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講完電話了。」安然這迷迷糊糊的樣子,讓姜啟覺得很可愛,忍不住在他的額頭親了好幾下。
「癢」
「然然不好奇我跟我媽說了些什麼嗎?」
安然這時候才緩緩睜開眼眸,凝視著姜啟,細聲細氣地問:「你們說了什麼?」
「我媽問我是不是在金屋藏嬌,我承認了。還有,我和她說,最近在跟一個小寶貝,日日夜夜、勤勤勉勉地造小孩,之後給她添孫子。」
「你幹嘛跟你媽說這些啊」雖然他們的本質就是如此,可透過姜啟調侃的語氣說出來,倒是色情得很。
「我媽知道後很高興,想讓我帶你回老家。」
這些安然剛才都有偷聽到,不過從姜啟的嘴裡轉述這消息,讓安然內心十分雀躍--好似他們之間不曾有任何「仲介所」的協議,是對親密無間的伴侶。
「你覺得呢?想跟我一塊回去嗎?」姜啟原想哄安然陪他回家,可看著安然乖巧文靜的面容,立即轉了念。他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安然,給安然有選擇的權利。這同時是一種試探,試探安然如何看待他們的關係。
安然噘著嘴,嬌軟地說:「我不知道不知道啟哥哥願不願意帶我回去你說不定不願意,我還硬要要求的話,豈不是讓你難做人?」
「我就是願意才要問你,你願不願意?」被安然一撒嬌,姜啟的心都要化了。經過這半個月,他清楚體會到什麼叫「君王從此不早朝」。有一個寶貝在懷,誰還能分心做得了其他事?
「然然願意,啟哥哥要帶我哦。」說完,安然把頭埋在了姜啟的胸膛,明亮的眼睛頓時一暗--他不是從小泡在蜜罐子長大的人,反而一直活在社會的邊緣和污濁裡苟延殘喘。好不容易他靠著努力讀書,考取國內一間很好的大學,臨近畢業時,又被他喝酒醉的父親在學校大鬧一場,搞砸了一切,讓他丟臉到無法繼續待在學校,承受別人的閒言閒語。在他承辦休學,打算先去找另一份工作來填補家計的前一刻,他得知父親欠人千萬的鉅款。
就算賣掉了居住的房子,還有一大筆錢還不出來。他迫不得已,才走進雙性孕夫仲介所賣身。然後遇見了他的啟哥哥。
他的前半生受盡了苦難,什麼都能捨棄,唯有姜啟不行。
就算他只是被買來、包養的孕夫,他也會用盡所有方式,緊緊拴住姜啟,不讓給任何人。
「好好好,啟哥哥帶你,你別嘟嘴呀。」姜啟見不得安然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哄得輕聲細語:「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嗯?我會把你帶回去,放心好了。」
「昨晚。」
「什麼?」有點不太明白安然意思的姜啟眨眨眼,「你在說什麼?」
「啟哥哥昨晚騙我了!我一直跟你說小逼腫了,不能再挨瘸,你答應我只再瘸最後一次,結果還瘸個不停,又把然然瘸暈了」
姜啟像是吃了一大口蜜,兩手不安分地撫摸安然的身軀,低頭親了親白嫩得臉頰,「好吧,這真是我的不對了,啟哥哥向你道歉。不過道歉還不夠吧?啟哥哥得看看你的小騷逼腫了沒,要是腫了得好好擦藥,要是沒腫,那啟哥哥是不是能再喝一次小逼的yIn水?我聽說那可是很營養的呢。」
安然一陣害臊,稍稍扭動,「你聽誰說的?誰跟你胡說八道呢?」
「誰說的重要嗎?重要的是,主人想看然然的小逼,給不給主人看?」
「給。」安然像是一塊糖,被姜啟弄得要化了。他雙腳畏畏地打開,露出正流水的白虎嫩逼,再度引起姜啟的一陣感嘆,感嘆這世界上怎有這麼完美的騷寶貝。
「主人看看啊好像真的有點腫呢,該擦點消腫的藥才行。」
yIn逼因為興奮而充血,連陰蒂都還不羞澀地露出。
「請主人幫然然擦藥幫然然的逼消腫」
「用主人的口水幫忙消腫可以嗎?要是連口水都不行,大概只能幫然然打針,注入Jing水後,騷逼才會好一點。」
聽到「打針」兩個字,安然飢渴的小逼湧出一波yIn水,「可以的請主人幫然然用口水消腫嗯啊然然好舒服主人的大舌頭好棒每次都舔得然然好舒爽哦啊陰蒂好熱主人」無論逼有沒有腫,姜啟是打定主意要吃這小騷逼。
「很舒服是不是?但主人的目的可不是要騷然然舒服是要幫你上藥,你這yIn水太多一下就把藥稀釋掉了,你這騷寶貝怎麼能這麼騷?」
「稀釋掉的話,主人就多舔然然呀啊啊啊主人別舔陰蒂了要要噴了啊啊不行了」由於姜啟不斷刺激安然的陰蒂,使得他很快達到高chao,並且噴出大量的汁水,弄得姜啟滿臉都是。
姜啟不讓他有任何緩衝的時間,舌頭戳弄著逼口,吃得意猶未盡,「你這小母狗是不是在撒尿?怎麼水這麼多哦好好喝現在還在流呢」
「沒有尿不是在尿尿唔然然只是發騷了請主人快幫發騷的然然打針光是舔逼還不夠啊」
「好好好,誰叫我這麼寵你呢?要是舔逼還不夠,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