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男人比她的前夫善良多了,没把她丢给一堆汉子操,只是卖给了一个人。
是个很大的财主,今天就这麽巧亲自下乡来收租,看到菱角,很是喜欢,同意从男人手里买。签契约的时候菱角看到了男人的名字。当时她不识字,後来知道了他签的是曾漫游。常人谁叫这种名字?想来不是道号,就是假名了。总是后者居多。
曾漫游卖完菱角收了钱就走了。财主也不同他计较,且享受菱角要紧。曾漫游教给菱角的本事,都便宜了财主。
没快活上几天,强盗看上他这块肥肉,踩准了盘子,半夜打上门来,财主是抖得筛糠一样了,菱角一见这强盗,命也吓掉了半条——没别的,这强盗他就是菱角的前夫,自从逃出去之後,遇着一伙好汉,竟落了草。前夫本来就力气大、又动作灵活,不然不能跟人合开矿业,在地底下发财。自从跟了强盗没多久,基本的拳法棍棒他看了就有七成会,张弓搭了就有八成准,临场对阵更是机敏得很,也算是很有天份了。今儿到财主别业发财,他是个小头目,一见菱角,爆了个粗。明明是逃亡的小娇妻,化成灰都认识的,今儿一见,又比从前更娇媚,彷佛回锅肉,炖出了色香味。
当下馋得前夫涎水横流,又恨财主占了他的妻子,一脚把财主踢到床後头去。菱角吓得酥胸剧烈起伏,那曲线把前夫的魂儿也勾去了。菱角怕死,也想把前夫奉承好了,怎奈怕得太厉害,一身媚功施展不出来。
财主在床后试探着求他:“……好汉饶命?”
前夫气得一被子照菱角脑袋上抡去,又拔刀骂财主不要脸偷他老婆霸占人妻。
喽罗们听见这是家务事,个个起哄,要拿这财主炮制。财主杀猪价喊冤,说这女人他是问别人买的。前夫才知菱角逃出去后,又给别人关在家里当禁脔肏干过了,气得他不轻,叫喽罗们自行抢劫,他要先收拾这对奸夫淫妇。
喽罗乐得没他监管,好昧下金银,齐齐接令。
前夫钻进被子搂着娇躯,想着在别的男人面前操自己的老婆,这老婆还是被别的操过的,一顶帽子绿得很复杂,鸡巴却又翘了起来,再次戳进菱角细嫩的腿间——给这麽多人操了,还这麽嫩,这麽会出水,这麽会吸,他这老婆真是天赋异禀——不对,就是被这财主调教得这麽会吸的吧!他把菱角当仇人一样狠狠的肏弄,打得交合处咕滋咕滋的都是白沫子,嘴里则骂那财主。骂一声,财主自己认一声错。前夫觉得这倒挺爽的,又给菱角媚肉一绞,就先交代了。他自己很觉丢脸,手伸下去摸着穴口的白浊往里一记记的捅,骂道:“好个骚货!”
菱角给他无情无义发了狠的动作捅得生疼,穴口自动讨好的缠亲着前夫的手指,她自己则哭起来:“你那时候把我丢给那堆人好给你抵债,几乎操死我,你也不念念旧情。”
一说旧事,前夫更是生气,对着还含着精液的穴口啪啪啪的扇巴掌:“你这婆娘竟然还敢跑了!”
“呜。”财主呜咽一声,捂着裤档,竟是听着他们夫妻斗嘴扇逼,听得硬了。不但硬了,还射了。
前夫一乐,鸡巴倒是又硬了,握住菱角的腰肢把她提起来。他这段时间习武,手掌上多长出了一些粗茧,而菱角却被养得细皮嫩肉的,对比明显,双方都觉得刺激。前夫手一紧,把她细嫩的腰都掐青了。菱角呜咽一声,被调教熟了的嗓音很甜腻,小穴更是谄媚的一张一阖,分泌出淫水。肉棒狠狠的入了进去,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头低下去抵在她的脖颈边,随着操干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
财主在旁边很煎熬的时候,又被前夫踢了一脚,命令他狗趴着。前夫把菱角屁股搁在他背上,抬着菱角的一条腿继续凶狠的冲撞。这种侮辱性的姿势让三个人都觉得很刺激。不但菱角一次次的潮吹,连财主都鸡儿梆硬,自己把自己撸射了一次。
三人操弄得失了神,不觉已到半夜。喽罗们把看得见的钱财都席卷了,问前夫要绑上财主拷问还有什麽藏起来的东西,又求要能不能也操操女人,又或者把她掳上山罢了。前夫真不知如何答复,菱角害着怕,两条嫩白的腿翘起来紧紧缠住前夫,媚肉痉挛,竟在恐惧中夹着前夫的鸡巴又高潮了。前夫也很不好受,鸡巴被菱角夹紧得简直拔不出去,马眼噙在子宫口,进退两难,本来射过就可以软了掉出去了,现在竟然越急越射不出,被子宫抽搐着喷出的阴精打在前夫龟头上,鸡巴反而更硬了。眼看喽罗们的裤档也一个个鼓了起来,丈夫听见捉贼的号角。
是官兵来了。
官兵包围了这里。喽罗们急得想分头突围,又有智慧的,想到把财主和菱角当人质来突围,亏得前夫知进退,这些主意一个都没听,反而立刻向官兵投降,把他带的喽罗都给坑了,给官府招出所有强盗窝里的秘密,还带着官兵去剿灭了强盗头子,算是招了安,竟也有了个微末官衔在身。
新当官的前夫半生颠沛,可惜宦囊羞涩——作强盗时的积蓄是黑钱,都主动缴给了朝廷,朝廷俸禄又微薄,他要娶个夫人都娶不起,何况惦记着菱角的滋味,别人也不想娶了——怎麽这女人被那麽多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