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
我便是如此吧,无足轻重,可有可无。
我盯着他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朝我走来,我只觉天地一片茫茫,不知是真是假,亦真亦幻。我已非当年那个怯怯的我,而他依然还是那样遥不可及的他。
直到他将那头颅扔了,好似摒弃什么脏污一般;我眼睁睁看着他盯着我,随后飞身而来;我只能听见他手中之剑郎当落地,身后窗随后关上,他将我一把揽在怀里,任凭我嚎啕大哭,委屈至极,他只得淡淡说,“对不起,月儿……”
我攥了拳头,用尽力气捶他的身子。
好似我这有生以来的所有委屈都化作了那些嚎啕交付于他,我已非我,他又是何苦做那些事有损道行。
这人间啊……
我从未如此忘情过,又好似那天下淫胎本就是我,并非被人刻意淬炼,并非被那妖人玷污后才生得如此。
我将那心中诸多淫邪的念头终有一日付诸实践,不过如此,与我心爱之人,心甘情愿。
这茫茫浮世,原来终有一人与我心意相通,只可惜造化弄人,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他低头吻我,却不得要领,我寻思是啊,高洁如他怎么会如此脏污之事,于是我便红唇微启,印上他的——是我这天下淫胎诱得他,便与他的道心毫无关联。
是我强制撬开他的口唇牙关,与他唇舌纠缠交换涎液,他鼻中哼鸣——是我这天下淫胎诱得他,我心中祷念,与他道心毫无关联。
是我舔上他的喉结,他修长的锁骨,他皱眉,他抗拒,都是我,是我的错。
是我撩开他的道袍,将那胯间硬物坐入体内,我的甬道早已潮湿不堪,仿佛里面有无数条小舌跃跃欲试,等待猎物来临。
是我,都是我。
我在他身上动着,是我诱了他,他两颊绯红,眼中意乱情迷。是我那淫糜的身子太过霸道,任凭哪个男人来袭,都无法抵抗得住我赐予的那欲仙欲死的幻觉。又怎能错怪于他呢?
我按着他的双手,抚在我的腰间,我不住上下律动着身子,企图给与他更多快意,却哪知忽然他一把压了我,将我那一条腿高高抬起,压在他的身下——
我深咬嘴唇,“皓阳……不要……”
他怎能主动……明明是我诱惑于他——
可是他却咬上我的奶子,用舌在那红尖上打着圈。我失声啼哭,只觉得我那体内的阳物嚣张跋扈,格外凛冽的侵袭着我的身子,直捣子宫。
“唔……”
无尽呻吟,说不清楚是甜是苦。
我只知道我快被这突如其来的甜美带入天宫,而他再度垂头,寻了我的唇,与我唇舌相交纠缠不止。
我迷离恍惚,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好热……唔……皓阳,我快受不了了……”自我被临川开苞以来,哪怕日日欢愉,被不同人抽插殆尽,却也从未有过如此感受,我哭哑着嗓子,只觉得自己仿佛胡言乱语,“不行了……啊……皓阳,我要死了……啊……”
然而皓阳却揽着我的身子,猛烈操弄着我,我只觉自己肉穴快要被他干翻,双眼发直,身子猛地挺起,小穴内一阵抽搐纠缠,裹得皓阳愈发紧致——“皓阳!我泄了!呜呜……皓阳,我泄了……”
而他亦然一声怒吼,身下几次猛烈抽插,他紧紧抱着我,一阵热浪席卷而来,他那浓稠的阳精竟也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淫液混合着他的精液一起自我的小穴里流了出来,他却紧紧抱着我,不肯放手。
我高潮余温未退,微微颤着。
他时不时吻我,好似爱人一般与我温存。他竟用唇吻干我眼角落下的泪,温柔至极,温柔至死。
我又多么贪恋他怀中温暖,哪怕自此之后,便再无可能。
那雨却越来越大,仿佛能将这天地吞没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悟过来,我推开他的身子,随手拿了些什么,擦拭着自己的身子。
他欲言又止,我却转身再也不肯看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整理好外袍,我也收拾好自己的衣衫。
我却忽然轻浮的笑了,笑说小哥你看了吗,我便是这样的女人,任凭是谁要我张开双腿,我都可以——临川早就将我炼制成为那天下淫胎,若是没有人同我交欢,我会死呐。
他苍白着一张脸,“你大可不必如此轻贱自己。”
我伸手开了窗子,那窗外倾盆大雨下得天地泛白,“方才是忘了,让你也品尝一下我的后庭。那一日大哥在后院的凉亭上要了我,他说我的菊穴也是美味得很。”
皓阳脸色愈发苍白,他哪里听得了那样淫秽之词。“侍月,别说了!”
可是我必须说,我必须将他那一颗真心亲手扔在地上碾上几脚。
“你可否想听我是如何被炼成淫胎的?”我挑着眉梢,轻佻勾起他的下巴,又好似一条白蛇,缠着他的身子,双手探进他的道袍,轻轻抚着他胸前的双乳,“那西域妖人和临川的大鸡巴日日夜夜操弄我,我的小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