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上去的时候发现乳晕边有点粗糙,原来也是一个疤痕。那是一个月牙形的痂,或许是哪个一身横肉的男人扑上去咬了一口她的乳头,给咬出了血才罢休。这么一想,W总感觉和那团肥肉间接接吻,心里有点恶心,便松开了博士的乳尖,啐了一口。
嗯?
博士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极其厌恶吐在脸上的唾沫,身子颤抖得更厉害。W见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她出色的夜视能力让她能够注意到房间里更多细节
瓶子从高到低摆放,严丝合缝;桌上放着的一叠纸边缘平整得就像是刚从包装袋里拆出来;本就不大的房间里却布满了大量的酒精物品一盒盒酒精棉片、一瓶瓶酒精喷雾、一包包酒精消毒湿巾,床头柜甚至都有一瓶免洗手酒精凝胶。
她对卫生有近乎病理性的追求猜透了这一点,W更是不知怎么去压抑那股喷薄而出的疯狂欲望。她觉得自己很恶心,但她齁了口唾沫,再次故意往博士脸上吐去。翻着泡沫的唾液沾在博士脸上,博士立马痛苦地闭上了眼,直到眉间全是褶皱。
尽管如此,唾液还是沿着她的皮肤,慢慢流在她眼睑周围。那温热体液一点点爬动、泡沫陡然破裂的细微触感,几乎是要逼疯了博士。她恨不得全身缩成一团,不去想不去听不去感受,可W残忍地伸手,把她的眼皮翻开。
眼睛好痛,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想吐想吐马上要吐出来了要吐了要吐了她竭力用泪水试图洗去眼里入侵的口水,可那也只是徒劳。那就好比一滴墨水混入水杯,再怎样扩散,也只是会把墨汁酝酿得更开。
然而,面对博士欲死的痛苦,W却感到了至高无上的快感。且不说精神快感,光是博士全身纠成一团,那缩紧的穴就能让她仿佛全身都被绞紧。抽送变得困难,一次次都要抽离那快要产生负压的腔穴,下一次挺入的时候又要拨开层层咬合的嫩肉。那肉穴牵拉着包皮,让肉棒在里面能充分感受到挤压的快感,与撸动的喜悦。
W明白自己无法收手,她所有恶劣的肮脏欲望都想一股脑倾倒在她身上。她懵懂的孩提时代就明白了,抓着奶猫后颈看它咪呜咪呜地叫,再倾注所有气力将它摔在锐石上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事。
故此,她粗喘着,抽出她的肉棒,把那根沾着博士稀薄爱液与阿米娅余精的性器顶在博士脸上,粗暴地撸动着冠头,把鲜红马眼处溢出的体液一起,蹭在她通红的脸颊上。
污浊的前液还有着淡淡的尿骚味,更有自己的和阿米娅的气味。平日里她只觉得阿米娅的每一处都是甜蜜的,却在此时化作砒霜,频频毒害起她的鼻尖。
鼻腔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气味,W的喘息越来越重,博士努力往后躲着想要逃走,可是怎么也躲不过。一股又一股的前液涌了出来,被W星星点点蹭在她的眼眶、眉骨、鼻梁、嘴唇上,甚至有时乱顶到博士的耳廓。七窍都被玷污的感觉,令博士羞愤欲死,可却让W兴奋不已。
她借着博士的脸颊与自己的手,熟练地套弄起自己的欲根。她将艳红的龟头顶在博士的脸上,手握着撸动几下,浓稠的精浆便喷射而出,洒在博士的头发与脸上。博士再一次厌恶地闭起了眼,这次无独有偶,W仍然不依不饶地翻开她的眼睑,强行让她接受这一切。
W脱下了手套,她的手指埋入博士的发根,沾着粘腻的白浆给她顺着头发,病态到像是给博士涂上精油一样缓慢地按摩着发根。
立刻,那股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臭味蔓延开,黏在了头顶。W满意地看着她的头发被精液黏成一绺一绺,从脸侧垂下,与脸颊上流下的白液交相呼应,她便有一种彻底把博士拖入泥潭的绝佳快感。
她故意松了手,在射精后的余韵中满意地眯起了眼,看博士惊慌得手脚并用爬下了床。她过于仓促,甚至还摔在了地上,滑稽地爬起,跌跌撞撞冲向外面。W根本不担心,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噙着微笑,注视博士并非去开门、而是奔向洗手间的动作。
她觉得愈加可笑。哗啦啦的水声中博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贪婪地用清水洗着眼睛,还有头发,以至于根本不在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是冷水。
吚呜!
她忽而被揪着头发离开了水,这时才似乎明白,最可怕的并不是有洁癖的自己被恶意玩弄,而是自己没能抓住机会逃离这位萨卡兹。
而她这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W轻而易举揪住她的后颈,就好像是小时候从废墟里揪出一只猫儿。博士哭叫着,却被她按在地上,头摁倒瓷砖上。
冰凉的水从头发上滴下来,与博士的泪水混杂在一起。W扬起手掌,啪地拍在她的臀部,与此同时再次进入到她的体内。
只是博士好似放弃了一般,一动不动,任凭W怎么抽打,也不再绞紧她的肉穴。这让W感到不爽。她泄愤一般抓住博士的臀肉,无意间拇指陷入到她紧闭的菊蕾。
只见身下的人一阵小小抽搐,肉穴再一次绞紧这让W尝到了玩弄的喜悦。她伸出手指,抹了一把洗漱台上的洗手液做润滑。这比爱液要更黏滑,轻易让她的手指沿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