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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今日,不过短短一夜,那邪气已经在空气中有迹可循。
不过即便王以北的事情全然出乎二人意料,此时也是能被付湛强行算在林蔚轻头上的。
林蔚轻全身瘫软,坐在他怀里欲哭无泪,半挣扎半崩溃:“谈事情就谈事情,你能不能先把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
付湛不为所动,继续动作。
“还敢不敢?嗯?”
林蔚轻被逼出几滴生理性泪水,喘着热气,满脑子迷糊,无助地拉扯着付湛的胳膊。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嗯……哈……”林蔚轻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光天化日大好下午,阳光强烈得让他的一切反应都无所遁形。
没想到付湛只是简简单单几个动作,这样就能让他缴械投降。
林蔚轻只想找个瓷砖缝钻进去,这辈子都缩在里边再也不出来。
☆、生滚
林蔚轻松了力气,靠在付湛身上大口喘气。
昨天不作死,今天就不会死。
林蔚轻第一百三十二遍告诫自己。
“昨晚你叫我什么?”
付湛松了林蔚轻的手,抚了抚他胸口,本想帮他顺顺气,却没想到配上那句话又激起林蔚轻一阵颤栗。
“……昨晚?”
林蔚轻喃喃跟着他重复,一个激灵又想起昨晚荒唐的梦境……那竟然是现实?!
“嗯?”
付湛抽纸巾擦手,一脸得逞后的慵懒惬意,动作缓慢,故意让林蔚轻看得清清楚楚。
实在恶劣得很。
“说。”
林蔚轻闭起眼转过头不愿面对现实,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逃走。
“再叫一声就放了你。”
付湛自然不可能放他走,紧紧逼问他。
“我不记得了!”
林蔚轻把头埋低,身上一阵阵控制不住的颤抖,气息都不稳,却还死咬着不松口。
“是真不记得了?还是教训不够?”
付湛好整以暇地擦完手,将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见这人连锁骨都红透了,心下又有些不忍。
林蔚轻紧紧抿着嘴不说话,眼眶通红,有水雾在里头打转。
叫他清醒时承认那些,无异于叫他彻底丢了脸皮扔了羞耻心,日后再也别想在这人面前抬起头来。
“算了。”
付湛实在舍不得把他逼狠了,贴上去轻轻吻过他唇角,终于松了禁锢。
林蔚轻刚松了口气,又听见头顶恶魔般恶劣的声音。
“让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刚才不是说很疼吗?”
林蔚轻刚退下去的水雾瞬间涌上眼睛。
不作死就不会死。
网友诚不我欺。
付湛半扶半拥着有些失神的林蔚轻进浴室,轻车熟路地褪下他的衣裤查看伤口。
林蔚轻只觉着自个儿很像是刚才那砧板上的海鲜,马上就要被下锅生滚。
弱小,可怜,又无助。
……并且光.溜.溜。
好在付湛还有一丝残存的良知,只是半逗弄半认真地帮他洗了个热水澡……反正林蔚轻此时也没法自个儿避开伤口清洗。
付湛深深叹息,每次折腾林蔚轻到最后,都变成了折腾他自己。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完美的理由,堂堂正正地将这块小海鲜舔食干净。
这比邪流的事情更让付湛苦恼。
这般悠闲又亲密的时光太让人陶醉,付湛将被洗得一身清新又柔软的林蔚轻抱到沙发上,拿浴袍裹严实了。
林蔚轻个儿不矮,身材比例极好,四肢也修长,骨节纤细又Jing致。虽说没什么明显的肌rou,脸又有些不合年纪的稚嫩,可照着他打个版做个人偶,绝对是标准的纤细美人模样。
到底是瘦了些,林蔚轻蜷成一团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还是如同小猫儿一般。
付湛低头亲亲他额头,将此时林蔚轻这难得一见的粉粉嫩嫩模样记在心里。
——然后转身进了浴室,步伐仓促。
林蔚轻无声笑到歪倒。
“除了邪流以外,这些魔祟卷轴也很不寻常……这些是我昨天下午收来的。”
付湛处理完毕,终于正儿八经开始讨论正事。
“加上你拿来的三幅,总共十四幅,多是低等魔祟。应当还有一副被别人收走了,很可能是王魔祟。”
昨天从拍卖行出来,付湛就先叫人查了那附近的监控,不出意外,拍卖行里头能看清人脸的监控记录都的被删除得干干净净;而附近街区的公共摄像头并不完善,缺失的画面太多,也分析不出那日上午往来的车辆行人的出入记录。
“查不出是谁?”林蔚轻大拇指摩挲着下嘴唇,他想问题的时候总有这习惯。
“已经去翻过拍卖行的交易记录了……那买家显然没有用真实身份。”付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