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同意了这门联姻,批准了宫里开始准备嫁娶的准备。
在你得知这个消息时拿着书本在房里愣了很久,你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终于在他单独找你谈论军中开支结束后才问他
“陛下是喜欢那人吗?”你没想到这么个问题竟要调动起内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去颤抖。
“如果是为了国家,大可不必,微臣拼死也会带…”
“不必,朕是真的心悦于她。”他打断了你想说出口的话。
他依然是笑着,和每次见到你时一样,只是提起他未来的皇后声音竟多了些你从未听过的柔软。
你愣住,连自己怎么退出宫回到家都有些想不起。
你不敢让自己一个人呆着,安静下来脑子就会乱想,一会想起夕阳下他坐在城墙上的背影,一会又想起初见时院子里那衬着梅花的笑,一会又想起他脱下外袍让你逃时那个决绝的笑。
你想自己是低劣的人,那种危急关头只是一眼就记住了他衣服下透白的肌肤,在午夜的梦里他常赤裸着身体躺卧在你的身边,你明知不该对他有任何下流的幻想,还是忍不住沉迷动情。
如今他却要心甘情愿给他爱的人看,你有多羡慕嫉妒。
无论怎样,就算他最后成亲的不是你,他也值得世界上最好的婚礼。
你让手下去找最好的木材,打听到之后不惜冒着最寒冷的风雪爬上最危险的山崖找到那株千年寒木,让城里最有名的工匠按照你的想法做出很久之前答应给他的东西。
你回来后便失去了人生的动力,整日在房间里喝着酒醉生梦里,不敢去听所有关于宫里传来的消息,连早朝也借病休假在家不敢去面对他。
他的圣旨直下到了你的房门口,公公连读也没读,看着醉到跪不稳的你放在了门口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你打开圣旨,明明是庄重严肃的明黄色布上却传来淡淡的梅花香,像是他正站在你面前,上面只写着“可安好?”
你握着便哭了出来,这个人总是能捏住你的软肋,不过即便是这样,你也认了。
等第二天你脸色无常的站在朝堂上对着他跪下礼拜时,他才笑的满意看着你说平身。
京城一片喜庆,新皇大婚大赦天下,普天同庆,他们拜了天地,祭了先皇先祖,从此便是结发夫妻,之后还会喝交杯,褪去他的朱砂,你跪在大臣中看着正在祭拜的两个红色身影,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冲动的事。
你们是君臣,他需要的你,是他的将军,仅此而已。况且如今他自己的势力太少,你一旦卸职,他将四面楚歌,寸步难行。
夜宴也开始了,他和他的皇后正携手坐在龙凤椅上等着臣子的轮流跪拜。很快轮到你了,你稳了稳喝了不少酒摇晃的身形,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他面前,他面色无常,只是抓着皇后的手紧了紧,像是在提醒你什么。
“臣请命去边关镇守,身为护国将军,理当为了皇上分忧,匈奴不平,臣誓不回朝。”你冷着声音,竟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他还没说什么,突然一位大人冲了出来,你认得她,她是祖母的学生,她跪在你身边声音压不住的惊慌颤抖
“请皇上三思,今日将军酒过多,说的话不当作数的。”
你皱了皱眉“臣也是一品将军,说的话如何不作数。”
他低着眼安静的听着你们争论,底下的臣子也为你一番话议论起来。
“这就是将军送给朕的大婚贺礼吗?既然这样,那便随了你吧。”
你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越来越陌生,大约是生气的吧,说好会陪着他,却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面对各个豺狼虎豹自己逃了,不过以后有他的妻子会保护他的,你这么想也安心了下来。
他一说话下面都安静了下来,有几个祖母的学生纷纷跪在你身边请求皇上收回成命,他头也没抬的挥了挥手示意你退下此事就此定下了。
你从怀里摸出了那个寒木簪放在了地上,对着他的方向行了一个君臣之礼匆忙退下离开了皇宫。
簪尾一朵梅花开的正艳,配上有着梅花香的寒木,像极了他,只是那根突兀的藤蔓就像你,狠狠的缠住了那朵冷艳的花。
你不敢通知祖母,匆匆忙忙写了封家书命人送回家就直奔军营整理了军队,带着将士朝着边疆赶去。
世人只说将军年少意气风发,收到御旨就一腔热血的带着将领去保家卫国了,只有你知道那晚满城的红灯笼,你逃开时有多狼狈。
边关艰苦,一路奔波赶到那已经精疲力尽,别说谈情说爱了,那一腔爱恨情仇还没来得及伤感,就被拉到了战场。
敌人太阴险,在城下叫嚣着一战,但在你们的排兵布阵正面打时跑的干干净净,又在你们休整时不停来骚扰,没日没夜,每个士兵都带着疲惫,每每放下戒备休整,她们又能突袭让你们死伤一片,你不堪其扰,整天想着怎么对付他们。
你在那里磨练了整整五年,大大小小的交战都参与了,以身犯险终于把那些地形他们的战术摸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