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啊…”
长宁宫寝殿内断断续续的哀柔呻yin,还未进入人耳,便微弱到随风而散。
床榻上别有机巧,雪白的胴体陈置于其上。姿容清冷的女子眼角含泪,两腮留下干涸的泪痕说明她已经在此多时。两只纤细的脚踝被紧锁在墙上特制的铜环中,而双手也被红绸向后拉扯着紧缚于一处锁扣中,红绸勉强缓解了摩擦,却仍避免不了手腕脚踝磨出一片通红。如此一来,她便迫不得已挺起胸来,仿佛将自己丰满的胸ru送到面前的男子手中。
“皇后现在的姿态,可连秦楼楚馆的女子都不如。”年轻俊美的皇帝语气温和,用力揉捏着手中两团触感极好的rurou,端详着面前人闭紧眼睛轻轻颤动的睫羽,微蹙的眉。忽地眼神一暗,当即用力掌掴了右侧的rurou——
“唔……”眼眶盈满的泪水又因为受不住痛楚流了下来。
“朕对你说过什么?”说着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触上已被咬破的殷红下唇,慢慢摩挲。
眼前轻颤的躯体并没有答复,皇帝轻笑了声,眼底却一片冰冷,愈发用力地揉捏着手下的rurou,伸出拇指与食指大力捻动着挺立的ru头,原本淡粉色的ru晕已鲜红欲滴。此举引得面前的人又发出泣音。
“皇后总是不愿同朕说话,可怜要它们来跟着受罪。”
还未待面前的人反应,便又一掌掴在右ruru侧,充血的ru头被这一下打得深陷进去,又瑟瑟发抖地弹回来。
“不……啊…唔!”
原本前一日,这细嫩的双ru便因主人的过错被狠戾责打过,红肿到不堪一碰,即便已涂过上好的药,今日也还青紫未消。如今右ru仅被责打两下,便已明显红肿,衬着青紫的印记,好不可怜。
见面前的人还未开口,又一记巴掌裹挟着掌风,从另一个位置扇至右ru。美人的痛苦哀叫并未能激起施刑者丝毫怜悯之心。而施刑者似乎不再打算听到答复,连续十几掌毫不留情、没有给任何喘息时间地,照顾到右ru的各个位置。随着一掌又一掌落下,美人痛苦的呻yin已经跟不上责打的速度,任何轻微的挣扎动作都会招致更严酷的下一记责打,在最后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到最后,右ru已经比左ru肿大了整整一圈,两个大小不一的ru球在一个人身上显得有些滑稽,又平添了几分凌虐感。
这番姿态,似乎让施刑者心情好了稍许。他停下了责打,像抚摸猫一样,轻轻用手抚上无一处不红肿的右ru,仿佛温柔的丈夫抚慰自己的妻子。但现在任何的举动都是难耐的疼痛。
“皇后,朕对你说过什么?”温和的皇帝又问了一遍。
面前的躯体颤动地更厉害,皇帝有些烦躁地掐住面前人的下颌,迫使其抬起头来。
压制不住的泪水顺着两颊打shi了这只手。饱受凌辱的美人终于轻启檀口:“不能……伤害自己…”僵持着,却仍是不愿抬头看这俊美的男人一眼,也就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暴虐。
“皇后记住就好。原本朕也该休息了,只是谁家的妻子胸是这般大小不一,”可怜的美人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便因下一句话惊恐地睁大了眼——
“朕帮你把另一边也掴肿。”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