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找过我一次,我当时不过是心中怀疑而已。”
她抬起眸子,看着南秉,道:“你毒害慕晗的事,确实做得伤天害理,若不让慕晗亲身了结了你,难消她心头之恨,日夜要提防被她追杀。”
南秉将叶莹的手握得紧了紧,道:“我承认那事是我做得不厚道,我当时只想,各门各派牺牲了这许多的人,就是为了保全你,若是能多牺牲她一个,朝廷必将深信不疑你已身亡,从此再无后顾之忧,我确实为了一己私利,却不曾想,那慕晗居然有通天彻地之能,能从催心散的毒性下活了下来。”
叶莹继续说道:“慕晗向来嫉恶如仇,绝不手软,我能想着以孩子来打动她,实在是个巧合,那天她来找我,说心境已变,期待相夫教子的日子,我才想出这一招。”
南秉接着道:“你以孩子说得她心动,让她放松警惕,我便趁机跳崖,她又被你最后那句话说得愧疚顿生,是以并不探究我的死活,只当我跳下去,便死了,却不想,我们早有准备。”
叶莹又道:“慕晗被我们诳了这一遭,你千万小心,别露出行迹,现在你隐在暗处,反而更利于我们筹划大计,许多事情,你都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不似以前,总要顾及些身份,只是,别再去惹慕晗,好歹她曾救过我一命。”
南秉笑了笑,道:“这么说,还要感谢慕晗,让我成功隐身去筹划了。放心吧,莹莹,除非慕晗是我们的绊脚石,要不然,我活得不耐烦了才会去招惹她的银鞭,你可不知道,当时为了撑到你来,我可是拼尽了全身力气。慕晗看上去柔柔弱弱,打起架来是真生猛,阎王鞭不是浪得虚名。”
慕晗自从那天在山峰上淋了一场雨,回到客栈便生了一场病,好在长胡子妙手回春,灌了她几碗苦苦的药,方才好些了。
樊良脸上的疤虽然淡了不少,但清秀的脸上一条长长斜过脸的疤痕,客栈外面的孩子见了,也足足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
慕晗心善,为了不让孩子们做噩梦,给樊良Jing心做了个人|皮|面|具,给樊良在有孩子的场合戴戴。樊良有些不太习惯空空荡荡的袖子,慕晗虽然心善,却不知道用什么可以放到那空空荡荡的袖子里,是以也只能让他空着。
慕晗身体好些了,要带着nai娘、秋葵和樊良回慕府了,长胡子看了看nai娘,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脸上有些尴尬的问慕晗:“那个,慕姑娘,呃……你们府里可缺个郎中?那个,要是不缺的话,可还缺个郎中助手?”
慕晗听到这句话,简直如闻天籁,说实话,府里要能有个像长胡子这样的郎中在,自己哪怕是受受家法,恐怕也会康复得快上许多。
慕晗看了看nai娘一眼,平常大大咧咧的nai娘,这时只做没听到这句话,将一双眼睛望向别处,眼角余光却打量着慕晗的反应。
慕晗心里打了小算盘,觉得不趁着这个机会戏弄一下nai娘,便对不起平常nai娘那样戏弄她,道:“nai娘,咱们府里,可还需要一个郎中么?我自小听nai娘的话,这次也听nai娘的。”
长胡子将眼望向nai娘,nai娘一双眼睛眯得狭长,上眼皮跳了两跳,笑嘻嘻的道:“小姐,你猜,这次回去,老爷动用家法的可能性有多大?”
nai娘不愧是nai娘,接招接得既快又狠,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
慕晗抚了抚额头,十分头痛的道:“先生,你有如此医术,要是不嫌弃慕府庙小肯屈尊,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长胡子一高兴,道:“不嫌弃,不嫌弃。”
nai娘笑着“呸”了一口,道:“小姐不过谦虚一下,你还真顺杆爬上了。”
长胡子姓魏名志,后世称他魏神医,这是后话。
☆、春色
慕晗一行回到家,已经是她和nai娘离家的两个月以后。
慕晗看到阿爹,吓了一大跳,她那英俊潇洒的阿爹,竟留起了短胡子。
慕晗看着阿爹的这个样子,别扭得在脑海里没有找到形容词,可能也许是受了打击之后的,呃……想要让别人看起来,不那么好欺负了吧。
阿娘温暖又体贴,从没有欺负过阿爹呢,难道是阿弟调皮?
“你心里还有这个家?”阿爹气呼呼的声音传来。
“阿爹……”慕晗怯怯的喊了一声,心里想,阿爹不会是被我气得连胡子也不刮,形象也不要了吧。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阿爹?”火气似乎升级了一些,阿爹的脾气,似乎火爆了不少呢。
“易梓在这里等了你整整半个月,你倒好,半个人影也不见,这又是疯到哪里去了?音信也没有一个,晗儿啊,你安安稳稳的待到嫁人,有那么难吗?嗯?有那么难吗?”阿爹那带着火气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像是求着慕晗的声音,哪里有半点质问的威严,就差“阿爹败给你了”这几个字说出口。
慕晗心中觉得阿爹实在是可怜,哄着慕青道:“阿爹,晗儿在您和阿娘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等得晗儿过得几个月嫁了人,还有谁会像阿爹阿娘一样纵容晗儿去疯呢,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