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凉气,因为顾恽伸手,在他抬头的欲//望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强烈的快感从那处蓬发,刺激的他有些发软,他瞪着眼前极近这人,眸光清亮,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登时有些哭笑不得。
又腻歪两口,赵子衿实在难受了,便分开黏在一起的嘴皮,和他鼻尖对着鼻尖,满眼期待的望着顾恽,声音低哑:“阿恽,你可全好了。”
顾恽白他一眼,笑着叱道:“我说你是不是缺根筋哪,我明示暗示都这样明显了,难不成你要我脱光了到床上横陈,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来,还要学着青楼里的窑姐儿唤一声‘客官快来呀~~~’,你才能开窍么。”
赵子衿嘴角抿不住的越翘越高,心道我这不是怕你吃苦么,不知好歹的东西——边骂的自己心里蘸了蜜似的,又忍不住得意他这样好,将人抱起来往床榻走,问道:“阿恽,我明晚才走,jian细的事情,要我帮你么。”
顾恽搂住他脖子斜眼瞥他,沾染情--欲的眼角上飞,特别撩人心炫,赵子衿心头砰砰直跳,血脉里都燃起一层火,微凉的皮肤发烫,听得他道:“不用,jian细也有jian细的好处,你就别Cao心了。我明日不出去了,留在屋里陪你。”
顾恽被赵子衿放倒在床上,就被压了个瓷实,嘴唇就黏在一起,手臂缠得像疯涨的藤萝,在身上大力抚摸,衣衫被除的飞快,顷刻就光着身子贴的密不透风。赵子衿跨在顾恽身上,支起上身拉过被褥一角,盖住自己腰身部分,四条长腿露在外头,或跪坐或屈直。
赵子衿作画似的细致,在顾恽身上一路亲吻,上到额头,顺着眉眼舔过,含住微凸额喉结,拿舌尖舔刷碾压,听得身下之人受不住的轻喘,发烫的身子微微颤栗,手指扣在自己背上,掐进去些许,却并不疼痛。赵子衿只觉一股猛火从头烧到脚,灵魂都快融在这剧烈的感触里,又从中涅槃,生出全心的满足来。
赵子衿开疆辟土似的往下,含住他左胸前那点茶色时,顾恽猛地一抖,猝不及防似的长吸了一口响气,喘得愈发厉害,他伸手去推赵子衿的头,声音难耐破碎:“别…别…弄那……呃~~~你属狗的么——”
赵子衿心情大好,含糊不清的伏低做小:“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别没…唔…完没了啊~~我又不,是你nai娘……“胸前阵阵酥麻温热,顾恽觉得胳膊有些发软,上次是因为要解蛊,心里揣着亏心事,感觉没这么强烈清晰,这下看着一个脑袋埋在胸前连吸带吮的,登时僵成了一块铁板,偏偏快感又一波波袭来,他窘的恨不得拿被子捂死赵子衿,一张嘴,音调却是碎成了七拐八弯。
赵子衿玩笑心思一起,还真就学着婴儿吸nai似的吸了一口,听着顾恽气息一窒,乐得呵呵笑出声来,嘴唇若即若离的悬在红肿的□上,说话间羽毛似的擦过,调笑道:“阿恽,你这可太屈我心意了,我可对nai娘,可起不了这心思——”
话音未落,他笑着伏下去,沿着胸线一路吮舔,最终将顾恽抬头的欲//望含了进去……
这次准备充分,枕头就有上好的红玉膏脂,细细润滑开拓了,加之顾恽之前射了一次,两人都得了妙处,不由就有些放肆,一直折腾到后半夜。顾恽累的像条狗,赵子衿还在他身上抽动,人就不争气的睡过去了,直将赵子衿气的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掴醒了,又舍不得,只能一人得趣,曼斯条理的磨,复又加紧挺动几下射在了里头,就这么抱着,也不退出来也不清理,就着满屋子浓郁的交欢气味,就这么依偎着睡过去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赵子衿就醒了,疲软的性//器从顾恽身上抽出来的时候,隐隐又有些故态复萌,他赶紧爬起来穿了衣裳,草草擦了身子,亲自去厨房端了盆热水,将早起烧火的婶子下的魂飞魄散,回屋给顾恽擦洗清理,边擦边念清心咒。
约莫收拾好了,他将顾恽卷在被子里,推开门去了药房,一个人在药房里碾磨称量分包装瓶,直到天蒙蒙亮,这才收拾了东西,揣着满怀的瓶瓶罐罐,回了院子,径直敲响了杜煦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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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乱七八糟的那啥啥遁走~~~
☆、第一百零六章 烽火连天
夜深人静,早早就在洛城西南城门下集结的五千轻骑拉开城门冲了出去,马蹄上包了厚厚的毛毡,跑起来风驰电掣一般,却是声响轻微,不到近处不易察觉。
赵子衿就是在这个时候,在东北边的城门下,与顾恽、杜煦和赵秉作别,另外两人识趣的躲远,留于两人一诉别殇。
顾恽摸了摸赵子衿寸短的白发,沉yin道:“子衿,你这样,会不会太惹人注目了?”
赵子衿心里微暖,劝道:“阿恽,你别担心,我就去趟九华山顶,下山了就直接回来,碰不到什么人,不会和人争抢。倒是你,要记得晨起锻炼按时吃药,将身体养得强健些,金蚕蛊发作不是好玩儿的,十月十五晚间之前,我一定赶回来,等我。”
顾恽清浅笑道:“一言为定,万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