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沈静姝觉得自己未免心软得太快。
可深情款款,又对自己百般宠溺的李衿,真的很难去生她的气。
衿儿~
衣衫已给褪去,沈静姝躺在榻上,玉体仅有红色的鸳鸯肚兜略作遮掩。
有也似无,沈静姝羞赧地偏过头,右手屈在胸前,勉强按着肚兜,免得春光大泄。
李衿慢慢抬起她的腿,将亵裤解开脱去。
几乎全裸,夜明珠的光芒之下,沈静姝裸露的肌肤泛着莹莹的冷光,美得令人目眩。
她按住的胸脯微微起伏,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脸,此时悄悄染了一丝淡淡的红晕,蔓延到耳垂。
似一朵被暴雨疾风伤及的花儿,娇容柔弱,病如西子,更叫李衿心疼万分,怜意暗生。
我怎么让你伤了呢?
李衿轻轻解开肚兜一角,看着沈静姝被白布裹绕的腰身,愧疚难当,我真不该让你去找什么张婷,就该把你留在洛阳,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
手指极为小心地触碰伤处,李衿眼眶微红,卿卿,可还疼得厉害?
李衿望着沈静姝,眼里尽是深深的自责,还有险些失去心爱之人的后怕。
这般情态,就像是伤口是在她的身上,更比自己还要难受百倍。
沈静姝突然就释然了。
尽管被父亲交易给了李衿,可李衿确实情真意切,爱怜之浓,简直是缠绵悱恻。
幼时的偏袒,山庄里的爱护,还有那日叛军城下不顾自身安危的飞身一扑
哪里不依着她?哪怕是自己半夜无理取闹,李衿也是宠着哄着,绝不责怪,不肯让她受半点委屈。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很好。
何况她也早就芳心暗许。
我没事的,沈静姝抬起手,拂开李衿鬓边垂下的一缕乌发,贴上她的脸颊。
母亲的护身牌替我挡了一下,伤口只是皮外,你莫要太担心了。
她柔声宽慰,李衿却将眉头锁得更紧。
你知道我有多怕
她伏低身子,双臂撑着床面,轻轻将额贴上沈静姝的,喃喃道:你晓得,若有万一我会疯的。
放在心尖上的人儿,若真的香消玉损,李衿定是万念俱灰,将害她的人通通杀来与她陪葬!
幸好,她的卿卿还在。
衿儿,我真的唔~
突然被李衿吻住,舌头已经趁机冲了进去,温柔又缠绵的搅动舔舐。
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情,李衿怕动着沈静姝的伤口,始终没敢太狂热,只是勾挑着她的小舌,轻柔地吮吸。
唔~,嗞~
津ye交换,双方都被濡shi,李衿慢慢又含住沈静姝的唇,用自己的唇瓣碾压着,戏弄着。
吻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火热,很快就把沈静姝点燃了,她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和李衿的勾在一起。
互相挤压摩擦,吞下彼此的津ye,李衿有些受不住,身子微微倾斜,左肘支撑着榻,右手伸到沈静姝的后颈下,托着她。
舌头再次探进去纠缠,李衿听到她们都有些急促的呼吸,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那里紧着,晕了shi意,李衿好不容易才松开沈静姝,转而去亲她的侧颈。
双手撑着身体,李衿不停吻着沈静姝嫩滑的肌肤,低沉道:你躺着就好,我来。
彻底解开那红肚兜,李衿直起腰把自己的衣襟更散开些,露出自己的雪ru。
大胆的动作,沈静姝看得面红耳赤,李衿一笑,先双手拢住自己的雪丘,用力揉搓几下。
ru尖娇俏地挺起,李衿又撑住榻,缓缓俯下身,将自己的ru豆对准沈静姝的,小心蹭了蹭。
嗯~
那奇异的酥麻,叫沈静姝情动不已,身子发颤,ru晕乖乖地皱起,敏感异常。
可有感觉?
李衿微微摆动身子,ru尖绕着沈静姝的ru晕打转,慢慢地擦蹭,这样可喜欢?
ru尖勃了起来,有点胀胀的发疼,沈静姝红着脸,小声地应答:嗯
李衿很是满足,正待再蹭一蹭,就去吃沈静姝那对美ru,突然听到脚步声。
习武之人五感都较常人更灵敏,李衿警觉地停下动作,立马把夜明珠的盒子盖上。
房间登时陷入黑暗,沈静姝还没反应过来,李衿已把衣衫扯到她身上盖着。
自己则把衣襟和肚兜一系,凝神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
难道是刺客?但外面张鹤她们并未动手啊。
阿姐。
门上一片灰黑的Yin影,沈既明在外面低低地问:你睡了吗?
他刚刚看见有光的,想着沈静姝八成没睡,便敲了敲门,推开进来了。
呃於菟?
黑暗里,沈静姝的脸几乎通红,谁晓得她弟弟要在这个时候来。
他都不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