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的课,现金只有流通才能产生价值,而经济永远存在炒作!
义哥觉得这是上了一堂很好的实践课,比抄帐本有意思多了。
但,因为有枯燥的抄帐本打基础,他才能看透这件事。
程卫发现义哥更勤奋了,又开始抄帐本了,其实以他现在所学,已经不用再抄了,但他自愿请缨继续抄,程卫肯定是赞同的。
三日后,小卷毛带来话,说古妹已经嫁过去了,好像是因为郝老爷崔得紧,就赶着办了。
义哥听了不说话。
小卷毛知道义哥被古妹退亲。
义哥缓缓道:“我沒事,这几天已经想通了,我只担心古妹嫁过去受欺负。”
事实上,义哥真的想多了。
那日古妹哭着上花轿,一路哭到新夫婿家,入洞房前还在哭。
她边哭边说:“是因为我爹欠了你的钱,我才嫁给你的!”
新婚笫二日,古妹醒来忙问丈夫:“我爹到底欠了咱们多少钱!?可得让我爹还钱,不能就此算了。”
新丈夫道:“欠条都还给你爹了,这笔欠帐已经两清,讨不回来了。”
古妹才作摆。
这是后话。
随着义哥学业渐成,程卫出题考验他,都通过了,不但对帐目的处理有独到见解,反提出一些更好的建议。
程卫开始让义哥跟着处理一些生意上实际遇到的问题。
很多悬而不决的事,程卫会问他。
以前程卫出门谈生意或者去查看商铺,从来不带义哥,现在处处都要带他,也向人推荐义哥,说这是他很看重的门客。
与程家有生意往来的商人,都是些人Jing,他们的生意规律都比程家小,很多生意都需要程家支撑,也可以理解为,程家是他们的重要客户,得罪不起。
这些商人看懂了程大老爷的意思,程卫要提携义哥!
商人逐利,他们也很乐意与义哥结交,他们都是消息通透的人,义哥的实际身份是程卫的男宠,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因此与义哥结交,成了巴结程卫的另一项途径,他们争先恐后的,谁也不敢落下了。
初几次参与商务聚会,义哥觉得很鲜新,后来查觉出这些商人满口阿谀奉承,与他结交只是为了让程卫多追加订单,这之后,义哥就不喜欢了,但他很珍惜这些机会!
每逢有商务饭局,程卫会带他去,义哥也是尽力周旋。
程家的食盐生意全靠一处盐井村提供货源,此处几口盐井都是程家产业。
原本村里人丁稀少,自从发现了盐井,程家将此处盐井买下,渐招来工人挖采提纯,后来此村渐壮大,现在劳力和其家属人口总量多达三百余人。
原本的穷山村,因为连续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却因程家在此设盐厂而人丁兴旺,倒也算是奇迹。
盐井村地处偏远,很多工人挣了工钱无处消费,当然他们也不需要买什么东西,自己种的粮食能养活,除了每年交纳人头税,好像再无更大的支出。
义哥又跟着程卫跑了几次盐厂,开了眼了,这个盐井村的人真的很富裕啊,都是些很低调的富农,村里壮丁都在程家的井盐厂工作,每家每日都能吃到rou食,生活标准远高于居住在长安城的普通家庭。
回程府后,义哥还在啄磨这个问题。
☆、下苑病人
程卫见他有疑,就问他在想什么?
义哥道:“椿哥,你就没想过盐井村的人那么富裕该怎么办!?”
程卫笑道:“还能怎么办!?盐井村的居民当年十有八九都逃荒去了,现在你看到的,大多是外来户,他们因为替我工作炼盐致富,这是很好的事。我看到他们生活幸福,也很高兴。”
义哥又想了想,继续道:“我不是说他们富了不好,我是问你,就没想过将他们的工钱再赚回来吗!?”
程卫:“你能想到这个问题,很不错。他们是富农,自家种的粮食够吃,也够交官粮。挣的工钱偶尔去大城镇买些小玩意,但那些都不是必须品,是冲动消费。生活必须品是盐巴,而他们的工作就是炼盐,所以想赚他们的工钱,无从下手。”
义哥眨巴眨巴眼晴,天真无邪道:“如果利用他们的贪婪,就能赚他们的钱!”
程卫眉毛一挑,问:“何解!!??”
义哥笑了笑,摊手道:“程家是做盐铁行业的,手下的工人动则上千人,工人们挣了钱,要么存着,要么放水给私人钱庄收点利息。他们要想钱生钱的门路太窄了,人有贪念,就凭这个贪念,就能赚钱。”
程卫:“……”
义哥又道:“此事我心里想着,但不知道对不对,所以说出来你帮忙指导一下。我看到盐井村周围的山上全是野猴子。如果我和村民们说,我买猴子,一吊钱一只。村民肯定会试着抓猴子,我就给了一吊钱。于是大家都去抓猴子,很快我就买了三百多只猴子,山上猴子很少了。这时我又出价两吊钱买一只猴子,猴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