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监控录像里,除了那杯红酒,几乎没有别的异样,接到报案的警员说:“先生,您不能因为一杯红酒就状告故意伤害,何况看起来是无意之失。比起一次次来耽误警方办案,您不如问问您太太,为什么不主动离开?”
应昭放弃了这条路,继续用自己的方式,一边搜查白望渊的下落,一边陪着祝逸看病吃药。
两周后,恢复精神的祝逸回研究所上班,刚在工位坐下,就听见同事传话:组长有事找你。
应昭正站在组长办公室的门后,经由门缝观察着艰难地走过来的祝逸。
他明白她有多热爱这份事业,也知道这里有令她恐惧的回忆。
她死死盯住组长办公室的门牌,伸出左手试图叩门,却再不能前进半步,只能站在原地,一下下大口做着深呼吸,右手摁紧太阳穴,又出现了每次晕倒的前兆。
应昭一把拉开门,接住了祝逸的左手。
“昭昭?”祝逸在办公室明亮的光线里不适应地眨了眨眼。
“研究所职员交流,我调职过来了。”
“组长?” 是应组长,不是白……不,性学研究组这里,从来都只有应组长。
应昭望着祝逸变换的神色,在记忆的翻滚与逃避中,她很快说服自己相信了眼前的事实。
“应组长好!”她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嗯。”
小逸,我在。