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半意识流描写,扩张?触手?(是惠惠的影子呢)
谈话之后五条悟就回房间休息了,毕竟他这几天都在忙着到处出差,虽然因为咒术师的特殊性不会猝死,但也是会疲劳的。
啊~恩要不要和我一起睡?他揶揄地笑着,漂亮的眼睛里全是兴致满满地恶趣味。
回应他的是女孩加快速度的脚步以及砰一声关上的房门。
被拒之门外的五条悟:这孩子叛逆期了吗?
小恩倒不是因为害羞,她心里更多的是害怕以及亢奋,害怕被发现自己说谎,也因为怕被刺破隐秘而感到刺激。
自己从来都不是乖小孩就是了。
小的时候会利用自己的外貌来骗取别人的怜悯和爱护。稍微长大一点之后,因为父亲的抛弃就擅自将同胞兄长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如同坠涯人紧握着峭壁上的树枝,伤害一切想抢夺兄长的人。但是津美纪姐姐不一样,在被自己疏远排斥之后依旧没有抛弃自己,但是
小恩背靠着门,将自己团成一团,散落下的黑色发丝如同绽开的恶之花,将她与这个世界隔离。
她试过将自己的血喂给津美纪,但是根本没有一点用,无能为力地感觉在心中发酵,哪怕是从根源继承下来的记忆里也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好累啊。
为什么大家都在离我而去?
妈妈,混蛋老爹,津美纪姐姐
小恩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脑海里翻涌着从出生开始就有的记忆片段,如同影片一般播放着,不知多久,她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她做梦了。
小恩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下意识地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眼前的一切都没有一点逻辑性,思维也在变慢,思考一个问题对于在梦里的她而言有点困难。
自己的房间里,漂浮在空中的黑色影子,光着脚的她也站在如同沼泽的影子中。
粘稠的黑影缠着她光洁白皙的小腿,如同蛇一般环绕向上爬行。
[我要逃才行。]
小恩慢一拍地想着,无力地挣脱了几下。
[沉下去会变得糟糕有谁来]
身上的衣服被影子腐蚀得破破烂烂,影子似乎是有生命的,将她的四肢都束缚住,强硬地在她的双腿之间滑动着。
[好可怕为什么是我?]
膝盖以下都深陷进黑色沼泽之中,虽然已经停止了下沉,但是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脚心,腿窝,手指在被类似于嘴巴的东西吮吸着。
[才没有感到舒服]
无力的否定,却抵不过自己身体真实的反应。
连Yin唇都变得shi漉漉的,影子被Yin唇夹住不断前后磨蹭着,将她的褪心都蹭红了一片,透明的ye体滴下被黑色的沼泽吞没。
她仰着头喘气,除了喘息声,什么话都无法说出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她将身体向前挺着,被腐蚀成布条的衣服根本盖不住颤巍巍的樱桃,皎白的圆团被影子攀附,细如丝线的影针顶开小小的ru孔,将原本就在崩溃边缘的她推得更进一步。
咕叽
早已玩得熟透的xuerou被黑色贯穿,不只是单纯地交合运动,小恩感觉已经被顶到宫口了,但是影子还在进入。
[这是对不乖的我的惩罚吗?已经极限再进去的话]
影子的前段舔舐着丰满多汁的宫口,将细小的宫口缓慢撬开,如ye体又有形状的影子一点一点挤进这个不断收缩的小孔。
小恩感受到自己的子宫撑得都压迫着自己的膀胱,没有痛觉,所以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
不满足于前xue,影子掰开她的嘴巴,将她一直都在躲藏的舌头卷住,轻轻拉扯着,按摩着舌面还有影子乘机像喉咙深处伸去。
身体颤抖着,连胃部都是满满的酸胀感,她的快感机能已经坏掉了,无论影子对她做什么,她都只能感觉到快意。
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不明物种的玩弄而感到满足?
她像是被改造了,全身到处都是敏感点,随意插两下就能爽得翻白眼,无法求饶,无法说话,崩坏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饱含快乐的哀鸣。
也不知是多久,她没有印象了,反正每次她以为自己快要在高chao中溺亡时,影子会带她来到更疯狂的乐园。
房间恢复了原样,一丝红色的月光洒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还在高chao中痉挛着。
被撑开了的xue道缓慢回缩成一个黑色的小孔,xuerou一抽一抽地蠕缩,Yin唇外翻着并不拢,双腿间全是她自己流下的爱ye。
ru头被玩得大了一圈,被当做性器抽插的ru孔还吐露着点滴ru汁,随着她不自觉的痉挛一跳一跳。
[终于,结束了。]
她的意识还没有恢复,面对着墙壁喘息的她并不知道,黑暗中那双冰冷的天空蓝眼瞳正静静地注视着她。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