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王鸩不管,既然麻了,便咬着牙,准备继续抬腰。
“阿鸩!”曲寒魄急了,一手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妄动,一手在二人相连处轻轻抹去:“你停下!怕是出血了……缓一缓,我先出来……”
借着月光看去,曲寒魄手上一抹猩红。果然出血了。
王鸩连开口说话都甚是艰难,只能软软地哼吟:“寒魄……你亲亲我……摸摸我……便不痛了……这样出来……还是会痛……”
曲寒魄稳住气息,轻叹一声:“阿鸩,你怎么这么倔啊……这样,你先忍着些,我想了个法子。”
她俯首,在王鸩的颈侧肩头落下一吻,随即毒牙化形,轻轻咬破王鸩的皮肤,注了些催情的毒液和灵力进去。灵力自能愈合那后穴伤势,而那催情的艳毒,对身体并无损害,只是会让人身子敏感且适宜交欢。
颈侧一麻,后穴痛楚麻木逐渐减弱,伤口似在愈合。而与此同时,情热与潮红涌上身体,那后穴甬道更加软滑,竟开始自己泌出水儿来。
见怀中人儿表情渐渐缓和,曲寒魄这才舒口气:“阿鸩,莫心急。夜还长,我们慢慢来。”
痛楚消解,欲火复燃。刚刚的折腾已失了全身力气,王鸩只剩了喘息和无尽的空虚痴馋:“哈……阿曲……好热……好想要……疼疼我……好么?阿曲……后面好痒……呜……阿鸩想要了……抱我……”
曲寒魄也忍得辛苦。见王鸩面色不再痛得发白,而是染上了几抹红晕,言语间也不再有痛楚而是布满情欲,便放了心,也开始缓缓动作。
巨物被层层软肉缠着吮着,缓缓抵到深处。紧致的触感绞得曲寒魄头皮发麻,粗砺的巨物肏得王鸩战栗不住。
“呜……”王鸩喉间溢出一声浅吟,双腿兀自痉挛着夹紧了曲寒魄的蛇腰:“好烫……还要……阿曲给我……求……求你了……”
刚刚还拗着性子的人儿,如今一双眸子浮着雨雾,湿漉漉地觑着曲寒魄,如同林间的小鹿一般懵懂,又如同惑人的妖狐一般魅惑。红唇微启,小小舌尖轻轻搭在贝齿之间,诱着人探入咂吮。
曲寒魄抱着王鸩的手逐渐缩紧:“阿鸩……我忍不得了……”
王鸩如离水之鱼一般大口喘息着:“既如此……唔……就不要忍了……想怎样、就怎样……哈啊!”
蛇腰蓦地一挺,那物事已然全数没入,重重地在深处的那块软肉处擦过。又痛又爽,王鸩全身痉挛起来,足背绷紧,足尖蜷缩起来。
曲寒魄眸子已由赤黄变成血红。她抱紧王鸩,蛇尾紧紧地缠住他的双足足腕,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身上,紧接着耸了耸腰,那物事又往深处送了些。王鸩低吟一声,甬道猛地收缩,将那物事吞得更紧了些。
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伐挞。
“啊!!!寒魄!哈呜……寒魄、阿曲、太深了、轻点、啊!慢点、求你、阿曲、唔唔……”
吟声高亢,王鸩喑哑沉醉地叫喊着。巨物狠狠破开他层层叠叠的软肉,重重顶在那腺体上,快感和痛感如同电流一般顺着尾椎传到脊梁再到后脑;待那巨物抽出之时,茎身上的肉刺便被软肉挽留,一根一根张开,又痒又痛地刮擦着内壁,直刮得他后穴都要跟着大腿痉挛起来。
痛和快感一浪接一浪拍打在他身上,全身都好似麻木,只剩了后穴那一处的极致痛苦与欢愉。王鸩无力地搂着曲寒魄的颈子,想抓住什么,最终只是狠狠地抓着池壁,指甲都要刻入那石壁之中。
软肉层层包裹,亲吻着含吮着狰狞的性器。曲寒魄吻住他,下身如捣臼一般又疾又深地顶着。不多时便翻转了身子,搂着王鸩后背将他抵在池壁,将他腰肢按到自己腰腹间,狠狠地钉着怀中的人儿,粗长且带着倒刺的性器狠厉地顶入,又稍轻缓了抽出,再顶入……
艳毒起了效,王鸩舒爽敏感得不成样子,后穴失禁般的淌了水儿,一股一股地滋润着原本干涩的肠道和粗砺的性器,多余的被曲寒魄的肉刃带出从交合之处泌出,与池水相融。
视野失了焦距恍惚一片,鼻息之间是水气和清冽的竹香,唇舌是竹果的清甜,身子被狠狠伐挞,耳畔是巨蟒的嘶嘶喑声……感官悉数被占据,身体尽数被占有,王鸩觉得自己和曲寒魄真真正正交融在一起了。
痛么?痛,可王鸩却爱惨了这痛。
至亲惨死、英名蒙冤、侮辱践踏、颠沛流离、孤苦无依……
铁棘鞭笞、鸩毒刺骨、黥刑遍体、换肤褪皮、淫乱调训……
他都受过。身上的心里的痛,他都受过。他已经受遍世间的痛楚了,故而以后的一切都不算痛了——朝臣说三道四不痛,谣言蜚短流长不痛,宴席污言秽语不痛;鸩毒冰寒刺骨不痛,新肤日晒沙扬不痛,塞北刀剑加身不痛……
从“萧禛”到“臻儿”,他遍体鳞伤痛不欲生;可从“臻儿”变成王鸩后,无论什么都不能让他觉得痛。
除了曲寒魄。
现在能给他痛的,只有曲寒魄,只有他的阿曲。
撕裂、伐挞、蛇牙、艳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