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中皮rou被击打的声音不知持续多久,待到停下时,美人已然一副被打坏的样子。涎ye顺着嘴角留下淡淡的痕迹,两团rurou红肿到与盈盈一握的腰肢不匹配极了。
施刑者细细把玩着被掌掴到有些下垂的rurou,引来可怜的美人一声声低哑的呜咽。
如果把tunrou也掴肿,一定很好看。施刑者漫不经心地想着。
皇帝亲自取来一方丝帕,慢慢擦拭着美人凌乱的脸颊,又解开她双手双脚的束缚,将人搂到自己怀中,按摩着因束缚而酸痛不已的关节和四肢。
皓腕娇嫩的肌肤因方才的挣扎被磨得渗出一点血迹,被看到后,平白又给双ru添了二十掌,不论美人如何流泪抗拒,也未得半点怜惜。
夜已经要深了,寝殿内还一片通明,只留下几个心腹的宫人还在候着。这几个宫人都是良家的女儿,天生哑疾,家境贫寒。被皇帝谢戬带入宫中教人Jing心教导,安排侍奉皇后已是最好的出路。外面传闻皇帝谢戬与皇后柳白舒自幼相识,后来柳家拥护错了人,谢戬仍将人立为皇后,可见情深。但这些年来的事又岂是几句传闻能说清的?帝后之间的事不是她们能妄议的。皇后有着尊贵的地位,住在最华丽的宫殿,各地贡品最珍贵的东西都被源源不断地送来装点长宁宫。只有谢戬、谢峤两人能不顾她隐忍肆意妄为。
谢戬按摩了约半柱香的时间,看柳白舒呼吸和缓了些,便又取出红绸,将人平放着,呈大字型,四肢绑在床柱。
“朕也乏了,皇后也帮朕按摩一下,嗯?”
看似询问的话语却根本没有回绝的余地。谢戬唤来两名宫人,宫人们低垂着眼,将散发着冷香的Jing油瓷瓶放于榻边。柳白舒似不堪受辱般偏开了头,虽然宫人们并未不敬地看她。
两名宫人娴熟地取出Jing油,各自倒在一边ru房上,随后便开始由缓至急地按摩,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无数次。
起初清凉的Jing油被涂抹在肿痛的rurou,清凉感缓解了一丝疼痛。但宫人的手本就粗粝,随着按摩的手法愈发刁钻,柳白舒肿痛难忍,身体内却又仿佛产生一股热流,带来一阵一阵的空虚感击打在身上。她本不愿当着宫人的面发出声音,刚想咬紧下唇,却又想到刚刚结束的狠戾责罚,打了个冷颤,只得微微张开口,蹙着细眉,发出克制不住的呻yin。
待到按摩结束,美人被扶着跪坐在榻上,宫人撤下,美人全身已经蒙上一层细细的薄汗,原本刚好能被谢戬的大掌轻轻环住的胸,已经红肿成巨ru——原本便红肿未消,在一番推拿按摩后,竟又涨大了一圈,巨ru表面嫣红透着光泽,那是为了将Jing油足够地渗入并裹在双ru上,待片刻后为皇帝按摩时,能够用ru房厮磨过每一片皮肤。
谢戬这方已脱下亵衣,背对着柳白舒在榻边坐下,沉声道:“皇后先替朕按摩一下肩背吧。”
柳白舒知道这对自己是怎么残忍的举动,却也知自己无法抗拒。她伸出细嫩莹白的十指心疼地托起软烂嫣红的双ru,跪直起身,将rurou慢慢贴在谢戬身上,自上而下打着转地缓慢移动。
“唔…唔……啊…哈…”
饶是如此也是不小的刺激,谢戬原是养尊处优的太子,但他背后却是交错无数的鞭痕和其他伤留下的痕迹,沟壑纵横,这无疑给rurou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当rurou顺着脊背向下,触碰到腰线附近时,男人的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
“皇后的力气像没吃饭的猫儿一般,要朕唤两个宫人来帮你吗?”
“不…不要……啊…”
柳白舒深知男人毫不心软,只得将自己整个身子用力压上,从侧面看,原本形状完美的双ru已经被压扁变形,好不可怜,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钻心疼痛。柳白舒不忍心将再用手触碰被凌虐到软烂不堪的双ru,也为了有处借力,便将手指虚虚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谁知这一举动仿佛点燃了导火索,男人猛地将身后的美人扯到地上,使其跪坐在自己分开的双腿间。因着整个宫殿内都铺满了进贡的长绒地毯,美人并没有受伤。
“现在皇后帮朕按摩这里。”男人的声音愈发低哑。
柳白舒看着面前勃起的粗壮阳具,和两丸鼓起的囊袋,倒吸了口气,轻轻托起红肿的rurou将其从两侧包裹住,狠下心揉捏着rurou与囊袋厮磨,却仍是疼得落下泪来。
男人的身体越绷越紧,深深地闭上眼又睁开,眼底一片晦暗不明。
“皇后总是这般敷衍,下次便抽肿了下面的花xue,来给朕按摩吧。”
柳白舒闻言,刚想再狠下心添几分力道,却不知面前的男人早已不想忍耐。
“啊啊…啊!不…呜呜……不要……!”
谢戬将柳白舒狠狠压在胯间,修长的大手从外侧包住软烂的rurou,顺着自己的Yinjing上下摩擦,愈发用力快速,根本不是身下的人能够承受的速度。
柳白舒像一叶波涛中的小舟,连跪姿都难以维持,不断地摇着头呻yin流泪,她已经看不清身前人的脸,只是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扶住什么,为自己找一点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