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女,邪念心起,抓住她的手伸向腹部。
她白皙柔软的手指刚触到皮带的暗扣就缩了缩,却被男人桎梏住,扶桑脸红得冒烟:“你干什么!”
男人低低诱哄:“来,帮我解开。”
扶桑犹豫了几秒,舔舔下唇,竟然有点跃跃欲试,“啪”一声打开暗扣,把皮带抽出来,拉链拉下。
隔着薄薄的布料,更清晰地看见……
看得扶桑脸颊发烫,她咬着唇,不敢动了。
泄气地收回手,却被男人及时抓住,拉着她的手摸了上去。
扶桑从没这么窘迫过,双眼有些娇滴滴的红,声音带着浅浅的哭腔:“傅希……”
“害羞什么?你都看过了还害羞?”随后,他继续诱哄,“来,继续帮我掏出来。”
“……”
这人真是……
扶桑气得差点一巴掌拍过去,问他还要不要脸?他的脸皮跟城墙一样厚吗?
傅希低低笑了声,不敢再逼她,怕小猫立即变成小狮子冲他发怒。
虽然生气也挺可爱的。
傅希扣着她的后脑勺,舌尖撬开她细白的齿,蛮横探入,直至亲得她喘不过气来,红唇有些细微的肿,才缓慢沿着她白净的下巴一直往下。
把扶桑的旗袍扒拉下来,与此同时,快速地挤进去。
像只野兽捕获到了自己喜欢的猎物一样,傅希的目光深谙,鼻息都喷洒在她的脖子里,喉间溢着性感到极致的低喘,散发着狂野的兽性。
一轮过后,他将扶桑的身子翻过来,扶桑扶着沙发的靠背,“唔”一声,带着哭腔诉求:“不要……不要这样……傅希……”
可男人毫不留情地俯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白净光滑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在细微地颤抖着,女人低低地喘息。
感觉自己被翻来翻去,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才被抱着带进了浴室洗澡,整个人瘫软一片。
38
翌日清晨。
扶桑惯例起得很晚, 窗外的日光缓慢射入, 空气中尚存着昨夜旖旎过后的余韵。
她翻了个身, 白净的胳膊捞到另一边的床上,毫无意外地捞了个空, 身旁并没有人。
傅希又不在了。
每次都是这样,吃干抹净,自己满足了就跑。
扶桑气得伸脚踢了两下被子,才发现身下酸软得厉害,每动一下都很要命。
最终,她瘪着嘴望向天花板发了会儿怨气,就拿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坐起身, 掏出枕边的手机。
划开屏幕来看。
里面躺着两条来自男人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言简意赅。
【桑桑,记得吃早餐。】
【我去出任务,离开几天, 你自己要小心, 尽量别出门。】
扶桑盯着信息不断翻看了几遍, 其实没什么不一样,平时傅希出任务都会给她留言。大致说一下自己什么时候会回来, 每次回来的时间都会比预计的迟上几天。
可是最后一句【你自己要小心, 尽量别出门。】就有点奇怪了。
扶桑并没有多想,下床趿拉上拖鞋, 进洗手间简简单单洗了个漱,摸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 小跑去厨房,抓出傅希早就热好的面包和牛nai出来吃。
因为太饿了,扶桑倚在流理台旁狼吞虎咽,吃得有点儿急。
没吃几口,就微微呛了一下。
她没在意,抽出纸巾擦擦嘴角,动作放缓了不少,慢条斯理地继续啃。
吃完早餐后,她在客厅按着电视歇了一会儿,正准备摸进书房开始一天的工作。
没走几步。
胃居然开始刺痛起来,扶桑撑着腰,感觉很难受,似乎刚才吞咽进去的早餐堆积在肠胃里,根本没有消化,仿佛随时都会吐出来一样。
她跑去洗手间干呕了一阵,一无所获。
反而,肚子开始不同程度的发痛,扶桑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症状会不会是怀孕,但转念一想,她和傅希做那事儿的时候一直都有做安全措施,而且怀孕应该不会胃痛吧?
扶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爸爸不在了,家里就只有外婆和妈妈,屋内郁郁寡欢,没有一丝的人气。
再加上初到苏州,进入完全不熟悉的班级里上课,水土不服,小扶桑一点儿也不适应,叛逆说来就来。
她把真性情的北京女汉子活脱脱变成了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太妹,将学校搅得鸡犬不宁。
但扶桑从小被教育得好,即使叛逆了,却也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她性子爽朗,为人有义气,不会刻意去欺负别人,若自己的朋友有难,自然是要第一时间冲过去的。
乌烟瘴气的酒馆里,瘦弱的女孩儿被一群上了高中的痞坏少年按在角落瑟瑟发抖,等待扶桑的援手。
扶桑自知男女力量悬殊打不过他们,少年们也给她个机会,只要喝下桌上的这五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