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正常距离,“刚磕哪儿了?”
“这儿。”林漫抬了下右手腕,往下滑的时候给撞在梯子台阶上了,手腕处泛红。
然后林漫就看到陆斯回又从他那哆啦A梦的口袋里,翻出了治跌打损伤的喷雾,摇晃了两下瓶罐,轻握着她的手腕喷了上去,“会有些凉。”
她有种做错了事添了麻烦的愧疚感,便开口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陆斯回挑眉看她,“不要把意外发生的事归咎在自己身上。”
林漫想自己好像总会这样,常有负罪感,被他这么一说松了口气,“哦...”
喷完药后,两人都去换了衣服,林漫穿了件白色的连衣裙。下午要去采景还要去买东西,她不想灰头土脸地出门,虽然手腕在肿胀着,但依然决定身残志坚地用单手洗一下头发。
“我帮你洗吧。”陆斯回看她忙手忙脚地走来走去,“你手越动会越肿。”
想着明天自己还得开车回呢,她也不想扭捏,“那麻烦你帮我一下。”
一进卫生间狭小的空间,两人就恍惚地走到了一条亲密的临界线,陆斯回挽起了白衬衫的袖口,打开花洒shi了下水温又关上。
“你弯一下腰。”陆斯回碰了碰她前面的水池,拉过了花洒头。
“哦,好。”林漫现在无法直视他,弯下腰反而是种从烧灼中的“解脱”。
可弯下后这个姿势,让站在她身后的陆斯回觉得自己揽了个难差事,他强打Jing神,重打开花洒。
他的指尖插入了她丰软的墨发,温热的水顺着发隙下流,林漫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几乎在屏着呼吸感受着他的触摸。
越来越shi,水流沿着她的耳后流向她的脸庞,滑至她的唇部又滴落在池子里,她扶在水池边的左手抓得更用力了几分。
“冷么。”陆斯回问她水温的嗓音变沉。
“有些烫。”她开口的话音里就带着几分颤动。
热气氤氲,陆斯回喉头发紧,调了下温度,水流继续淅沥地喷洒着,“现在呢?”
“好、好了。”其实,她早已感受不到什么温度。
望着她被水打shi的,柔润的脖颈,白皙中透着粉嫩,他控制着花洒的方向,“shi透了么?”
要死,说完这句话他感到身体饱胀又发渴,他紧着补了句,“头发。”
不解释还好,他一解释林漫原本口中的“shi透了”被及时咽了下去,她羞涩地说不出话来,只轻点头。
陆斯回关闭了花洒,挤出了洗发ye,在手心打出了丰富的泡沫,双手覆上了她的长发。绵密的、白色的泡沫润滑在他的手和她的发之间。
他的手掌要比水温烫很多,泡沫在他手指进出揉搓之间发出声响,随着他指腹来来回回温柔地抚摸,林漫的腿有些发软。
陆斯回的呼吸声渐渐变重,在喘息声中爱欲来得混乱且不知轻重,情令智昏,他手掌所到之处都被蒙上了情色,指缝与发丝缠绕,白沫在包裹。
“舒服么?”他是故意的,他想听到她的声音,馥郁的香气在漫溢,已分不清是她身上的还是洗发ye的。
林漫的脸颊绯红,听着他不再清澈的嗓音又觉公平,不是只有她情难自控。
“嗯...”像是小猫的轻哼声。
水流淌下,将泡沫冲走,更shi了。
从手掌处起,一种叫做占有欲的情感粗暴且迅猛地涌现,在陆斯回的心里腾跃而起,染透了每个骨缝。
他的眸光黯淡了下来,拉长着这场shi滑的纠缠,放纵着他的手指兴风作浪。
“我觉得...洗好了。”
“是么?”
“嗯。”林漫咬着下唇回答。
“那就吹头发。”陆斯回关了花洒,整个房间都好安静。
对话变得像呢喃。
他拿过毛巾包住她的头发,林漫站直了身体,个子只到他的肩膀处,“我可以自己擦的。”
“你不可以。”他声音轻轻的却让人着魔,手上擦拭的动作未停下来。
依旧有发梢上的水珠滴落了下来,从她的领口沿着肌肤滑下,留下光亮的水痕。
吹风机的热风吹来,林漫撇开面向镜子的目光。
陆斯回在她身后,望着镜子里她脸上的红晕,有种得逞的快感,却又不满足,“怎么不看自己?”
“没有啊。”林漫马上反驳。
她的发慢慢柔软蓬松,被风吹着在他的指尖起舞。
“也不看我。”像怕她听不见似的,陆斯回低了下头,在她耳边说道。
林漫耳根发烫,便赌气地看向镜子,他在垂着眸为自己吹发。
他停了下来,也望向镜子里的她,好整以暇,继续低声蛊惑着,“你害羞了,林漫。”
白色的衬衫与长裙辉映相随,他消歇下的火又燃烧了起来,“为什么会害羞?”
她不回答,他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会害羞?”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