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铉喝完酒回到住所已经十二点过,房子里一片黑暗,到处静悄悄,殷钺不在。
喝了酒的缘故,御铉一觉睡得酣沉。睡梦中迷迷糊糊感到有凉凉的水汽,床的另一边塌陷,御铉梦中呢喃一声,身体不自觉靠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御铉发现自己居然被殷钺揽在怀中,殷钺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腰间,是很亲密的姿势。御铉受宠若惊,更震惊于工作狂殷钺破天荒早上八点竟然还在床上而没有去工作。御铉想起床,又担心吵醒殷钺,试探地动了动,结过还是吵醒了殷钺,刚摸到殷钺搭在腰间的手臂,就被殷钺反手抓住锁在身下,沙哑得让御铉错觉温柔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别动,再睡一会儿。御铉心想纽约是什么风水,殷钺来这儿美洲豹变成虎皮猫。不敢再动。
御铉醒了被困在殷钺怀里如同坐牢,自认为自己偶尔轻轻动下胳膊摸摸眼角伸伸腿的小动作轻微得让人无法察觉。直到殷钺突然拉住御铉双手固定在床头,翻身把御铉压在身下,低头目光灼灼盯着身下的人,褪去睡意后深不见底的瞳孔中充满危险,不想睡觉那就做点别的。御铉看到倒映在殷钺眼底小小的自己,慌张地想:完蛋了。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口中忙不迭喊道:殷、殷先生!想!我想、想睡觉!
殷钺从昨天上飞机连轴转了二十四小时不止没合过眼,将近凌晨终于将把手上事情处理完,偏偏御铉早上醒来在怀里像只nai猫乱动,干脆别睡了,把昨天晚上没做的事做完。殷钺垂首把头埋进御铉颈窝,缓缓深吸一口气,果然好闻得像只nai猫。被吵醒的怒气消散一点,嘴上好脾气地回答:好。手却从御铉睡裙底下摸进去,一寸一寸向上,抚上御铉细腻光裸的大腿肌肤。御铉一口气还没松完,身体一抖,颤声道:殷、殷先生?殷钺的手继续向上来到御铉腰间逡巡摩挲,深埋在御铉颈窝轻嗅吮吸的口中含糊地回应:嗯?御铉被殷钺手抚过的肌肤发烫,身体蓦地绷紧,颤颤问道:不是、不是要睡觉吗?殷钺的声音带着浓浓鼻音从御铉颈窝传出来,做完再睡。脖颈被殷钺流连辗转反复吮舐的唇齿和浓重的鼻息弄得发痒,御铉微微偏头逃开,殷钺抬起头,脸上轻微的不悦,显然御铉的推三阻四已经到了他可以接受的极限,又怎么了?御铉当然不敢直接告诉殷钺说你起床还没有刷牙洗脸脏,她毫不怀疑话出口的下一秒殷钺会重新变成美洲豹把自己咬死在床上,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要洗漱。殷钺松开固定住御铉双手的右手,御铉以为这是放自己去洗漱的意思,才撑起身体坐起来就被殷钺一推,重新倒在床上。眨眼间殷钺已经脱掉衣服,露出性感勾人的腹部肌rou,宽肩窄腰,好看的人鱼线流畅地向下延展,隐入引人无限遐想的裤腰间。御铉脸一红,不自觉咽一口口水,抬头瞥见殷钺薄唇微微勾起,眼角一点点戏谑的笑,心脏开始怦怦跳,红晕从双颊迅速烧到耳朵。殷钺重新俯下身来,贴在御铉耳边问:喜欢?口中呼出的热气和低沉的嗓音烫得御铉忍不住全身颤栗。殷钺双手推高御铉的纯白色棉睡裙,露出胸前两团雪白的nai兔子。殷钺三两下剥掉御铉裙子随意扔在地板上,低头打量御铉赤裸的身体,墨色的瞳孔中宛如风雨欲来般深不见底。御铉全身上下只余一条内裤还可怜兮兮地挂在身上,此刻一览无余躺在殷钺身下,虽然房间窗帘拉得死死,但是现在是早上八点钟,窗外的阳光已经很明亮炽烈,有晨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照进来,即使室内光线昏沉,御铉依然感到在光天化日被窥伺的罪恶和羞耻感,抬起手捂住胸前。
殷钺拨开御铉双手,含住御铉耳朵厮磨,磁性的嗓音贴着御铉耳朵,挡什么,看过多少次了。御铉满脸通红,觉得自己要被殷钺口中呼出的热气烫死了,闭紧双眼,答非所问,殷先生,我、嗯~我好热~
殷钺看见御铉全身雪白的肌肤以rou眼可见的迅速泛起嫩粉色,越发像只吃nai的小nai猫,辗转吻上御铉紧闭的眼睛,舌头流连舔舐,带着薄茧的手掌握住双ru,用力揉捏,小巧饱满的ru房在男人手中流溢成各种形状,御铉眼前一片赤红的热气蒸腾,呻yin一声,难耐地挺起胸,将胸部更多地送进男人手中。殷钺低头含住一只早已挺立的粉色蓓蕾,舌头勾着ru头灵巧的吸吮舔弄,一只手向下,手指微微挑开内裤边缘,顺着缝隙伸进去,摸到藏在隐秘地带的小xue,内裤底部早已shi透,手指摸到shi淋淋的rou缝,就着分泌的ye体插进去,搅弄片刻,御铉喘息,发出猫一样细细的呻yin。这时殷钺抽出手指,继续问:喜欢?御铉身下蓦地空虚,难耐地扭动身体,发出长长的叹息,喜欢,我,我要。殷钺拍拍御铉大腿,御铉配合地分开双腿,曲腿方便殷钺脱掉自己内裤,殷钺内裤包裹着粗大一团隔着一层布料抵在御铉赤裸空虚的小xue,xue口嫩rou不断收缩,吸吮抵在入口的rou棒,御铉抬起tun部向上迎,嘴中喊:进,进来,殷先生殷钺褪下内裤,挺着粗长滚烫的rou棒插入的瞬间,御铉满意地喟叹一声,rou壁绞紧。殷钺口中含着御铉早已被牙齿磨得血红的ru头问:舒服了,小nai猫?御铉不吭声,全身心沉浸在rou棒插入的余韵中,殷钺狠狠向前一顶,舒服吗?御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