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躬着身子,抬手握住一颤一抖的性器。他并没有撸动,但残余的痛感和快意仍令他断断续续射了好一会儿。
厚重呼吸从受损的声带发出,粗喘声似痛苦又似欢愉。他年轻气盛,单单射一次根本满足不了。
胯下那根可怜的东西挺翘着半竖在空气里,好像被奥德莉踩坏了,射吐出的浊ye又多又浓,硕大rou菇顶端的马眼里又一滴接一滴冒出来,犹如过于浓稠的ru汁。
粗硕柱身的薄皮下,一道道狰狞的青色筋脉清晰可见,浓腥的白ye挂在粗长的深红色roujing上,慢慢往下淌,流过圈握着性器的长指也,汇聚成一大滴,缓缓滴落在地面。
就连小腹和毛发上也都挂着点点浊ye,实在靡浪得不像话。
奥德莉呼吸之间,尽是他射出的东西的味道。
射完后roujing仍旧生龙活虎,丝毫不见疲软。安格斯却是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他呼吸深重,表情却很淡,圆润的瞳孔不知何时幻化作金色竖瞳,左眼眼下是数片长出的浅色鳞片。
奥德莉冷眼看着他狼狈的姿态,试着往后抽出腿,安格斯睫毛一颤,手里顿时握得更紧。
他舔了舔嘴唇,直直看着她,魔怔了似的叫了声主人,而后便就这么抬起她的小腿,塌下腰将性器送进她快拖至地面的裙摆里,硬挺的性器贴在她裙摆下的软布鞋面上,前后缓缓磨蹭了起来。
他手箍得紧重,腰胯渐渐加重力道,撞得又凶又狠,层层裙摆堆叠下来,完完全全地挡住了裙子底下yIn靡的场景。
奥德莉的鞋面被夜风吹得冰冷,他的性器却是又硬又热,那灼烫的温度仿佛透过鞋面染在了她的脚背上。
Yinjing上沾满的yIn水Jingye,此刻全擦在了奥德莉的鞋上。每Cao弄一次,都加重了鞋面传来的shi黏触感。
奥德莉沉下脸,她清楚地感觉到腥shi的ye体浸透了鞋面柔软的布料,沾染在了她脚背的皮肤上。
安格斯的沉甸甸的性器沉甸甸搭在鞋上,奥德莉低头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那东西的份量。粗长得不似人物。
他挺腰往前Cao时,她的鞋尖抵不到头,gui头却能一下又一下重重顶在她的脚腕前方,撞得脚腕酸软一片。
他往后退开时,半根shi漉漉的roujing便从华丽裙摆钻出来,根部的囊袋拍在奥德莉脚底,在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里,那沉闷的拍打声尤为明显。
若女仆此刻走进房间,就能看见喘息着跪在夫人脚下缓而重挺腰的管家大人,以及夫人身上随着他挺腰的动作微微晃动的华丽裙摆。
细密的浅黑色鳞片绕开颈上那道深长的伤疤,一片片攀上安格斯的脖颈,烛光照耀下,脖子上森白的疤痕愈发惹眼。
安格斯仿佛看不见奥德莉眉目间的冷意,他行着如此yIn乱之事,分明已喘得像发情的野兽,望着奥德莉的金色竖瞳却十分专注清醒。
长而直的眼睫在眼尾投下一道笔直的Yin影,凌厉非常,那眼神形如野兽看待势在必得的猎物。
当真是野性难驯。
奥德莉嘴边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冷笑,蔚蓝色的双眼在烛火里越显冰冷,她没有打断安格斯的动作,亦没有嘲骂他,而是就这么冷静而耐心地看着他,任他前后缓慢地挺着腰在她的鞋面上磨弄他那根硬挺丑陋的东西。
安格斯像是被暴涨的情欲逼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莹亮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洇shi了右眼缠绕的黑布,他面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绯色,低唤着主人,倾身小心翼翼地隔着长裙去吻她的膝盖。
脚边裙摆飘动,奥德莉仍旧没有制止他。
灯芯噼啪爆开一小串火花,墙边烛火摇晃着又熄了两盏。
安格斯似乎并不怕被人发现,在这阒寂的夜里,弓着脊背顺服地将额头抵靠在奥迪类的膝盖上,无所顾忌地从喉中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喘。
他深知他的小姐身体有多美好,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也能触碰到掌心柔软的肢体,却只能隔着鞋面Cao弄她的脚背。
一波波临界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智,然而仅仅是Cao弄鞋上的布料,已经射过一次的Yinjing根本就射不出来。
那鞋子的触感与她的双脚根本无法比拟
奥德莉好像感觉不到她的脚背在被安格斯亵渎Cao弄,表情淡然得近乎冷漠,安格斯低声唤她,她也不曾搭理。
他喘息着,眨了眨被汗水打shi的睫毛,抬起头看向面色平静的奥德莉,脑中忽然想起了他的小姐在床上被他Cao弄时露出的媚态。
奥德莉不知他在想什么,见他磨磨蹭蹭不肯射,抬了抬脚尖,鞋尖硬生生抵进rou棒根部两颗饱胀的囊袋中间,碾着那片敏感脆弱的柔软皮rou。
粗大的gui头擦过脚踝,她动着腿掂了掂脚上的东西,怎么?这么快就没用了吗?
她知他恶劣行径,在梦中常常不至天亮不停休,嘲弄地勾了勾嘴角,道,果然是老了,连这里也不中用了。
安格斯倏然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