
「安然!」
蔓延的思緒因為姜啟的叫喚而回chao。安然愣住,扭過頭看向姜啟,眼底帶有膽怯--姜啟從未在他們做愛時喊他的全名,就連非做愛的時候,也鮮少這麼喊他。
「主人?」
姜啟知道把他的騷寶貝嚇壞了,壓抑著脾氣,先咬了安然的下唇,再詢問:「你分心得很嚴重啊?是我真讓你不舒服?還是你在想誰?」
明白姜啟沒有生氣的安然鬆了一口氣,軟綿綿地靠在姜啟的身上,兩人的性器依舊負距離地緊密貼合。
「我很舒服,就是忍不住想有關主人的事。」
「我人就在你身邊,你要想什麼?」知道安然是在想自己,姜啟稍稍減緩了怒氣,有些無奈地說:「我剛還以為你是在想哪個野男人呢。」
「除了主人,然然沒有其他的男人呀。」安然舉起雙臂,轉過身摟住姜啟的頸肩,兩人性器無意間的摩擦讓他微微悶哼,接著用撒嬌的語氣開始了他的盤問:「我就是腦海突然想到一件事,覺得有點難受而已。」
「想到什麼事讓你難受?」姜啟想,大概所有的昏君都跟他此時的心情一樣,只要安然想要什麼或有什麼煩惱,他就想要為安然解決一切煩憂。
「剛剛我在睡覺的時候,迷迷茫茫中,有聽到你的母親反覆提到『杜聖宇』這個名字主人,他是誰呀?」
面對安然這個問題,姜啟愣了一下,隨即無奈地笑了笑,用下半身的陰莖頂著安然體內的子宮,「你猜他是誰?」
安然很敏感,容易陷入情慾之中。姜啟一重新抽插後,他就忍不住地流水,細碎地yIn叫著:「主人壞壞然然跟你說很重要的事呢主人」
「我也在做很重要的事啊,為騷寶貝消腫和讓騷寶貝受孕,這難道不重要嗎?」一邊說,姜啟一邊咬著安然的耳朵,把安然弄得渾身酥軟。
「壞啊啊太深了主人是不是不想回答然然?好爽」
「傻然然,我怎麼會不想回答你?我跟杜聖宇,可沒有像我們這麼親密過。」雖然他們這段關係最早開始是他用錢換來的,但他很有自信,能透過他的溫柔與呵護,帶著安然走入下一階段的感情。
姜啟一邊想著與安然的未來,一邊用手撫摸安然前側細小且沒有陰囊的陰莖,手掌瞬間沾滿稀薄ru白色的ye體,滴滴答答地流到床鋪上。安然被重重快感襲擊,陷入無法停止的高chao,神智恍惚地晃著身軀,雙腿大開地接納姜啟的抽插。
待安然在這早上二次chao吹後,姜啟才用碩大的龜頭死死抵住安然的子宮內腔,噴發出一束束的Jingye。安然微微翻著白眼,細聲要求:「主人親親」
沒有理由不滿足安然的姜啟,傾身親吻他紅潤的嘴唇。
「放心吧,然然。我跟杜聖宇之間,從未發生過什麼。」
「嗯」抬起眼眸,安然用舌頭舔了舔被親麻的下唇。從未發生過什麼,不代表未來不會發生任何事。他能相信姜啟對他的「專一」,可他不相信那個姓杜的傢伙,會不會覬覦或不放棄他的啟哥哥。
既然啟哥哥如此迷戀他的rou體,那麼他就要更Jing進一點。
「啟哥哥,你答應然然的事情都要做到哦。」白花花的Jingye流滿大腿,安然卻不急著做任何清理,反而是爬到姜啟的大腿之上,雙腳彎曲地坐著。他像隻貓,舔著主人的下顎,接著感受到主人剛發洩的陰莖再度膨脹。
「你的小逼不能再挨瘸了,乖點,別撩我。」再怎麼有彈性的小逼都經不起他們這樣日日夜夜的折騰,尤其是現在,安然的身體早已不堪負荷,繼續做下去,真是會把人做到再暈過去。
「唔雖然,現在然然是有點累了,小逼也不適合挨瘸。但,之後主人要不要瘸然然的屁眼?」安然對著姜啟的耳朵,細細吐氣,再把姜啟撩得性慾勃發。
要不是姜啟的理智暫時還在線,他絕對會立刻瘸安然的騷屁眼。
如今,姜啟這紙老虎只能佯裝兇惡地怒拍他騷寶貝的翹tun,惡狠狠地說:「別發騷!之後等你的逼好了,屁眼洗乾淨了,有你下不了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