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到问我?
凌镜的声音不冷不热:我不比他们在做课题的知道得多。
南河果然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丝不耐,轻快地眨了眨眼睛。
上回你自己说的,欠我个人情。
她雪上加霜地补充道,还是说我打错号码了,因为你更想和我上床?
凌镜对她没了办法,在电话那头妥协地应声。约了时间地点,要周末一起喝杯下午茶把学术聊了,晚饭前就散场。末了凌镜还不放心,又添上一句:我最近不想做。
她这样小心,南河被她逗得直乐。
既然只是清水约会,两个人穿衣打扮便没什么顾忌。南河裹了件不太修身的外套,看到凌镜戴着毛茸茸帽子出现,先笑到对方窘迫起来。等她拿出一叠讲义和凌镜聊起课题,说话却变得小心许多。她直觉在这里不该提那个名字,否则事情便聊不成了。
她们续过两杯茶,讲完了事情。凌镜概念扎实,思路清晰,大有做讲师的潜质。
我多久没碰这些东西了
南河把讲义放回包去,听凌镜抱怨,于是笑道:不如我请你吃个晚饭,再聊点你现在做的。
凌镜对她抿着嘴漂亮而短暂地一笑,像一滴墨融化在水里。南河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态,简直有点风情。她讲自己和心理学部的同学做调研,在实验室Cao作金属贴片和针型电极,模型和数据难以掩饰的浪漫主义。餐厅里她下意识拿过菜单,并不看;南河不得不坐到她身边,捉她游离的心思。
你想吃点什么?
凌镜收回心思,把菜单摆到两个人中间,顺手摘下帽子放在腿上。南河看她藏在发丝里的柔软耳朵,上面被压出印迹。
我好奇你为什么要戴帽子?
我怕冷。
凌镜答得坦然。南河在边上看她伸手摸自己耳朵,忍不住用手指覆上去,指腹按上她耳廓,是烫的。她手指从凌镜手背划过去,耳后的皮肤也是烫的。直到凌镜不自然地回挡了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举止的冒失。
答应过只是聊天,南河便没准备同她做爱。偏偏凌镜喉咙里发出的那个音节又有点甜软,让她听不出是拒绝还是隐忍。这样一来,她开始对她们所有的肢体接触过分敏感,传玻璃杯分餐巾纸都变得像可疑的调情。一旦不讲她喜欢的东西,凌镜很快扮回端庄,怎么试探都不露怯。可等到南河翻来覆去缠她手指的时候,她又耳朵发红,一种诱人深入的媚态。
真的不做吗?
起了恶作剧的心,南河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动作急了点,嘴唇碰了下凌镜耳朵,又软又烫。
凌镜岿然不动:你着急?
被含住耳垂的时候,凌镜猛然向前一倾,嘴唇里溢出了失态的呻yin。她愠怒地叫了声南河,后者像个同她讲悄悄话的亲密朋友凑在她发间,又舔了下她耳根。
陪你去做还不行吗。凌镜无可奈何地推推她,走吧大小姐。
南河是本地人,家里早早为她购置公寓一间。有时候玩到晚归便住到这里,对外说是回家,免去室友种种猜测。凌镜跟她进门,环视她小客厅里简单陈列,只像个落脚点。
你经常带人回家?
这怎么行,地板都要弄脏了。南河蹬掉靴子,把外套丢在沙发一边,喏,你算第一个。
受宠若惊。凌镜把外套脱下来,和南河的并排摆在沙发上,眼看着房间里有了点人气,可惜我没什么同你交换。
那我要吻你,你肯不肯?
凌镜今天笑得很多:原来我们从来没接吻过。
南河搂着她便吻上去。她平常和人做爱没什么情意绵绵的余裕,只放任自己的动物性。两对唇瓣蹭了蹭,她张嘴吮住凌镜的下唇,牙齿咬着软rou轻轻拉扯,很快察觉对方舔上了自己的牙面。她把凌镜的嘴唇由外到里舔得shi热,才松口去缠她舌头。凌镜闭着眼睛任她捏住后颈,舌头却灵活地抵着她上颚敏感的皮肤舔弄;这也是个懂技巧的,激得南河捏着她脖子差点喘出声。
两个人像野兽一样,纠缠得没完没了,剥下的衣服在地上暧昧地叠在一起,沾染着彼此的气味。还算有点理智,南河有点踉跄地推着凌镜的肩,把她带进卧室,才伸手摸她大腿内侧。凌镜坐在床边抱她,腿心shi得一塌糊涂,从头到脚都发软,偏不肯躺下去,一手拢着自己头发,低头吻南河的胸ru。
南河隔着内裤按上她花核,空出一只手捏她下巴,看她仰着脸吮吸吞吐自己的rurou,舌尖在ru头和ru晕上来回打转。她揉动chaoshi布料裹住的rou粒,凌镜嘴上动作不停,露出隐忍而脆弱的表情。
南河最爱看她像在忍耐痛苦的神情。她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转而拍了两下她的脸颊。
你真漂亮......南河夸她,这副样子真没给钟秋山看过吗?
她拨开布料,手指抚着她溢出汁ye的rou缝。凌镜停了动作靠在南河肩上,手背挡着自己眼睛,一副很予取予求的样子。南河手指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