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双指,博士的花径隐隐传来疼痛,那毕竟是第一次被人粗暴地进入,即使她能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禁害怕地发抖。
塔露拉将硬起的肉棒顶在博士的花穴口,那里被塔露拉的指甲划出一个细小的裂口,不过二人都没注意,因为紧接着那根比起手指粗壮了数倍的肉棍便强行撑开了干涩的穴口,在粘膜支离破碎的尖叫之间冲入到博士深处。
啊、哈呜
撕裂的疼痛。好痛,好痛。从那里一直到最里面,都是一股分不清楚的生疼。身体要被撑裂了,她明明还是第一次。尖锐的疼痛?不,不是,是触及灵魂的、深厚的、钝痛。太疼了,忘了呼吸,忘了把嘴里的血吐出去,好像被呛到了,但是没有办法,好痛。
哦哦,这才对嘛。湿了哦?
她所谓的湿,只不过是强奸导致的撕裂,鲜血濡湿了腔道,破裂的粘膜正在滴出血来最低程度地保护身体。女人的脸在扭曲着,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哭了起来,当然这让塔露拉十分兴奋。
喔,你是第一次?难以想象你想保留给谁?存活了数千年的恶灵,心里还有情感的种子不成?让我猜猜是谁?捡了个勋爵名头的凯尔希?或者你服侍的萨卡兹?又或者是农田里的鳏夫?
博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晶莹的泪水从眼中一滴滴渗出,眉头带着她的眼睑一起皱起。她沾着精浆的嘴唇拉平成直线,洁白的贝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一样压得死死的声音,饱含着她全身的动力,滔天的怒意几乎都要化为刀子:十恶不赦的恶神!
黑蛇歪了歪脑袋,挺腰又在她温暖的腔道内享受了会儿,咬牙切齿带来的全身紧缩,让她连声赞叹。而对博士的怒骂与诅咒,塔露拉根本没放在心上:你是什么?你将会变成什么?你的嘴会吸吮散着尿骚臭的阴茎,你的乳房会因为怀上不知哪来的野种而涨奶,你的阴道甚至会被皮肤溃烂的野狗光顾,到那个时候你是什么?你是人是狗,或者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器物?
你这
你真打算继续嘴硬?要我说,你的嘴比起说话,更适合口交。塔露拉冷眼看着她,转头叫道,喂,你。把那边的小男孩拉过来。
你打算做什么!塔露拉!科西切!!!
被拽来的男孩,塔露拉一手卡着他的脖颈,一手翻转着匕首指着他的腰侧。小男孩跪在博士的身上,他的眼里盛满了恐惧,整个身体都抖成了筛子,而塔露拉的刀尖却无视这一切,悠闲地划着男孩的衣物,挑破表皮让它露出粗糙的棉絮来。
救、救救姐姐、救救、我他感知到腰腹被刀背用力顶着,连话都快说不利索,救我不想死
很简单,你只要把他口到射出来就行。
塔露拉冷漠地笑起来,她的手灵活地转着刀,轻松地贴着男孩的胯骨将棉裤从中破开。小男孩仅仅十二三岁的模样,被冰冷的刀威胁,根本没有硬起来的可能,更别说塔露拉这种同时践踏两个人尊严的行为
你这十恶不赦的恶魂!要是你的灵魂会辗转会继承,那终有一天会有人用降下神罚的锁链刺穿你的关节,撕裂你的肌肉。哪怕只是须臾,你的魂魄也会被监禁在永恒的牢笼里经历世上的罪恶。所有被你轻蔑侮辱的人,他们的唾沫和怒火必将让你在烈火之中溺死!呜哦、呜呕!
真会说话啊。塔露拉转了转手腕,骨节发出咯啦咯啦的声响来,而前不久它刚汇聚了塔露拉几乎全身的力量,击打在博士柔软的腹部,立刻一股酸水从女人的口中喷涌而出,腹部肉眼可见地泛红、肿起,不难想象她的内脏被破坏到了什么程度。
哈哈。这不是很好吗,都学会夹紧了。学得很快啊,快点学以致用。一边说着,也不顾博士半翻了白眼,只是那大张着的嘴合了她的意,揪着男孩的后颈强行让他短小的阴茎落入博士的口中。
自己塞到她嘴里去,不然你就和她啊,对,你是男人。呵那就被轮奸到肛瘘?呵呵怎么样,自己选一个吧?
于是,塔露拉便愉悦地看到少年颤抖着手,托起他软趴趴的性器颤颤巍巍塞进博士痛苦得大张的嘴。她似乎暂时失去了意识,都没有动用她的牙齿去咬,塔露拉奖赏性地用匕首拍了拍少年的后颈,那刺骨的寒意让年幼的孩子全身汗毛倒立,小腹一缩竟是尿了出来。
哈哈哈!真棒啊!没受过教育的小子的童子尿怎么样?有没有把你那陈腐老学究的脑子洗得干净点?哈哈哈!真是上好的余兴节目!
失神而无法吞咽,纤弱的女体气管里都被呛入腥臊的尿液,污黄的液体被肉体反射性地排出,先前残留的白浊一同翻涌而出。她不堪重负的内脏做完最后一次反呕,如同断线的木偶,彻底失去了精神的控制。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把您救出去的
从上至下贯通的钢筋之间,博士明灭的视线艰难地捕捉到一个身影,她喘着粗气撑起自己快散架的身子,粗糙的草垫扎着她细嫩的肌肤,令她难忍地皱起了眉。
她缓缓伸出手,接过男孩从缝隙中塞来的薄被,慢慢地圈上自己的身子,约莫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