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的手指一挑,肥厚的肉脂朝着两边分开,露出嫩粉的花瓣来。那里理所应当的干涩,只有些许散发着极淡气味的分泌物,塔露拉笑着,紧盯博士那冒着血还紧紧抿着的唇,食指指尖微微陷入,紧跟着中指也一同,双指唐突且彻底地插入进她的穴中。
呜、咳咳咳噗、呜噗
她被塔露拉扔在地上,蜷缩起来的躯体抽动着咳嗽。她花了一会儿才捡回来自己破破烂烂的理智,要是再缺氧哪怕半分钟,或许她的脑子就再也不能被唤醒了。
喉咙还在收缩,应激反应让腔道努力扩张到最大汲取空气,下一秒却又因为呕吐反应而急剧缩紧,足以带给塔露拉充分的刺激。柔滑的肉壁绞着她的阳茎,舒畅的快感传遍全身,更别提那接近崩坏的表情,博士理智的线好似就在塔露拉的眼下,随着她一次次抽插而崩断。
随之身上传来重压,塔露拉一脚踩在她的肩头,挂着施虐的笑容,胯间还滴着白浊的物体又高高翘起。博士正想撑着身体朝她唾骂,就被她的靴子狠狠踢了一记下巴。
而塔露拉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在悲悯她的天真无知,又或许是在取笑她的幼稚咒骂。甬道干涩,她便用那稍长的指甲抠挖博士细嫩的内壁。身下的人立刻挣扎起来,但她的腿稍一动弹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灼烧感,博士只好放弃,那眼神便更为怨毒地瞪着塔露拉,滔天的怒火仿佛都要燃尽了这片大地。
既然你那么急躁,我也不用仁慈。塔露拉说着抽
塔露拉却不会有丝毫的怜惜,她杀了多少人,不在乎多折磨一个。博士的脚被她拽在手里,领袖出色的臂力轻易把博士甩到不远的台阶上,那里好歹干净些,没有雪水。
粘稠的东西糊满了她的鼻腔,让她无法呼吸。比起刚才,更强烈的窒息感让博士本能地开始惧怕。她一定像个青蛙一样,在塔露拉的手里不断抽搐挣扎,可是对方不打算放开她,力道比刚才更大。濒临窒息,她的反抗程度也逐渐从峰值滑落,偶尔双臂抽搐个几下,眼前已经看不到什么了,只留下了虚空的白色。
塔露拉说着,双手折起博士的双腿,按着她的膝盖强行把她双腿打开。那是一处洁净的田地,稀稀疏疏的纯白毛发浅浅盖着她的私处,即便是双腿被撑开,紧闭的花瓣也不曾将春色示人。
果然,接着的羞辱灌注到博士耳朵里,让她在寒冷的冬日被浇上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底,气愤让她气血上涌、颤抖不止。
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噗、呜!
不要反抗。不然,你的膝盖骨可能会被做成价值连城的宝贝。
白皙的面颊充血涨到紫红,灰白的瞳眸快因为窒息而微微上翻,塔露拉才稍松开一点,抽出了肉棒。
那根雄伟的肉柱上挂满了博士喉咙深处的粘液,难以想象这是唾液的粘稠程度,长长的夹带泡泡的粗线从博士的口中连接到塔露拉的性器顶端。博士立刻挣扎着要咳嗽,紧接着身体又抢着呼吸新鲜空气起来。可惜她只是汲取了最低程度的氧气,就又被塔露拉拎起,毫无怜惜地捅入了肉棒。
哦好紧。
哈哈!罗德岛的智脑?喷着鼻涕像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三岁小孩,这也算是你的计谋吗?吹着鼻涕泡好让敌人笑得腹痛?
劫后余生的后怕,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周边的火已经被塔露拉收回,她冷得发抖,汗如雨下,滴入周遭稀稀拉拉的雪片。
唔、嗯咕!
尚未等她有下一步反抗,塔露拉就变着角度又戳了进来。这次她低喘着,分泌而出的先走液混合着博士的唾液,通过她巧妙的撞击倒灌入鼻腔,马上一股混杂着鼻水的粘液从鼻腔里喷了出来,博士脸上瞬间被耻辱涂满了血红。
科西切!禽兽!你将不得好死!把你恶心的枯骨从那里拔出去!!
也不知塔露拉何来的力气,她一手掐着脖子,另一手去卡住博士的下颚,拇指和中指灌注了足够碾碎她软骨的力道,强迫着博士长大了嘴,没有办法咬合起来攻击。这下进出就更为顺畅了,博士的鼻子被撞上塔露拉光洁的耻骨,那浓郁的气味冲入她的鼻子。
肉柱抽动着,那浓稠的白浆从铃口激射而出,短短十几秒就灌满了博士的喉咙。纤细的女人在手里反拱了一下,鼻腔里的透明粘液被更多的浓白冲出,把她的人中与鼻头弄得一团混乱。博士的脸庞已然变得青紫,挂满泪水和各种不明体液的混合物,难以将她与那位清高的学者再联系在一起。
博士登时感觉眼冒金星,酸痛从牙根一瞬间蔓延至整个脑袋,脑髓深处都一阵阵地疼痛起来。所幸牙齿没有被踢落一个,只是在剧烈撞击下,她脸颊内侧被自己狠狠咬了口。博士侧身哇地一下呕出一大滩鲜血,当她看清那团污秽里还有白浆与粉白的一小块肉时,那股寒意浸透了她的心。
她第一次受那么重的伤。以往看着干员们处理伤势,也远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这般心惊肉跳。她痛地大张开嘴呼吸冰冷的空气,好让伤口麻木一点,可泊泊冒出的血逼着她不断地吐出,而每次口腔的运动都会疼上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