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他突然直白起来,盯着她说:我需要你。
说着,嘴唇压了上来,舌头不由分说闯进她口腔。
品尝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香甜气息,长久的思念终于得到解脱,傅城畅快地深吸气,氧气载着情欲一同游走过他每一条毛细血管,激起狠厉的占有欲。
英贤推了几下,却被他擒住手腕反剪至背后,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她哼了几声,只觉热流在体内乱窜,然后在小腹汇聚,变成酸涩ye体,缓缓往下涌。
傅城今天特别急躁,含住她的舌头不停吮,力气大得像要吞了她。他一只手箍住她抵抗的手腕,一只手直接钻进内裤,覆住Yin户胡乱揉搓。
被人这样热切的渴望,英贤的情绪瞬间饱满,可她的身体显然还未准备好,xue口紧闭瑟缩,可怜兮兮地泌出一点水痕,刚够shi润他手指。
肯定不能这么cao进去,非撕裂她不可。
傅城翻身将人逼入墙角,含住一边细嫩耳垂厮磨,急不可耐地催促:英贤,快一点,我等不了了。
嗯小腹狠狠抽了一下,英贤闷yin出声。
他怀疑他是故意的,知道这么说会叫她有感觉。
可他偏偏又不说了。
英贤抬起一条腿去勾他,解痒地磨蹭几下,气喘吁吁道:你知道怎么能让我shi的快,傅城,说给我听。
心脏椎尾窜上一阵酥痒,傅城顿住,对着她耳窝喘粗气,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急。
英贤你shi了。他试着说出第一句,然后感受到她身体倏然紧绷,掌下娇嫩轻轻抖了一下,吐出小股ye体。
心理防线轰然倒塌,一边舔她耳骨,一边哑声喃喃:我很想你,每天都想。
英贤心动的要命,挺腰迎合他的手,故意说:啊怎么想的,梦见用鸡巴cao我了吗?
绵得能拧出水来的声音。
rou棒激动地乱跳,血ye也在沸腾,傅城抿紧嘴唇,奋力抵抗濒临失控的欲望。
他是这样想她的,却又不是这样想她的。
英贤默默叹气,自己扭动屁股,用Yin户rou缝去蹭他的手,红唇摩挲他唇角:我也很想你,有纯洁的想,也有她低低地笑:不那么纯洁的。
原来她也一样。
傅城线条放松下来,手指顶开蚌rou,轻轻戳弄里面shi滑,就着她颤抖的抽气声问:不纯洁的是什么。
嗯你知道的英贤闭上眼睛,静静感受他指腹粗粝。
英贤,我想听你说。他口中积蓄着口水,声音也变chaoshi。
会流水啊啊内裤都shi透了,啊想你摸我
傅城撩起她的上衣,被那挺起来的缨红nai头刺了眼,上手捏住ru晕根部挤压捻转,这样?
英贤被他抛上情欲的风口浪尖,没力气回答,他就用指腹磨她nai头顶端,继续逼问:是这样吗,英贤,你想要我这么摸你?
啊、啊是双腿止不住打颤,小xue喷汁。
已经可以了,可傅城明显食髓知味,又低头去咬那粒备受摧残的nai头,把那吃得又红又肿,被他口水浸得透亮。
傅城捏起rurou,舌头扫着nai头说:英贤知不知道,看见你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按在墙上,插进去
英贤低头,正好能看见他是如何舔自己,猩红有力的舌头碾得红肿rou粒东倒西歪,舔几下再嘬一口,嘬得狠了,胸部几乎麻痹,nai头与薄唇之前拉出银丝。
身体愈加敏感,腿又轻颤起来。
傅城扯下裤子,肿胀发紫的rou棒从布料里跳出来,直挺挺的立在空气中弹了两下。他握住自己,一个挺身瞬间冲进了英贤的身体,硕大的gui头撑开甬道,无情碾压水嫩的内壁。
傅城被她夹得鼠蹊发酥,咬牙低哼:好紧。
这一声不知怎的让英贤手脚发麻,浑身提不起一起力气,身体直向下滑。傅城捞着她起来,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他掐住她纤细的腰,从后面一插到底。
啊傅城
两人交合处yIn水四溅,英贤扣得手指泛白,仰着头媚叫。
泥泞小xue已经变成了绯红色,在傅城面前被彻底拉开来,任由他的粗硬在里面肆意戳弄。
傅城呼吸很沉越来越沉重,胸膛贴上她后背,还在问:喜欢吗?
她的理智逐渐崩溃在他的抽插中,眼眶都shi润,她微启着唇哼了声,低低吐出破碎颤音:喜欢
得到回答,傅城cao得更狠更深,甚至扳过她的脸颊舔吻:喜欢什么,英贤,说给我听。
英贤发丝凌乱,眼里挤出生理性的泪水:喜欢你cao我,啊喜欢被傅城的大鸡巴插
傅城红了眼,gui头重重捣上宫口,喉咙滚出一声轻哼:你是我的,英贤。坚硬的肌rou铜墙铁壁一般压住女人柔软胴体,他完全沉浸在这甜蜜的畅快中,无底洞一样的欲念终于得到了一丝满足。
他在香港转机,看见一张娱乐小报,首页就是她的花边新闻。
比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