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倒霉,明明已经工作是个成年人了还要受家里的管制,真烦!
老妈捶了捶腰说:“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姥姥让我帮着开的药还没给拿去呢。你就去呆几天吧,她也挺想你的。汪浩怎么最近没给你打电话了?”
女孩低下头,小声说:“我们分了。”
“啊?你把人家蹬了?”她挺吃惊的,女儿一直和汪浩谈的挺好,怎么说吹就吹了?
“我不是要出国吗,别耽误人家。”她把纸箱封好,转头进了厨房,不想再回答母亲的审问了,接下来估计她的问题会更多。
“这是哪儿的话啊,出国就出国,干嘛和人家分手,都谈半年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母亲开始唠叨了,她真不明白汪浩这么好条件的年轻人怎么能让女儿甩了。
装做听不到的欣欣捂住耳朵,不耐烦的打开了冰箱,拿出一根雪人吃了起来,天气闷热,她的心情也不好,还是赶快逃到姥姥家住几天吧,只要不跟爹妈呆在一块儿,她就心情愉悦!
正午,聂柘和胖子,小吴,叉子(干巴瘦的细高个儿),二毛(个头不高,上下一边儿粗)五个人蹲在后海边上边抽烟,边堵地安门这片儿的小混混海子。
胖子打了个哈欠,无聊的说:“都你妈等一上午了,这傻B上哪去了啊?”为了给叉子报上次的一板砖之仇,他们四个在这块儿都耗三个多小时了,结果连个鬼影儿都没看见。
像一只耳似的,头上包着纱布的叉子恼火的说:“丫平常老在这儿晃,今儿是不是看见咱们溜号儿了?”一个月之前他就是在这儿挨了一板儿砖,现在变成这副德行都是败海子那混蛋所赐。
太阳高照,要不是躲在阴凉的后海边儿上,他们非得晒成咸鱼干儿不可。
二毛吐了口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低头问他们几个:“怎么着,哥儿几个,还等不等了?”他刚找聂柘借了一套色色的《黄龙之耳》,正经还没顾得上看呢。
“来都来了,再渗会儿。”坏小子心情极为不爽,正憋着火儿想找地方撒呢。
前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把小草莓给干了,那叫一个爽啊,她的小宝贝儿不仅没哭,还像毛片儿里的女孩似的喊着“雅美爹”,结果一醒居然发现......
弄的他赶紧起来换了内裤和毛巾被,好端端一个大帅哥儿竟然欲求不满到这份儿上了。哎,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小草莓,他都提不起找别的女孩的兴致,整天和毛片,黄色杂志为伍。
“得,再等会儿吧。”小吴把二毛拉到身边,又递给他一根烟。
胖子看聂柘很颓废,不禁问道:“聂大帅怎么着,听说你又被甜甜粘上了?”放假前,他见那个幼儿师范的女孩来学校门口等过坏小子。
“我现在没心情提她,烦!”他垂下头,掐灭烟,低吼着。最好那傻B出来,他好借此机会宣泄一番,一定伺候的对方满意的直喊娘。
几个哥们儿捂着嘴乐,说嫉妒也成,羡慕也好,整天像只蜜蜂似的采花儿的聂柘也会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老天真是有眼啊,对他们四个光棍也算公平了!
“笑他妈什么笑,奶奶的。”他吼了一嗓子,站起身挺直腰板,向银锭桥走去,那上面正好来了两个二十出头的漂亮MM,正拿着相机欢乐的拍照呢。
男孩走到两人身边,仔细打量起她们来,高个儿的像个模特,身材中等的脸蛋更标志。
到是那个漂亮的女孩瞄了自己好几眼,明显在暗送秋波。
“用我帮你们合影么?”他礼貌的问道,基本锁定了对自己有意思的漂亮MM,不出意外的话他立刻能要到对方的BP机号儿,速度快的话今晚兴许就能搞到手了。
“帮我们拍好点啦。”漂亮女孩满嘴上海腔,衣着时髦,暴露,绝对和北京女孩的保守朴素不同。
他笑着拿过相机,帮两个美女连拍了几张,把相机递到上海MM手中。
“要是你有时间,能不能带我们随便走走?”上海MM问,微笑着,捋了捋被吹乱的长发。
看到对方凝眸一笑,他忽然想起了欣欣的小样儿,像只受伤的小羊羔似的,和眼前这位爽朗,开放的上海MM果然不同呢。
他摇头,不好意思的回答:“对不起了,美女们,我哥们儿等我办事儿去呢,你们慢慢玩儿吧,再见。”
两个女孩你看我,我看你,有点纳闷,只好走开了。
唉,他连泡妞的勇气都鼓不起来了。
聂柘转过身,郁闷的往回走,忽然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他甚至还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但是没错,确实是----小草莓。
纪雨欣的姥姥家就在鼓楼北面的工人日报社边上,她今天吃完饭就溜溜达达的跑到后海来玩,附近除了能买到喜欢的漫画,还能吃到很多好东西。
夏季的后海也是最迷人的,湖中吹出的湿气让附近的空气很舒适,翠绿的垂柳和微波荡漾的水面相映成趣。不管是谈恋爱的年轻人泛舟湖上,还是老头们围在水边下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