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符合吴雅兰高要求的卵、子,于是图省事,同时取走了老爷子和严女士冷冻的Jing、子和卵、子。”
傅修远摇摇头,低低地笑了:“一个自诩Jing明的男人,一旦发现自己被一个一直并不太看得起的女人耍的团团转,他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更何况,他早就知道傅修远和吴雅兰之间的不对付,也对傅修远的空难心里有数——他其实就是想坐山观虎斗,看看谁更有手段,能够接替他去做这个商业帝国的‘守成之君’,却不料,被一个外人,控制了一个儿子,弄死了一个儿子。”
“他本想驱逐吴雅兰,却被吴雅兰察觉,先下手为强了。”傅修明说,“这才是他‘身体不好’的原因。”
傅修明低低笑着,看向江晚晴,露出故作惊讶的表情:“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和严修筠、傅修远是亲兄弟,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132、往事云烟25* ...
江晚晴自己脸上的表情, 可能她自己都没见过。
她对傅修明的猜测有一个雏形, 可是现实到底还是比她的猜测走得更远了一步。
江晚晴完全可以猜得到,吴雅兰能在傅家立足, 一定是因为她有个不为人知的私生子在手, 不然傅耀康不会容她这么多年……但是,她真的猜不到, 这个所谓的“私生子”, 是这样一套血缘。
“你……”
江晚晴本来想再一次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感,却话到临头生生忍住了。
再问一次又怎么样呢?傅修明敢这么说,说明那一定是真的。
可是……
“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江晚晴回头看向手术室里的傅老先生。
都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她能理解傅修明对傅耀康没有什么感情, 但是那个手术, 仍然超越了她可以单纯用理性去理解的范围。
“于教授实在是个天才, 他研究的东西,永远超越lun常和时代而存在……就像额叶切除手术, 实在是个不该被放弃的手术。”傅修明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遍体生寒的循循善诱,“人会有烦恼, 是因为大脑中存在着让人产生情绪的部分,它掌管着一切多余的喜怒哀乐。如果人类能够抛弃这些带来负面影响的情绪,那么他就会永远的‘安静’下来, 永远地成为一个绝对理性人。”
江晚晴在他的叙述声中, 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颤。
傅修远仍然强迫她的手在自己的臂弯中,他当然感觉到了江晚晴的不适,于是他貌似安抚却更像威胁地, “亲昵”拍了拍江晚晴的手背。
“你看,老爷子这样躺着,还有什么价值呢?”他微笑道,“他毫无因由的沉睡,不知道世事变更,不知道生老病死。吴雅兰从最初听到于教授的研究时,她就在想象着,该如何用这种手段,去控制老爷子……可是她的实验品,总是达不到她理想中的预期。”
“那些志愿者也好,吴哲茂那个姓唐的夫人也好,布兰迪·帕利斯卡的前女友也好,他们原本都是歇斯底里的疯子,在接受了手术之后的最初,都显而易见的‘安静’了下来,他们变得懒惰,变得不再有烦恼,像孩子一样有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他们表现得非常快乐。”
江晚晴冷冷看着他:“那为什么有的人死了,有的人病症加重了?”
面对江晚晴的质问,傅修明丝毫不以为意:“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出点纰漏在所难免,更何况,科学并不应该只有一个方向……”
江晚晴听了她这番悖论觉得简直忍无可忍:“那应该有几个方向?不用来治病救人而用来毁灭吗?”
“人都是Jing致利己的。”傅修明说,“任何人都不该以自己的道德标准去要求他人,更何况,我投入资金、人力和时间去研发的项目,凭什么要以他人的得失为衡量标准?当然要优先满足我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江晚晴觉得自己和傅修明的交流一直处于“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局面,他不屑理解她的道德和原则,她觉得他的世界观都是扭曲的。
而听完这一句,江晚晴果断的放弃了和他以正常人的思维去交流,干脆地问道:“那你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比起之前话不投机的各说各话,江晚晴这个问题简直问到了傅修明最愿意阐释的一点,于是他十分愉悦地笑了起来。
“你终于问到重点了,晚晴。”傅修明说,“你是这其中很关键的人,你能帮我达到我想达到的目的。”
江晚晴一愣,断然偏开目光:“我帮不了。”
“你帮得了。”傅修明说着,伸手全然不顾江晚晴是否疼痛,硬生生地将她的下巴拌了回来,以一个近乎亲昵但是却生硬而冰冷的姿势,“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当年被苏月珊偷走,又被你藏起来的那份文件中,有一种药品的资料没有解密成功——晚晴,你早就料到了吧?”
江晚晴觉得自己下巴要被他捏碎了,可是她不吭一声,倔强的避开了眼神:“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得懂,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