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外侧有流畅的肌rou线条。
扶桑从没想到在军队里冲在第一位厮杀一勇无谓的男人,居然也可以进得了厨房。
她起身,穿上毛绒绒的拖鞋,奔出去,从身后抱紧他,干扰他做饭。
时不时撒着娇从男人炒菜的锅里偷吃一两块rou。
刚出锅的rou块鲜美滚烫,热得她哼哧哼哧地呼着气。
傅希无奈地倒了杯凉水给她,让她灌入口中,把舌尖的灼烫感消弭。
晚上吃饭的时候,傅希一直心不在焉,也没怎么找话题和扶桑聊天,以前黏黏腻腻的状态似乎一下子变了许多。
扶桑边吃饭,几不可察地撅了噘嘴,突然停下筷子,“啊”一声张开嘴,冲傅希说:“喂我。”
傅希才反应过来,轻轻笑了笑,问:“想吃什么?”
“都可以。”
傅希无奈地挑了一件比较瘦的rou出来,递到她嘴里。
接而,继续吃饭。
扶桑把rou吞完下腹,直直地瞄了男人一眼。
奇怪……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扶桑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认为傅希不是心里有事就是厌倦她了。
扶桑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后者。
吃完饭后,男人毫无怨言地起身开始收拾碗筷,然后慢条斯理地端进厨房洗碗。
扶桑瞥了他的背影一眼,没说什么,随手从行李袋里拎了件旗袍出来,径直走进浴室。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从上头慢慢灌下,晶莹的水珠从头顶滑落至她光洁的脚趾。
氤氲微热的水雾把她的脸颊熏得渐渐淡粉,无形中带了些小女人的娇媚。
最后,她把花洒关掉,扯过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身子,把旗袍套上后,光着脚走了出去。
赤脚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扶桑从卧室往外瞄了一眼,傅希姿势随意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百无聊赖翻着扶桑的一本漫画书。
男人似乎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也看不懂,翻页翻得极快,没几分钟就翻完了。
直到刚洗完澡的女人颇为不好意思地踱出来,萦萦绕绕地喊了声“傅警官”。
傅希诧异地侧眸望去——
37、37 ...
女人赤着脚, 穿着一身改良旗袍站在他的身前, 布料是娇艳的赤红, 但穿在扶桑身上却一点儿也不显得艳俗,不像近代时期红尘烟场上混过的女子。
她气质干净, 脸蛋娇俏清纯,一身明艳旗袍穿在身上,半干的shi发披散在颈间,形成了剧烈的反差,无形中滋生出一种韵味儿。
一般这种女人最能引起男人的性.欲。
傅希舌尖抵着腮帮,稍稍眯了眯眼,微微倾身,揪住她垂在身侧的手, 扯过来。
把女人扯进怀里。
紧紧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在大腿上不让她乱动,随后在她耳朵上轻轻亲了一下, 身前的女人一阵微小的颤栗, 却没反抗, 傅希又亲了一下。
沉声问:“想勾引我, 嗯?”
扶桑经期比较短,一般五天左右就没了,但在苏州两人基本上都是分房睡, 她也就没说。
今天嘛,确实是想勾引他,甚至乎在吃饭时发现男人心事重重、心不在焉后, 这个念头在她脑中愈演愈烈,直接就付诸了行动。
“勾引”这件事,做是做了,但让她承认未免有点儿困难。
傅希也知道她脸皮薄,不逼她,粗粝的大手隔着光滑的绸缎旗袍在背脊线处不断摩挲,一股灼热在两人之间滋生而出,他压低声音又问了遍:“真想勾引我?你那什么完事了?”
扶桑轻轻点头,“嗯”了一声,轻声软语的。
在他的面前,尤其是俩人凑得极近,暧昧旖旎的时候,她的声音一直都是很女人的娇软。
也只有在那会儿,傅希会从她的眼中看到江南女子的柔似水。
“什么时候完的?怎么不告诉我,这几天就净看我憋着难受呢?”
扶桑反唇相讥:“我也没让你憋啊?况且你也没问我,我说来干嘛?”
“我怎么知道你们女人那个能有多久?十天?半个月?”
扶桑震惊了:“傅警官,你以前真的没交过女朋友吗?”
“没有。”男人答得利落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那你家就没有姐姐妹妹这些?怎么会连这都不知道,总要知道一点的吧?”
“我18岁住军营,平时很少在家。家里就我妈是女的。”
无端端旖旎的氛围被扶桑带偏了,傅希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他直视,唇瓣直直地压上去。
摩挲着她温软的唇瓣,暗哑的声音继续刚刚的话:“我不懂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以后想勾引我,直接一点,嗯?”
确实是很直男了。
扶桑玩心遂起,歪着头问:“怎么直接?怎样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