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里头发热,淫水咕嘟嘟的。
弟弟低头看那张开的湿蕊好不可爱,贴得近了,闻见一股腥甜,惊叹道:“姐姐流的水都好香。”伸指头去探。那泛着水光的嫩肉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的手指。弟弟想掂来尝尝。菱角拿脚一勾,三个人就滚在了一处。
哥哥粗膀子搂着她的细腰,把她的花穴先让给弟弟。弟弟认准了那张小嘴,腰股一挺,就顶了进去。乍入女穴,他只觉滋味美妙至极,顿时动作不知节制,虽然尺寸小些,但够硬挺,速度也快,撞得菱角一双玉腿在他腰上几乎缠不住,两只奶子在衣裳里也晃晃荡荡的。哥哥忍不住,把她领口扯开,掏出一只圆润的奶子来,张嘴咬住奶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这场景看在弟弟眼里刺激得不行,阳具又是初入女穴,操得速度又快、钻得又深,没干多久就射了,立刻拔出来,把还淌着精的花穴让回给兄长。
哥哥鸡巴可不只比弟弟的大一圈。菱角就算在被轮奸时,怕也未见过这样尺寸的。她本该畏惧,只是旷养了几日,又给弟弟搔出痒兴来。弟弟的阳具脱出去后,她里头空落落痒辣辣的,见了大物只觉欢喜,反而主动把花阜迎上去。“噗嗤”一声,花穴里塞进粗长的肉棒。菱角舒服得叹息了一声。
弟弟将她上身剥得全然赤裸,伤痕已差不多褪了,皮肉更见嫩生。玩着乳房,又看哥哥那黑红的肉棍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弟弟自己又重新硬了起来。只等哥哥也射出浊精,饥渴的弟弟就又插了进去来解阳具的燥热。
三人腿股交缠。兄弟俩交替射在她体内。菱角小腹都被射得微鼓起来,不安的摇着屁股求饶道:“哈……不要了……这次不能再做了。下次再来。你们射亏了身子也不好。养一养罢!”
兄弟俩就共着菱角一个女人快活了。总想着他们两个力气大、她一个小软软的,吃了亏、受了累,怪可怜见的,平常吃喝都照顾着她些,就算有些屋里的细活,也没叫她多干。
菱角此生日子过得没有如此舒适过,不但伤痕渐渐好了,肉也长起来,又不见天日,更见得肌肤白腻。兄弟俩一发爱她。三个人好得一似蜜里调油。又听说自渣男走后,他合夥开的矿也重开不得,剩的人各算了帐,如今也各奔生理了。都是外乡人,自去后,本地再无根系,眼见得无人寻菱角。三人都放松得多,只外头生计仍只由兄弟俩料理,不让菱角出头露面的。菱角也理会在心。偏有个人隔了篱笆见了她,登时如痴如醉。
那天兄弟俩还是出门,菱角在家,并未出去,那人来了,从篱笆轻捷翻进去,把菱角唬得一跳。他眼带桃花,嘻皮笑脸涎上前唱个肥喏道:“小娘子脸皮这样雪白,未知胸前两点可是一般粉嫩。”
菱角听这不是话头,回身就走,吃这男人从後头拦腰抱住。菱角是被操熟的,结婚以来除了那次轮奸之後休养几日,下头的嘴里哪天缺过鸡巴?就不吃鸡巴时,也没有一日断过男人搂抱的,她就算心里不肯,身子也惯遂了,被一抱、耳边给男人热气一喷,骨头自然软如绵,呼吸急促,喉咙里也呻唤出来。男人见她如此识趣,一发桃花眼热烘烘的、心头欢酥酥的,抱着她一顿亲,胡碴扎着她的脸,菱角是根本站不稳了,全靠男人兜屁股搂着。她还软软的抬手臂推这男人:“你胡来,我要叫人了。”
“你叫,”男人倒乐了,“我看你们多少天了。我说小娘子,你是哪处的逃妾,给他们窝藏的人口,休想瞒我。”
菱角哑口无言,果然不敢叫唤。男人就勾她舌头出来咂弄,手在下头隔着衣裳抚她阴阜。菱角的阴蒂颤巍巍探出头来,被那男人寻着所在,一按,菱角往下瘫软,张着朱唇叫不出声,裤档被自己喷湿了。
男人舌头极霸道的深深伸进她嘴里,攻城掠地,把她亲得透不过气来,手将她衣裳裂开,露出莹白肌肤,摸着赞叹道:“真是肤如凝脂。”
菱角身世低微,遇见的全是粗人,此生未有人跟她说这麽文雅的话,又是夸她的。入耳都甜,花穴里痒痒的。男人肉棒却没有放出来,只隔着衣服热烫烫的摩挲她腿间羞耻的湿润。菱角情不自禁的挺胯相迎,男人倒退了一退,含笑道:“你想要麽?想要我就给你。”
菱角穴里热痒难当,已是肯了,只求他道:“我们进去罢!这门口……成什麽样子。”
“怕什麽?”男人非要她骑在门槛上,双腿淫贱的岔开。菱角忍不住就自己用槛木摩擦起蒂珠来。男人掀开她下裳,看那雪白的大屁股肉跳出来,夸一声:“好淫娃。”“啪”的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菱角惊呼一声,双腿不觉收紧,夹住门槛,浑圆的屁股一发高高耸起,倒像求打一样。男人也就满足她,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把那刚养好伤的娇臀嫩肉从粉红打到深红,然後将她抱起来,翻个面,菱角被打透的热辣辣臀肉刚被骤然压在冷木上,花穴收缩,嫩肉蠕动着,花径里热痒得更受不了,伸出小手摸男人鼓鼓的鼠蹊。
“小淫娃忍不住了?”男人笑着,将阳物释放出来,硬梆梆打在菱角脸上,就把她腿分开,见那濡肥的花唇蒂珠,男人眼神一暗,胯一挺,肉棍朝花穴里捅进去。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