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真的把她的家人当作自己的家人。
可她就是在这份不相信中,这份默认的不可能中,真实地遇到了。
“怎么哭了?”看到了她的眼泪,陆斯回慌乱地停下,“太重了么?”
觉着有些丢脸,林漫抵着唇不讲话,陆斯回擦着她的眼泪哄她,“别哭,我轻些好不好?”
“不要。”林漫眼眶泛红,声音在显而易见地撒娇。
“嗯?”还没明白她不要什么,片刻后,陆斯回就被她故意的紧缩而折磨,喉间发出了低沉的哼声,皱眉快速道,“别...漫漫,你这样...我控制不住。”
chao红速即晕染了全身,他被欲念侵蚀的样子让林漫抛弃了羞涩,微抬上半身,在他耳边不管不顾地道,“那就不要控制了。”
比起说些什么来,斯回这样的人始终贯彻行胜于言,需求旺盛体力也多得是,再加上有探索不完的姿势,对林漫简直有使不完的Jing力,浓厚且无法消解的欲望。
草率地乱引诱,就是导致经受不住这样强度的林漫后悔得又想哭了,中间她想起来明早还跟轻鹤迷舟有约时,便求饶般地哼yin着提醒他,却被他发现不专心,反而要得更狠了。
不过再怎么着,斯回也是有度的,当喘息归于平静,包裹身体的薄汗渐凉,意识进入清梦,他拥揽着她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明明依偎相贴却还是觉得不够近,或许因为失去过,所以没有人比他更害怕失去。
晚夏临近,事物又纷繁杂乱,轻鹤托朋友从五峰山运来两箱青梅,邀着斯回和林漫酿酒,调缓调缓。只是那朋友住郊区稍远点儿,迷舟便提议大家一同早早骑行去,正好趁着搬青梅,顺带兜兜风当晨运。
于是天还暗着,只有几束晨曦的光线从天窗垂下时,陆斯回便先行醒来,想让她多睡会儿,也不开灯,在暗光中准备好一切才去叫她。
林漫睡得踏实,陆斯回俯身轻声叫了她两三次,她才转醒。
“几点了呀?”林漫迷迷糊糊间问。
“五点二十。”陆斯回低眸吻了吻她。
“你几点醒的?”她说着双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刚醒。”陆斯回稍使微力,就着她的姿势,把她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瞎讲。”林漫的头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肩膀上,“你早饭都做好了。”
“那就吃饭。”将她在餐桌前放下,斯回去开了灯。
林漫总是照顾别人,可跟他待一块儿,这种“坐享其成”的事情每次都她还没注意到就发生了,四目相对,浓情温暖地弥漫着。
待会儿要骑车不能多食,简单吃两口垫个底,收拾妥当就出了门,把单车停一边儿,站门口等轻鹤跟迷舟。
天凉也有薄薄一层早雾,林漫怕冷,拉紧了她运动服的拉索,把手伸进了陆斯回的口袋里取暖,不经意地问,“你怎么老穿黑色呀。”
陆斯回一手抬起为她整理了下帽子,一手握紧了口袋里她的手,“有么?”
“有啊。”林漫瞧了眼自己粉色的外套,“我应该穿白色,才和你般配。”
“喏。”闻言,陆斯回指了下地上路灯下两人的影子。
“怎么了?”林漫视线移向地面。
“只站一起就般配。”说着,他高大的影子就抱住了她,还再肯定了一遍,“怎么着都般配。”
林漫正笑着想呛他两句,就听到了轻鹤老远吹口哨的声音。
“嘿!”骑门口刹车,轻鹤揶揄道,“大清早就打情骂俏可还行?”
“少跟这儿找骂。”斯回踹了下他的单车,脸上漾着压不住的笑意。
没搭理这俩幼稚鬼,迷舟也停下,一只脚点着地,跟林漫打招呼,“困吗,不嫌折腾吧?”
“不困,什么折腾呀。”林漫摆了下手,骑上了单车,同她笑道,“这是强身健体。”
昨晚毕竟有些激烈,斯回担心林漫体力,对她道,“要不我载你?”
还没等林漫开口,轻鹤手搭在车把上,不正经地打趣着,“回哥,要不你载我呗。”
“成啊。”看他存心侃天儿,斯回便应着他讲,“我载您老一辈子都成。”
“再不走都天亮啦。”林漫抬头看了眼渐隐的星光,她早晨醒来就觉得是种释放完压力的神清气爽,现在更是满心欢喜。
“甭理他俩。”迷舟与她相视一笑,就向前骑行。
微暗的光芒中街道空旷,晨风清新舒适,在安宁静谧的空气中洋溢着四人的笑语声。
踏风而行,树木簌簌地极速后退,单车驶过的路越远,天空越渐变为湛蓝,从而沿路的明灯追着风一盏一盏熄灭,缭绕的雾气散尽,阳光一派晴朗,前路愈发璀璨了起来。
向目的地抵达的路是上坡路,难免有些辛苦,大约骑行了两个多小时,到了朋友家附近,轻鹤跟迷舟便去拜访,斯回跟林漫又往前走了走,来到了一片高地儿等他们。
周末骑行运动的人挺多,他们坐在花岗石上休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